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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甲家,妇人甲硬说是她家的。要是平常也就不计较了,但是需要这鸡换药,故而状告妇人甲。
这种纠纷是最不好断的,就如一团麻绳,剪不断理还乱。刘明珠听着就头疼,要是他断此案,可能早将两个妇人轰出衙门了。
宋越怒道:"这等事还要衙门来,将这只鸡宰了每人一碗,包括你俩,这事就解决了。要不一人一顿板子,你们看怎么样?"
妇人甲不敢说话,妇人乙道:"请老爷明断,我还得靠它换药呢!"
宋越怒问道:"妇人甲你怎么说。"
妇人甲说:"就依了老爷就是。"
宋越道:"既然不能达成一致,那我就问问公鸡,到底属于哪家养大的。我会禽兽之语,而且公鸡会认主。你俩可想好了,这本是一场纠纷,可一旦公鸡说出来了,那就成了盗窃案,可是要坐牢的"
宋越观察妇人甲有些不自在,双手紧握,似乎有些紧张,妇人乙则很坦荡。按照心理学,宋越已经知道了答案。
"你俩自己承认的话,归还公鸡即可,如若不然,后果自负。"宋越狠狠地说道,同时猛拍惊堂板。
妇人甲一哆嗦,更是紧张。
"妇人甲,你说说。"
"老,老爷,这这确实是奴家的公鸡。"
"妇人乙,你说呢?"
"回老爷话,这是奴家所养。"
"好好,妇人甲,你说说这公鸡几岁了?"
"这,这,快一岁。"妇人甲犹犹豫豫。
"妇人乙,你说说。"
"回老爷,奴家已经养了整整三年。"妇人乙道。
宋越把公鸡抱过来,对着公鸡咯咯咯地叫,那公鸡也咯咯咯地叫。
宋越点了点头,对妇人甲说道"这只公鸡说不认识你,它说妇人乙养大它,今年正好三岁。妇人甲,你现在还有何话说?要不要挨了板子再说实话?要不要我让它认主啊,如果那样的话,你可能要坐牢了。如果承认了,处罚你一下就算了!"
妇人甲吓得只叩头,倒像啄米的公鸡:"奴家认罪认罚!"
"你且说说为何要贪这小便宜?"宋越问道。
妇人甲:"奴家见这只公鸡从院墙跳过来就想着贪个便宜做种鸡,反正天下公鸡一个样,又没名没姓,她自然没有证据说是她家的。愿老爷饶了奴家。"
"那你是认罚呢还是认打。认罚就给妇人乙一两银子作为精神损失费。认打呢就打一百棍。"宋越道。
"奴家认罚,认罚!"
打发走俩妇人,宋越道:"师爷,下一个案件是什么?"
"等等!"刘明珠道,他确实有些佩服宋越了,但更多是好奇。
"大人有何吩咐?"
"宋越,你真会禽兽之语。"
"玩笑了,我又不是禽兽,如何懂得禽兽之语?其实看公鸡的嘴和后爪就可初步判断公鸡年龄了。一年以下的鸡属于嫩鸡,一年以上就是成年鸡了。嫩鸡嘴嫩,后爪细短,老鸡嘴厚,后爪粗长。所以妇人甲在说谎。"宋越解释道,至于还有结合心理学就不说了,说了他也不懂。
"宋公子倒是见多识广,佩服佩服!"刘明珠客气了许多。
还有你好多没见识的呢!宋越暗道。
"下一个什么案子?师爷说说。"宋越道。
"这是个卖猪肉的刘屠夫告了他的三个朋友偷盗。这个屠夫家传有一宝玉。他请这十个朋友喝酒喝醉了就给他们炫耀这宝玉,结果给他们传看,第二天才发现宝玉不见了。后来就在其中三个朋友家中搜出来三个一模一样的宝玉,可他们三个都说是自己的。这是上几个月积下的案子,一直没有突破。"师爷道。
"这不简单吗?将喝酒的十人均带来候审。现将这三人和刘屠夫带上来。"宋越道。
"刘屠夫,你父亲爷爷都是干什么的?"
"回大人,小人祖辈屠宰都卖肉为生。"
"既然这宝玉是你家的传家宝,你应该时常把玩,可有什么特点能区别出这三件宝玉?"
"回老爷,这三件宝玉一模一样,虽然我经常把玩,但是也不能区分。"刘屠夫老老实实回答。
"那好,如果是被偷盗过的宝玉粘了邪气遇热水是会哭泣的,如果这三件宝玉有哭泣的定然是被盗之物。堂下三位趁早认了还可从轻发落。"宋越故作神秘道。
"这小子又要装神弄鬼!"刘明珠嘀咕道。
可那三人均言是自家宝玉。
"来人,取三碗白开水来!"宋越吩咐。
不一会儿拿来三碗白开水,宋越将三件宝玉放入碗里,一边贴着耳朵仔细听着。所有人都睁大眼睛竖起耳朵,也想听听宝玉怎么个哭法。
过了几分钟,宋越瞅瞅碗,又听了听:"这三件宝玉都没哭,但它们告诉我盗玉者另有其人。这怎么回事?传其他人也上堂。"
刘屠夫的其余朋友也被带上堂,事实他们在堂外也看见了宋越审案的奇怪一幕。
"这三件古玉都成精了,它们被冤枉了很生气,它们说偷玉者另有其人。这三件宝玉还说被盗宝玉和他们是孪生兄弟,它能从你们当中感应到它现在在谁那儿。你们现在有谁认罪了可以从轻发落,不要等宝玉抓住你们!"宋越越说越玄乎。
看没人认罪,宋越跟师爷耳语了几句后,师爷拿了一件宝玉就离开了。
宋越继续说道:"只要一件宝玉就可以认出盗窃者。因为宝玉在黑暗中才能发挥最大的感应效应。为公平起见,你们十个人都要摸一下宝玉,宝玉会给盗窃者手上做上标记,到时候就知道谁是盗窃者了。"
这又是唱哪一出?刘明珠也疑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