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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的锦缎,中间夹裹着什么东西。
炎修羽小心的将锦缎撕开,露出了一张薄薄的泛黄信纸来。
纸上只写了寥寥数百字,读完后,严清歌和炎修羽的脸上皆露出震惊之色。
这信上,是不知何人给海柳桂的一张便条,写明他已经照海柳桂的吩咐,在欧阳家水井里下了**,当夜点了把大火,把欧阳家人全烧死了,想必海柳桂已经在京城听说了此事。只是欧阳家的小少爷当天被奶娘带着回了庄子上,所以躲过一劫。但欧阳家小少爷年方一岁,什么也不知道,请海柳桂不要担心。他希望海柳桂早日将许诺过的另一半报酬给他。
“这件事我们要不要告诉欧阳少冥?”严清歌收起那张纸条,犹豫着对炎修羽道。
欧阳少冥全家被海家所害,本人又被海家收养,认贼作父,这种事想一想就叫严清歌觉得不寒而栗。
但她和欧阳少冥并不熟悉,这件事还是得过问了炎修羽才好做决定。
炎修羽却是坚定的摇摇头,道:“不要告诉他!”
“为何?”
“欧阳少冥此人心性十分残虐诡异。你可知道,为何他被我家赶出来?”
严清歌摇摇头。
炎修羽道:“我哥哥之前查过欧阳少冥的背景,听说他为了精研医术,结交了几个仵作好友,但凡衙门收到遇害的尸首,他都会请那些仵作大开方便之门,将尸首割得零零碎碎,血腥不堪。这便算了,他到了我家,竟假借我哥哥名义,调出数名死囚,要将他们活生生剖开,为的是看人内里的脏器如何运转。这件事幸好被我哥哥得知,那几人才堪堪被救下来,没有沦落到被开膛破肚的命运。”
严清歌大吃一惊,道:“他为何如此残忍?”
“这还是小事儿,他还曾哄骗过一些市井的无辜之人帮他试药。那些药有些霸道之极,服完后只能等死,他则在旁不动声色的看着,记录下服药人的反应。这还只是他做过事情的冰山一角罢了。你说,这样的人,若是知道了他竟有如此凄惨的身世,会不会变本加厉,做出更加可怕的事情?”
严清歌黯然,道:“既然他做了这么多坏事,为什么你们不抓他?”
“我们当然想抓他,可是他仗着医术高超,傍上静王府,有静王做保,谁敢动他。”
“那就任由他这样逍遥法外么?他是医生,医者父母心,本该以救治人命为己任,为何要做下这样罔顾人命的事情。若不是你说,我还真的不信世上竟有此等事情。”
见严清歌心情不好,炎修羽道:“无妨的,世上千奇百怪的人总是很多,你也不能种种都见识到。这封信我收起来,说不好将来有用。”
两小沉默的坐了会儿,外面传来一声呼唤:“找到书了。”
严清歌和炎修羽赶紧走了出去。
只见数名捕快抬着几个大木箱走了出来。为了防潮,这几个木箱外包铁皮,它们的盖子被打开来,里面放着的全是书籍。
严清歌奔过去,翻到书籍的最后一看,见最后一页还没有被切下来,严家的藏书私印赫然在目。
严清歌道:“是我严家的书!”
“这书是从哪儿找到的?”乐厚问道。
“回大人,是从那间屋子墙壁夹层的密室里搜出来的,共有七箱。”
捕快们就地清点,这些书竟有近三千本之多,是失窃严家书库藏书的四分之一。
虽然这些书是因为比较偏门,不好出手的缘故才被留下来的,可是对严家来说,已经是非常大的惊喜了。
本该最高兴的严松年,却偏偏站在人群外,一副置身事外,搞不懂旁人为何这么惊喜的样子。那些书反正他也不看,还不如换成钱让他来的欢喜呢。
海家和海姨娘一并犯下偷盗罪,赃物又被当场查获,这罪名是逃不掉了。乐厚回身看了看他那茫然无措的女婿,道:“松年,刑部的人恰好在此,这件事你说怎么办是好?”
严松年犹豫再三,道:“海家到底是淑玉的外祖家,她马上要进宫,若是将海家人送官,一定会得罪太子。何况主谋是海姨娘,她已经疯了,没法追究。不如……不如叫海家将卖书得来的钱还给严家,这件事就算了吧。”
乐厚见严松年只贪财,不要脸面,怒其不争,摇头道:“好!好!好!既然你愿意这么办,老夫也无话可说。”
他都已经将自己的老伙伴叫来给严家撑腰了,严松年还是只看到眼皮子底下的那点小利。海家送不送官,贪了严家的钱都得吐出来。
这严松年真真是没救了!乐厚忍不住万般后悔,他当初是看严松年的母亲为人很好,才肯应下那门亲事的。
女人成亲后,婆婆若是对她好,在婆家日子就好过,谁料严松年的母亲没多久便去世了,只留下严松年这个蠢货掌家。
幸亏严清歌像她母亲乐柔,而不是像她这蠢父亲,不然他的心结就更难以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