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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还算不算数？”凌霄赶紧喊道。
“什么纸条？”沈暮云一愣。
“就是……”
凌霄正想着该不该告诉她，原本已经跑开的沈霓裳，突然红着脸折返回来，跑到他面前站定。
然后，扬起漂亮的小脸蛋闭着眼睛。
真的啊？
这下子凌霄傻眼了。
第一次是在游乐场里，那次是二小姐主动亲他好吧？
第二次是二小姐为了让他不杀小狐狸，提出让他亲一口的交换条件。
但是……
首先，那天现场只有他和二小姐，沈暮云当时根本不在场；其次，结果还是没有亲到，就在他准备动嘴时，保镖报告说玄月来找他。
现在该怎么办呢？
当着师妹的面亲她妹妹？
亲不亲？
“那个啥……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凌霄做出了艰难的选择，他可不想为了逞一时之快失去师妹。
对于二小姐他并没有太多想法，如果能占点小便宜固然不错，但要说跟二小姐在一起就不可能了，这丫头脾气坏得要命，才不要跟她怎么样呢。相比之下，师妹高贵大方举止得体，关键还加入了上清道宗是他的师妹，她才是真正的重点培养对象，是可以考虑变成老婆的女人。
开玩笑？
别当真？
闭着眼睛俏脸羞红的二小姐，突然间睁开双眼，用极度愤怒的眼神盯着他。
还有比这更丢脸的事吗？
她堂堂沈家二小姐，主动送上门给这个土鳖亲，他竟然……拒绝！
他这种土鳖有什么资格拒绝？
他算什么东西？
他……
“凌霄！你……你……”
以前跟凌霄争吵斗嘴，她也只是生气罢了，今天却觉得是羞辱，是平生从未受过的屈辱。
她觉得自己根本没脸见人了，她觉得自己的尊严被踩进了泥土了，于是豆大的泪水溢出眼眶。
“不是……你怎么哭了啊？”凌霄有些慌了。
“你这个王八蛋！恨死你了！”二小姐抹着眼泪哭着跑向二楼。
“我怎么了我？”
“你怎么了？”
沈暮云寒着脸瞪他，怒声说道：“她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这么欺负过。她甘愿让你亲吻你却拒绝，让她颜面何存？她是女孩子你知不知道？一个女孩子甘愿让你亲，你难道不知道意味着什么？”
或许在游乐场的时候，沈霓裳对凌霄还不算真的喜欢，但是通过今天发生的事，傻子都看出她对凌霄有意思。
“可我当着你的面亲了她，不就等于承认跟她有关系了？”凌霄满脸不悦。
“你……难道你有喜欢的人了？”
“差不多……”
“玄月？”
沈暮云大惊失色，急道：“你疯了是不是？你比我更清楚师门规矩，你怎么能喜欢上她？”
看着她满脸激动的神情，凌霄撇撇嘴：“我有说是她吗？我跟她是朋友，是搭档，仅限于此。”
“那你……”
正准备追问他到底喜欢谁，沈暮云不敢继续问下去了，她注意到他正在盯着自己，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炽热。
怎么能……
怎么会……
瞬间，沈暮云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心跳速度不知加快到什么程度，她觉得脸颊火辣辣的滚烫。
不！
绝对不行！
如果自己跟他在一起了，霓裳那丫头会有多伤心？
妈妈去世了，爷爷去世了，爸爸就像闲云野鹤一样，一年半载都见不到一次，自己就是照顾妹妹的人，是妹妹的守护神，绝对不能跟妹妹争抢东西，更何况是最容易伤人的男女之情？
“我还有事，先走了。”
沈暮云故作平静转身就走，刚走出几步又停顿一下，却没有回头：“你刚才那样会让霓裳很难过，如果你还是个男人，至少应该跟她道歉吧？”
说完，头也不回毫不停留的离开了，只是她忽略了很重要的问题。
刚才她只是站在姐姐的角度，想着绝对不能抢妹妹的东西，然而如果她对这个那人没有动心，难道不应该是毫不客气的回绝吗？换句话说，她内心深处其实已经动心了，只是因为妹妹的缘故才不敢接受。
看着她快步离开的身影，凌霄忍不住暗暗叹息：泡师妹的路才刚刚开始，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他走到餐桌旁正准备吃饭，想起师妹离开前说的话。
好像……
刚才那么做确实有点不妥，没看到那丫头都哭了吗？至少在凌霄的印象中，只有师妹中蛊那次二小姐才哭过，说明这次她确实很难过，毕竟将来会是一家人，还是得迁就小姨子一点嘛。
想到这里，凌霄朝二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