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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像有些暧昧呢？”
“不会吧？陆总喜欢林宜这种愣头青？”
“这可不一定。谁不喜欢大学生啊，清纯即是原罪。”
“可是公司不是禁止办公室恋情吗？”
“拜托！那可是陆总！公司的规定都是他定的，是用来约束员工的，陆总不在约束之内。”
季薇薇没有参与议论，而是拿手机拍了一张照片，随手就发给了何晴。大概是平时和何晴吐槽惯了，即便何晴现在已经离职了，季薇薇也还是改不了这个习惯。发完照片之后，她又噼里啪啦发了一堆文字过去。
何晴看着那些文字，嫉妒的面目全非。她没有回复季薇薇，而是就手拨通了陆砚南的电话。
这边，陆砚南手机响起。
他拿起看了一眼，起身走到窗边接起电话，“喂？”
何晴在电话那头道：“陆总，你中午回来吃饭吗？”
“我已经在公司吃了，不回来。有什么事吗？”
“哦，也没什么，就是问问你吃了没有。我以为你中午回来吃，所以做了一大桌菜……不过既然你已经吃了，那就算了吧。”
“嗯。”陆砚南皱眉，他记得早上出门的时候，他是跟何晴说过的，晚上应酬晚点回。不知道她是没听明白，还是怎么的，竟然在中午做了一大桌菜？
“你和奶奶多吃点。”陆砚南道。
“好。”何晴也表现的很乖巧。
挂了电话之后，何晴面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了。她返回到和季薇薇的聊天界面，点开季薇薇发来的那张图片，嫉妒的眼睛都要冒火了。
想了想，何晴保存了那张照片，然后匿名进入企业群，往所有的群里发了这张照片后，她才退出企业群聊，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
不到半天时间，林宜就成了众矢之的。不论她走到哪里，都有人对着她窃窃私语。
就连上洗手间，都能听到自己的壁角——
“哎你说，陆总不会真的喜欢那个林宜吧？我特意去总裁部看了，长得也不是很漂亮啊！青青涩涩的，陆总会喜欢这种的？”
“人不可貌相，你看人家青涩，说不定人家有的是手段呢？”
“也是。毕竟连陆总都能钓上，肯定是个心机婊！”
“唉……还是人家会来事，我要是有这本事，还上什么苦逼的班？”
小隔间里的林宜：“……”
一下午，类似的议论她已经听了不下十次了。她都听到了，估计陆砚南也早就知道了。她等着陆砚南出面澄清，结果一直到下班，陆砚南那边也没动静。
难不成……是不知道这事？
不可能啊，就算他没看企业群消息，传的这么沸沸扬扬的，卓新也会告诉他的。
事关他的清誉，他不可能不出面澄清的。
林宜想不通，下班的时候在公司门口等了一会。
看见陆砚南车过来，林宜疾步走上前，抬手拦了一下。
她觉得自己这个动作多少有点幼稚，可没想到那辆车真的在她面前缓缓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