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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眼中泛起浓浓的哀伤，悲切的苦笑了一声闭口不语。一旁的苗韵“咚”的锤了莫凡后背一下气道：“你都胡说什么啊，哪壶不该提哪壶，事情根本就不是那样的。”
“小韵！”杨柳拦住苗韵还想往后说的话，“别说了，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再说又有什么意义。”
苗韵小嘴一撅，“不，我就要说清楚，不能让人这么误会师傅。莫凡，当初师傅之所以那么多年之后才出去找那个男人是因为七尾冰蚕的缘故，如果师傅当时一意孤行的离开，那我们整个寨子都会被七尾冰蚕毁掉。你以为师傅不想早日和心爱的人团聚？相思之苦就是那么好熬的吗？尤其还是十年的煎熬。后来师傅终于将七尾冰蚕的事情处理好，怀着满腔的激动结果去了一看人家居然孩子都有了。”
“那也不是对一个懵懂的孩子下此毒手的借口。”莫凡打断道。
白了莫凡一眼苗韵接着说道：“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毒手。师傅当时见到那个孩子一眼就看出来那孩子患了天痴，也就说就算顺利长大了也会智力有很大缺陷。这种病和绝症没什么两样，根本无法医治，当时师傅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最终只能动用了梦蛊。梦蛊一方面让孩子沉睡避免后天对脑部的影响，另一方面梦蛊分泌的体液可以渐渐修补孩子先天大脑的缺陷。如果你当时不多事那孩子再过半年一年自然会醒过来，而且还会比普通孩子聪明一些。当时师傅察觉到梦蛊被破你知道她有多生气嘛，还没有到时间，仓促的破了梦蛊很有可能让之前多年的沉睡都成了无用功，要不然师傅让我杀你呢，我当时要是知道这里面的隐情非得好好教训你，哼。”
莫凡有些无语，不会吧？自己好心救人反而还成了多事，唉，好人难做啊。莫凡也有些怀疑这是不是杨柳对苗韵编造的借口，但注意到杨柳真真切切的悲伤和怀念之情，莫凡愿意相信她。“额，那...不好意思了。”
过了这么长时间杨柳也渐渐的将那份哀伤压了下去，微微一笑道：“没什么，错不在你，你的初衷也是为了救人。后来我偷偷去看过了，虽然梦蛊没有到规定时间取出，但孩子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智力也恢复了正常，这不就是最好的结果吗？”
沉默了半晌，莫凡问道：“需不需要我向庄重夫妇解释一下？”
“不用，如果能解释我当年下蛊的时候就明说了，但哪个父母宁愿让自己的孩子不明不白一睡不醒许多年呢？何况也没有解释的必要了，这么多年过去我的生活和他的生活都已经平静下来，何苦再去打破这种平静。”杨柳淡然说道，只是这一份淡然不知包含着多少的心酸。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活在这世上本已不易，那么过去的痛苦就让它随时间淡去吧。莫凡不再说起那往事，欲要扯开话题却被杨柳抬手止住。“好了，时间不早了，旁边有一间空房，只是没有床铺，我想你作为修炼中人不会介意吧。小韵会带你过去，你先休息一晚，明天苗壮的事还需要你多费心。”
顿了顿，杨柳伸手拉过了苗韵，“小韵啊，师傅能教你的不多了，现在你也有了自己的朋友，更是有了可以一同修炼进步的伙伴。多的话我就不说了，你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和莫凡一起走吧。”
“师傅！”苗韵紧紧抓着杨柳的手想要说什么可终究没有说出口。莫凡知道这种时候自己还是先离开的好，也不招呼，悄无声息的站起身向外走去，到了邓筱鱼身边赫然见到邓筱鱼还在愣神，莫凡用胳膊肘戳了戳邓筱鱼低声说道：“走啦，还没听够啊，当小说听了吧？”
邓筱鱼猛地一惊这才回过了神，口中呆呆的回应道：“奥，好好。”然后稀里糊涂的被莫凡拉出了房。
站在寨中的空地上莫凡遥望着夜空良久，忽而轻轻一笑，身旁的邓筱鱼听见笑声看向莫凡，“你笑什么？”莫凡笑着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没想到这一趟是这么虎头蛇尾。”
邓筱鱼眨了眨眼，似乎没明白莫凡说的是什么意思，轻叹一口气道：“我今天才知道这世上有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什么蛊术啊修炼啊，我一直都以为这些是人编出来的。唉，我要是也能修炼就好了，多有意思啊。”
“有意思？哈哈，那你又知不知道这条路有多凶险，一不小心可是会丧命的。”莫凡好笑道。
不着痕迹的撇了撇嘴，邓筱鱼只当作莫凡是在吓唬她，“小气，又没让你教我，我让小韵教我蛊术，等我学会了天天给你下蛊，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