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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主子呢?”风行说着,已从后院的小门闪身进来,一袭翩然白衣
迎风漫卷,在清朗的月下,说不出的潇洒出尘,洛紫在远处早已看得分明,见他手里还拿了个酒壶,心里不由冷然一笑,不等兰溪过来通报,她已从半空落下,坐在了石桌边等候他。
雨韵欲拦风大人去路,又不够胆,只得低声解释:“回大人,主子吃了晚饭,就被府里的人接回去了,说是夫人想念主子,要她回去住一晚。”
她自小跟在主子身边,了解风护法的为人,对天风府的家事也清楚,就自作主张替主子把谎说圆。
“……奇怪。”风行皱眉,母亲为何独独把表妹叫回府?
他微醉的眼瞳立时盯着雨韵,雨韵吓得把眼睛闭上,低头不敢迎上那样探究的目光,风行并未立时戳破她漏洞百出的谎言,只一撩衣袍,慢慢朝院子里走。
雨韵大松了口气,再朝那樱花树下看去,果然兰溪已经按她说的去做了,这会儿,那洛紫已停止了跳舞,正坐在树下吃点心。
“兰溪。”洛紫眼见风行朝自己走来,淡声吩咐:“去房间里把我抽屉里
放的那个锦盒拿过来。”
“锦盒?”兰溪愣了一下,有些不信自己的耳朵,“是不是阁令大人前几天送给你的那只盒子?”
“嗯。”
“哎呀,我记得阁令大人说那里面放的是很名贵的相思帕,不可以随便拿出来用。”兰溪连连摆手,脸涨得通红,凑近洛紫耳前,低声提醒,“我听雨韵她们说,那帕子上有奇香,只要闻到的人,就变得奇奇怪怪的……主子不怕中毒么?”
“没事。”洛紫自是知道那相思帕的用处,立时从头上解下籫子,放在手里,冷声道:“你还不快去。”
“哦。”兰溪见主子把玩着身前的长发,烟染的瞳好似蒙了一层清
露,在月下闪着冷辉,直直地瞪着自己,吓得转身就往里跑。
“兰溪——”雨韵关了房门,就把兰溪拉到一边:“你主子叫你进屋做什么。”
“没、没什么。”兰溪吸了吸鼻子,很镇定地道,“给主子拿条手帕而已。”
“手帕?”雨韵皱了眉,万分不解。
过了一会儿,她忽地记起主子的嘱咐,惊得跳起来就往外屋走,拍着额头自责不已:“哎呀,都怪我,若多叫几个武士把门看死了,风大人也就进不来了啊。”
——
“风大人,好久不见啊。”樱花树下,洛紫仍旧慢慢梳理着身前的长发,抬头看着已到得跟前的风行,颔首一笑:“请坐。”
风行只看了她一眼,就把手中的酒壶轻轻放在桌子上,仍是一贯的温文尔雅,只是他并没有立时坐下来,而是俯下身,盯着洛紫的五官看。
她明净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一双烟染的瞳澄澈分明,倒映出他的眉眼,她的呼吸明显有些不均匀,脸色也很不好,苍白中带着病态的红晕,
好像大病初愈,又好像在忍受着什么痛苦。
他看出来了,她之所以如此气短体虚,定然是冒着毒性发作的危险拼命跳舞的缘故。
“大人看够了么?”洛紫没料到风行如此无理,丝毫不像他平日那一派谦谦君子的作风,不由把头转开,手指抚上脸颊,淡声道,“为什么这般盯着我瞧?我脸上若有什么异常,还请大人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