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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是我在孤儿院时认识的,院长是个偏心且自私的老妇人。和晓逃出孤儿院时,什么都没有带。下雪天我们抱在一起,冻得咬破晓的肩膀,至今那个伤疤还在。
晓比我大五岁,她和我不一样。我的父母私奔生下了我,具体的情况不了解。五岁的时候一场大火烧掉了整栋居民楼,爸妈尸体抬出来的时候,是从那两枚已经熏黑的铂金戒指认出他们的。
那时候多想能用我尖叫声换回他们。随后殡仪馆的人将戒指给了我,想着那时的场景摸着挂在脖子上的一对戒指,对于他们我就只有这点记忆了。
而晓呢是出生显赫,父母忙于工作,家里没人管。自己跑到孤儿院,说是要离家出走。因为她比我们都大,总说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话。
她在围墙边的灌木丛里藏了一个很大的包,里面有很多我没有见过的玩具、洋娃娃,还有很多零食,小孩子的世界,只要交换都是公平的。我用她未见过或玩过的我却玩腻的交换她玩腻而我没有见过的。交换中我们成了朋友。
受不了院子的管束,逃出孤儿院,我们睡天桥下面、垃圾桶旁边,公园算五星级宾馆。我们偷、捡、骗。对于一个五岁、一个十岁的孩子,能活下来只能收我们的生命力比小强还厉害。
这样的生活过了两个月就结束了。因为晓的爸妈找到了她,还记得她为了说服叔叔阿姨带我回家将嘴皮都咬破了,血一直流。
和晓回家了,那是经常在电视里才看到的别墅。我被安排到管家明叔家住,平时去见晓是不被允许的。叔叔阿姨不在家时,晓偷偷的带我到她的房间玩,她教我认字、算术、画画甚至还可以拉她的小提琴。
有几次被发现了,差点被凶恶的佣人打到残废,幸好明叔劝阻了。明叔对我很好,他用他的工资给我买好看的笔记本、彩笔、教我做算术,偶尔还教我几句英文,像孙女一样照顾我。
第一次进学校,是在晓读大学的那一年。她离开家去另一个城市,把我也一块带走,后来明叔退休了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从那刻开始晓就是我的亲姐姐,甚至是妈妈。
她用零花钱送我去她大学所在地最好的学校读初中,然后在外面租了房子,她大学课很少,每天都给我做饭吃。晓是个完美的人,我一直这样觉得。
人漂亮、家里富裕、学业成功。有时会偷跑到她的学校看她表演拉小提琴,有时等她学校画展结束,悄悄将她的画偷回家当装饰。晓每次会出现在我的家长会上,老师问:“你们怎么不一个姓?”晓说:“我们是同母异父。”当时,晓说完这话我就有冲动掐死她,把我妈妈说成什么人了。
事后,她还无辜的解释道:“一时嘴快。”反到无所谓的耸耸肩,因为有晓这块金砖,我在学校特别受老师青睐。受老师重视唯一的好处就是我成绩永远不差,最大的坏处就是没有什么朋友。
考上了好高中,就记得当时学费贵的吓死人。但是晓固执得要我上,说什么条件好、师资力量雄厚。其实她早就盘算着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座城市,让我在学校住。
她大学毕业就回家帮忙了。而我刚刚高二,那时晓丢给我一部电话就回去了。她工作刚上手,根本就没有时间给我电话或者短信,但是学校老师会定时收到晓送的大礼,所以我无忧无虑。
那一年,我认识了周朗,我这一生第一个喜欢的男生。周朗是个勤奋的人,他是通室生,每晚都要回家,晚自习本可以不上,他却每天晚上都要上完才会走。
那时,我会塞上耳机,听我最喜欢的歌曲。记得那晚,两个女生不知为什么在教室里打起来了。为了不被牵连在内,将书带到另一个教室,上厕所回来的时候,所有的书本、笔记本都被扔在地上,还留有几个脚印,最讨厌不爱惜书的人,不知道还有些贫困地区连书都没有吗?
教室里是另外几个女生,生气的将桌子一踹,声音很大。几个女生转头来说:“发什么神经?”“是谁动我的东西?”“谁知道啊?”几个女生轻蔑的转过头去不再理会。
没人搭理气一下冲上脑门抬起椅子就朝玻璃窗上砸去:“TMD,做了不敢承认,让我知道是谁干的,要让她死的很难看。”想想那时得我真的是个暴脾气。
一个女生看见自己教室心爱的窗户被砸烂坏,大骂:“你发什么疯啊!又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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