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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雅的卧室里弥漫着热水的热气,水蒸汽在空中形成淡白的烟雾,如雾、如云、如霭。塌后的薰炉里燃着香饼,清香的白气隐隐升腾,轻柔,如张问抚摸在女子肌肤上的手指。
张问正欲放开张盈似樱桃的,张盈却死死按住他的头,不让他的嘴离开。张问无奈,只得用舌尖缠绕,牙齿轻咬着。那粒红豆充血涨,变得比樱桃还要大了,几乎要和小冬枣媲美,在张问的口腔里,经过唾液的润滑,如温玉一般滑腻,大个头又很有吸头,不比尖,含在嘴里不尽兴。
张盈双腿死死,大腿不住摩擦,脚尖向下猛蹬。水比较热,她的大腿内侧因为搓得太用力,变得红通通的。“砰!”那木盆边缘突然被张盈的手捏掉了一块,就像被咬下一个缺口,她将木头捏在手里,变成了木渣子。张问在余光里将此情景看在眼里,心下一寒,幸亏自己的骨头不是那块木头。
“啊、相公,快些”张盈使劲按着张问的头,让他的嘴脸贴在她胸脯的肌肤上,呼吸困难,张问就如溺水的人一般难受,想吸口气力气却没她大,只得拼命吸着、咬着、舌尖添得酸疼。
张盈突然长长吸了一口气,胸口挺起来,带着一声瘆人的闷哼,身体突然软了下来。张问急忙放开她的胸,大口呼吸起来,低头看时,那粒硕大的红豆几乎肿胀起来。
张问被折磨一番折腾,活儿已硬如烧红的铁棍,如果拿东西去敲,恐怕要“嘡嘡”作响了。他见识了老婆的暴力手劲,小心问道:“娘子,咱们去床上吧。”
她软软地靠在张问的胸口,唔了一声,闭着的眼睛也没睁开,胸口起伏不停。张问听罢便将她抱了起来,放到门边的湘竹凉塌上,拿棉斤将两人的身体擦干,然后才撩开绫罗幔维,将她放到床上。
张盈软软地蜷着腿,浑身一丝不挂,大腿内侧红红一片,像被开水烫伤了一般,整个一玉体横陈。张问脑子嗡嗡直响,除了想干那事,连自己姓什么都搞不清楚了。他忙小心分开张盈的双腿,只见卷曲的芳草下面那河蚌,暗色外唇里边鲜红艳丽,就像桃花的花蕊一般好看。
张问口中生津,吞了一口口水,小心用双手的大拇指分开肉片,湿漉漉的下面那桃源洞穴,内壁的皱褶鲜红可爱。张盈犹自闭着眼睛休息,张问用指尖按在那狭缝上方的上揉了两下,张盈嗯了一声,面颊绯红。
他已顾不得许多,跪在张盈双腿之间,手提那根可以嘡嘡作响的凶器,就往里塞。张盈腰肢纤细,耸动的时候,小腹下面的小丘明显鼓饱起来,她咬着小银牙,皱着眉头,叫得痛苦心慌,却让人听出来她快活得要命。
张问的活儿进去时推开许多道壁的褶皱,拉出时翻起一圈肉浪,都打在了实处。铁棍裹在洞里,一挤一抽,像赤脚在泥地里跋涉,吱哧的一声连着一声。鲜红内唇都翻了出来,不出一烛香工夫,张盈便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声,浑身抽搐起来。
一炷香工夫对张问来说,刚刚进入忘我境界,他双手握着张盈的纤腰,继续运动着。过了许久,铺在床上的毯子已经被花露浸湿,以至于张问握住她的腰的手都像刚从水里拿出来一般,滑得握不住她的腰,借不上力。
终于,张盈睁开眼睛,眼睛里全是哀求,喘着气说道:“相公、相公别再折腾了,求你了”
张问正在紧要关头,红着眼睛道:“你再坚持一会,马上就好了。”说罢把吃奶的力都用了出来,全身筋脉突起,太阳穴暴鼓,这才完了事,顿时像全身泡在了温水里,又乏、又舒服,如中了箭一般软软地倒了下去。
张问的胸口咚咚直响,如升堂的时候敲鼓一般,大张着嘴如哮喘病人一般喘着气,休息了许久,湿手凉干了,就像蒙了一层糨糊干了一般不活动,又如冬天生了冻疮一般皮肤绷得老紧。
他看向张盈时,张盈已经成八字形躺在床上昏睡了过去,那芳草下面被蹂躏过的狭缝,还大张着嘴,没能合上,乳白的糨糊流了一滩。张盈是不能再承受第二轮了,张问这时还未尽兴,本想叫寒烟过来继续侍候,但想着妻妾同床的事张盈不定能接受,只好暂时作罢。这才将张盈那软得无骨一般的身子抱在怀里,拉了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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