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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工头也插进来对温羽打趣道:“温记者,你一个大姑娘家跟我们大老爷们拼酒,你拼的过吗?”这话一出,众大老爷们对温羽都起哄,这男人遇到可爱的姑娘,就像喝了发情酒一样,那个兴奋劲头是一般时刻不能有的,我也止不住被他们的兴奋劲感染似的,心情特别开心起来。
温羽抬脚踩在塑料板凳上,双手一捋做出一派酒中女豪杰的样子,:“你们一个个大老爷们好意思跟我一个大姑娘拼酒,我喝可乐,你们喝酒这才公平。”
“那你还干什么?我们这里没有可乐只有啤酒和白酒。”一个工头笑得黄牙都快要掉似的跟温羽,其他工头跟工人师傅们也见温羽俏皮可爱就一起拿她开涮起来,那笑声,那斗嘴儿可不是一般场景有的。他们着着就拿温羽跟我开涮,温羽是在追他们左老板。温羽大嘴巴似的他们乱,她只是他们左老板的朋友。
有工头男人跟女人除了暧昧关系没有朋友关系,这些大老爷们个个都这么一起哄,温羽有些发急了。她似乎为此要跟这些粗鲁的大老爷们上一场文明的男女关系课程似的,在那里振振有词地男人跟女人是可以有正常朋友关系的,他们那看待男女关系是因为自己心术不正,她并且还引经据典了一些历史上中外男人跟女人的纯友谊故事。大家都是粗鲁的大老爷们,谁听得进她讲这些文诌诌的话。他们只知道自己跟女人在一起,如果没有血亲关系,一般都会先情欲再友情,他们才不会对没有血亲关系的女人来什么纯友情关系。
要不是他们见温羽是我的朋友,他们肯定会用最令大姑娘面红耳赤的玩笑把温羽得哑口无言,不过他们很识趣,一个个被温羽那么一就打着哈哈在欢声笑语中入坐。这时我见沈青还没有来,就起身到一边去打电话问一下她为什么还没有过来,我今天下午就跟沈青好了,今晚大家一起在这里吃烧烤,温羽也是我下午打电话叫她过来的。
沈青声音仍然是那种心思重重的样子在手机里传出来“左强你们吃吧,我今晚就不过去了。”
我不解地问:“怎么了?”又:“都是熟人,你认识他们的,怕什么,不用怕的。”
“左强我不是这个意思。”沈青语气很沉重地。
我问:“那你为什么不过来?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左强你玩开心点。”沈青:“我在陪女儿,她现在有点不舒服,晚上我会过去的。”
我的心情也开始沉重起来,不知道沈青这是怎么了,既然她晚上会过去,那就有什么话我们晚上见面再吧。她知道我们晚上在那里,因为我下午在迎利来订好房间后第一次告诉的人是她。
不一会儿,几个不锈钢盘子端上来,大把大把的烤羊肉串、烤鸡腿、烤茄子、烤辣椒、烤咸鱼、烤鸡翅等等散发着辣椒粉的香味好不诱人。
“胡班长啤酒在哪儿?”小唐在那里找啤酒。
胡班长忙过去:“还在车上,我怕过早拿出来不冻了,这天气吃烧烤喝冰啤酒是最舒服的。”完到三轮车里把一箱啤酒搬到我们桌前,我们一起围坐在一条由三张桌子排成的临时长桌前,一个个饥肠辘辘的汉子举起了大号啤酒杯碰在一起:“干杯!”顿时啤酒花四溢,笑声不绝于耳。我们叫胡班长也坐下吃,但是胡班长的母亲一个人忙不过来,胡班长就叫我们吃,他今晚服侍我们应该,等烧烤完最后一大盘肉食,我也把胡班长跟他母亲拉到桌上跟我们一块吃喝笑。
不知道是谁着着就到自家孩子身上来了,只见一个四十来岁的工头跟人一到自己的儿子就气不打一处出似的:“现在养孩子是养讨债鬼,我家那东西从上初中开始整天只晓得玩电脑里的游戏,你们那东西有什么玩的,他天天就是玩那东西。他以前没有玩那东西的时候学习成全班前几名,我跟他妈妈还想把他送上大学去,那晓得他玩电脑里的游戏没一年时候,他的学习成绩掉到全班最后几名了。我当时去学校调查,你们晓得是老师开的网吧,那里好多学生都玩电脑里的游戏。我又一年到头在外面打工,家里就是靠我父母帮忙管一下他,但是哪里管得住,我们大人不给他钱,他就偷家里的东西去卖,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现在他高二读不下去,我带他出来想学点手艺,他妈的那是什么东西做什么都做不了。过去养儿防老,现在养儿是养讨债鬼。早知道养出这么一个没有用的东西,养下来我就一锄头敲死算了。”
一个长着胡子的四十来岁的工头,:“你儿子还不算是没药可救的,他现在还小等他将来哪天懂事了,就会老实做人了。我家那畜生出来打工,钱赚到了却不学好样跟着一帮烂仔吸毒,他那两年吸毒搞走我好多钱,我跟他妈妈都跪下求他别吸了都没有一点用,现在这帮畜生不是人投胎是畜生投胎的。”
“他现在怎么样了?”一个工头关切地问:“上次你不是他被抓去强制戒毒了吗?”
