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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一起卖药一起嗑药的毒虫有什么区别,嗯,可能唯一的区别就是公会的组织者抽成比较大吧。你他妈给我闭嘴,你有什么权力想赶我走,你个小杂种才是废物,你杀过一头恶魔么?老子大大小小127战,身上的每一条伤疤都比你的jī巴要长,而老子的酬劳,也从当初的五五分成,变成了后来的三成、两成,甚至是一成,是的,现在我老了,出不去了,出去就要被仇家弄死,只好呆在公会里,但老子让公会出一分钱来养么?老子现在不是每月都向公会缴纳着高达2万马克的食物药物基础使用保障费么?我操你妈的小杂种,再给老子废话,老子现在虽没有能力搏杀恶魔,但杀你个小杂种还是绰绰有余的,无论空手还是用武器,不信你可以试试?”说着,啪的一下,把马格南拍在了桌面上。
佩纳似乎也不想得罪这个老刺头,只是安抚了一下:“裘德勒,你想说什么就直说,没必要攻击公会对吧,毕竟,大家都还需要公会提供的安全保护。”
裘德勒叹了口气:“我他妈现在连说句公道话的权力都没有了?操你妈的!”
他突然咆哮起来:“我说的公道!是大家心里认同的公道,而不是极少数人口中所说的公道、所说的正义!”
他喘了几口气,平稳了一下呼吸,才接道:“我只是有些看不惯现在的某些事情,但是不提了,提也无用,现在我只想为死掉的罗西塔和乔纳森问一句,他俩的抚恤金有多少,乔纳森的男朋友可以自食其力,倒也不用过多担心,但罗西塔还有个女儿,我不得不为无依无靠的小孩子考虑一二。至于说是他们接不接私活,我觉得能有多重要?不都是为了钱吗,现在大伙干的事情,和几千年前一样,也是为了钱。现在人都已经死了,何况他们就算接了,也完全没有损害到公会的利益不是,又不是拿了钱回来参与追杀战友同袍。你总是强调什么正义,正义的话,就组织大伙出境啊,统统都死在境外,为了夺回起源星丧失的土地而死……算了,那是你的主管职责,我也无权干涉,我就代他俩问一句,公会准备给多少补偿金吧,不会又是二十万的惯例慰问吧?毕竟,他俩是在执行公会的任务过程中死亡的,而不是什么老死于公会之中。”
佩纳勉强地笑了笑:“我正要说到呢,您老性子急了些,不过,也可以理解,行,那我就不讲那些惯例要讲的东西了,先讲这个。”她看了看参会的众人,说:“公会的宗旨从未改变过……咳,罗西塔和乔纳森,公会将为其支付120万马克的基准抚恤,但考虑到乔纳森未结婚,而罗西塔的血亲未成年,将统一存入公会设立在旗下的基金会,为乔纳森的男友支付每月的额外安保费用,为罗西塔的每月抚养费提供必要支撑。”
“基金会?呵呵……”裘德勒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说:“我申请将莎莎接到公会里来,由我抚养,她的费用如果公会的那个什么狗屁基金会能照常支付的话,就打回到公会来,”
佩纳打断裘德勒的话:“此事是总部决定的,没有可商量的余地,而且,根据罗西塔的遗愿,她不愿意女儿再从事猎魔人的职业,外人也不可以进入到公会的基地范围,所以老爷子您就不需要操这个心了。”
裘德勒怒道:“如果没有也无所谓了,由我来支付好了,反正我也无儿无女,我要是死了,留下的钱能给谁花,我说了,把她接进来,她现在是孤儿,公会不管,我来管!”
佩纳不再接这个话茬,接着说:“普希曼男爵下达的悬赏任务需要接着执行下去,否则,我们公会的声誉在这个圈子里就算毁了,而现在,第三支援小队遭受重创,21名主力猎魔人又在执行其它任务,我部面临无人可用的窘境,所以,我提议,由经验丰富的裘德勒骑士,带领3名备选猎魔人,到42分局继续执行猎杀,而第三小组剩下的12名技术员,这次就不外出支援了,毕竟这种地方,也不适宜动用机械狗等配合猎杀机械,在分部基地进行远程操作吧,调用警局的监控系统,配合无人机的高空近空监视,应该也能做到万无一失。”
“赞成,赞成。赞成!赞成……”与会者举起手来,纷纷表示赞同。
佩纳抬手制止了裘德勒的拒绝,“每及危难时刻,也总是老爷子您担起重任,这次也一样,而且,这毕竟不是城市街头驳火,目标已经被关入牢房之内,除非那恶魔不想再在城市里生活了,否则他是不可能杀警察的,利用这一点进行猎杀,并没有太大的危险,您看,您先去帮公会把这件任务做完,莎莎的事,我们回来再谈,毕竟我和莎莎要更熟络一些,在罗西塔活着的时候,我也经常到她家里做客,所以应该要由我先和莎莎沟通,充分征求她的意见,然后才能决定她是否来到公会内部。”
裘德勒叹了口气:“行吧,我这把老骨头也呆腻了,是该出去活动活动了,不过,新人就不必带了,这么简单的任务,我一个人去做就行了,给我准备点氰化物吧,剂量稍微大一点。”
佩纳摇头道:“因为目标所展现出的实力,生擒的可能性不大,总部的要求是物理击杀,不可以使用化学毒素破坏肌体,以保留其科研医药价值。而与其同时仍要强调的,是如果老爷子您出现什么意外,是不可以与公会扯上任何关系的,毕竟,警局属于公民阶层中的基石层,我们并不想与这个阶层为敌。”
“对目标实力的错误评判,不正是因为公会的失误吗?现在,又要由我们这些执行者来买单。”裘德勒深深地看了佩纳一眼,佩纳坦然无畏,甚至还笑了笑,而再望向其他与会者的眼睛时,其他人都侧过脸去,不与裘德勒的目光相碰。
“好吧,那就我去吧。只是希望我回来时,你能遵守承诺,或者,我如果回不来,也希望你能公道的安排一下。”裘德勒冷笑了两声,将马格南放回枪套,拿起椅背上的外套,仔细抹平皱褶之后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