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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折磨，那可比死还痛苦百倍。
在这种手段下，不管那两个男人再怎么嘴硬，也不可能坚持下去。
他们很快就招供了。
一个让人为之震惊的真相，呈现在凌霄和沈霓裳面前。
正如凌霄猜测的一样，这两人其实是洪都的黑道人物，一年多之前那个假货钟离瑞跟他们老大私下交往，通过对忠诚度的层层筛选，收他们二个人为弟子，负责帮他看管这处隐秘的所在。
一是看管里面的那些孩子，二来负责给真的钟离瑞送饭。
师父对他们很不错，不仅传授他们强大的武学，帮他们提升实力，还开出他们以前不敢想的薪水。
看管孩子？
没错！
里面有一大群孩子，而且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送来新的，同时也会有孩子莫名其妙的消失。
不过，抓这些孩子的目的是什么，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只知道师父每天晚上都会过来，一个人待在里面不准他们进去，也不知他在里面干些什么。
“这么说……那个假货今晚还会过来。”
凌霄想了想，赶紧对沈霓裳说道：“快！把尸体和血迹处理干净，别被那家伙看出端倪来。”
两人迅速把现场清理赶紧，随后快步走向另一道门。
那道门并不坚固，只是一扇普通木门，甚至没有上锁，凌霄直接拧开把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走在前面的凌霄呆住了。
沈霓裳还觉得奇怪，顺手把他拨开也走了进去，随后她跟也一样惊呆了。
这里大约有三百平方，一左一右被一道墙隔开。
右侧面积相对小一些，没有放置太多东西，最显眼的是中间放着一个，足有一人多高的鼎炉，看起来就好像西游记里面，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一样——让两人震惊的不是右侧，而是左侧那一间。
左侧面积占了大半，一眼看去好像宠物店。
靠墙一字排开很多笼子，钢制的笼子里装的不是猫猫狗狗，竟然是一个个活生生的孩子！
“那个畜生！”
怒火冲天的沈霓裳，忍不住身子都在颤抖，咬牙切齿：“他……竟然把这些孩子当牲口圈养——他到底想干什么？”
凌霄没说话，朝右侧鼎炉走去。
看到他往那边走，沈霓裳先是一愣随即急道：“你干什么？快过来啊……把这些孩子救出去再说！”
凌霄不仅没停下脚步，甚至没有做出回应。
他快步走到金属鼎炉旁边，踩着旁边的木凳趴在鼎炉边往里看，沈霓裳见状只能跟过来。
“这是干什么的？”她满脸疑惑。
“如果你知道他抓小孩子干什么，恐怕就不仅仅只是骂几句了。”凌霄的眉头紧皱，眸子里杀机暴涨。
一直以来，他都坚持一个特定原则：只有降妖除魔才是他的天职，只有遇到妖魔鬼怪，他才会毫不犹豫的出手，至于普通人社会中的种种黑暗和不公，除非跟他有直接关系，比如危害到他身边的人，比如他答应了别人什么条件，否则他是不愿意插手的——他从来都坚定的认为，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职责，那些事情应该由负责那方面的人去管。
但是！
这一次他似乎忘记了这个原则！
从一开始，他管这件事完全是为了，履行当初对马建宇的承诺，对钟离瑞其人谈不上恨。
此时此刻他心里却充满恨意，充满了无以复加的杀机，他打心眼里想要让那个假货死无葬身之地。
“他……抓孩子干什么？”沈霓裳并不知道真相，但已经察觉到不对劲。
“还记得之前那两个死鬼说，这些送来的孩子，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吗？”凌霄不答反问。
“是啊，怎么了？”
“那些消失的孩子都在这里面。”
“什……什么意思……”
“我先前还觉得奇怪，那两个死鬼明明是小流氓，并没有上好的天赋，为什么短短一年多时间，从普通人变成星品二阶武者。”
凌霄眸子里的杀机，浓郁到化不开的地步：“以前听师父说过，修道界曾有为了快速提升修为，吸取童男童女先天元力的阴毒法门，最终堕入魔道被正派人士斩杀——没想到武宗也有这种法门。”
“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把那些孩子放进鼎炉里，直接炼化成增强修为的灵药。”
“什么？”
沈霓裳整个人完全痴呆了，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呐呐道：“畜生……那个丧尽天良的畜生！”
虽然平日里嘻嘻哈哈，以前还恶意整蛊凌霄，然而她本质上却是个，跟绝大多数女孩一样的善良女孩。
把幼童炼成灵药提升实力，这种恶魔行径令人发指，她怎能不恨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