胡子猛喝一口啤酒,愤怒地:“出来了又照样吸了,那些政府办的戒毒所是什么东西,一样是骗钱的,他们把人抓进去无非就是敲一下我们的钱。我现在都不知道那畜生是死是活了,随他去死是活。我就当没有养这个畜生。他上次跟我打电话还吹牛自己总有一天会让我后悔的,他会赚很多钱。”
一个工人师傅:“不定他会成功呢。到时候给你几百万用,你也笑到背上了。”
胡子:“屁。他那种废物,我量他做不出人,我们村里有好几个那样的家伙。我们那时候连毒品都见不到,现在我们那县城到处是吸毒的,这是什么社会,都是xxx搞坏的,现在的人连一点人性都没有,尤其是那些当官的畜生,听我那畜生我们县城最大的毒贩子是县公安局局长的儿子。你们这社会还有什么希望,没希望了。”
一个瘦子工人师傅:“现在社会太坏了,年轻人不懂事容易学坏。我哥哥的女儿不是一样,她初中毕业出来打工,本来是一个又漂亮又懂事的姑娘,可是交了一个男朋友后就变坏了,她被男朋友骗到发廊做鸡。别人家的女儿做鸡是为了家里人过好日子,她做鸡把钱去养小白脸,她被我哥哥骂的时候她还有脸她爱那个男朋友,什么这是爱情。你们这蠢不蠢,我硬是想不清现在这些年轻人为什么这么蠢。”
“我那家伙也是这样,他还常我们不懂生活。”一个刀把脸工头:“他们懂什么是生活,吃喝嫖赌伸手找家长要钱就懂生活,他们这样做人跟畜生还有什么区别。温记者你是有文化的姑娘你呢?”
温羽有些尴尬地笑着:“叔叔的对。”完偷偷朝一直沉默听他们话的我做了一个鬼脸,她的鬼脸真可爱。
有一个穿背心的工人师傅:“我儿子去年出来打工,他一个月也有两三千,可是他还不够用,每个月伸长手找他妈妈要生活费,我跟他妈妈都气死了。这样大手大脚花钱下去,别我们是穷人家,就是富人家也迟早会被他大手大脚败光的。”
胡子吃一口鸡腿,:“现在这是什么社会,全是一群不是人的社会。我们这些老家伙有一口气做一口气,靠孩子是靠不住的。对了,汪才你儿子不是写的嘛,赚不少钱吧?”
汪才一听就来气地:“别讲了,那蠢东西在网上写了三年,整个人都写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分钱没有赚到,还被一家网站骗去什么出版费。真是操他娘的蠢东西,当年他大学毕业出来被他叔叔安排在深圳做管理,一个月六千多,他不做,去写网络。现在操他娘的好了,三年过去了,一事无成,还总是找老子要生活费。”
温羽忙:“写网络要看运气呢,我有一个朋友写网络出名后一年赚几十万呢。你儿子如果写的好再坚持坚持,没准哪天也会出名呢。”
瘦子:“是啊,汪才他只要不走歪路你让他去写,不定他哪天写出名堂来,你也跟着享福,现在这社会只要孩子不走歪路,他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算失败也没什么。”
汪才没好气地:“屁,我也是代课老师出身,他们网上写的那些东西我不是没有看过,叫什么?”
“小白文。”温羽俏皮地。
汪才:“对,叫小白文,那东西你们没有看过不知道,我看过我知道,那小白文是专门教唆读者做白痴的东西。我年轻的时候也想过当作家,但是当作家不是教人做白痴是要教人看清现实明道理。现在可好了,那些小白文教唆读者做白痴。你们写那些教坏读者的小白文,跟当骗子有什么区别,我当时就跟他发火。我不是反对他写作,我是希望他写作就老老实实写一些有意义的作品。可是你们知道吗,他居然没有名气写有意义的作品出版不了,现在出版的网络大部分是小白文。你们现在这国家是不是愈来愈操他娘的不是东西,什么都向钱看。”
“这是一方面。”温羽突然神色严肃地插道:“还有一方面是我们中国的教育,从幼儿园到大学都在实行愚民教育。我是搞媒体工作的,不怕你们笑话,我们的工作就是把人民变蠢,不让人民知道真相。你们的这些问题,其实这是社会的必然现象,没有办法回避的。上次佛山小悦悦事件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
“就是一个小女孩被车撞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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