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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一脸的茫然。
谷雨拿起洗好的碗,转身走了。
惊蛰抓着脑袋,不知所谓,只好跑回去问他的主子,云王殿下。
天色渐黑,云愫换上了自己的月白色锦袍,坐在了草地上,她那把绝世名剑牌叉火棍上叉着一只野鸡在烤。
惊蛰把谷雨给他讲的故意给讲了。
云愫拍了拍惊蛰的手,说道:“从前有个乞丐,他有个好朋友名字叫爽,有一天,他这个好朋友不小心被车撞死了,乞丐非常的伤心,好朋友下葬时,跑到好朋友的棺前去哭,一边哭,一边叫,爽死了,爽死了!结果乞丐卒!”
惊蛰觉得自己的智商和云愫,谷雨他们是不属于一个时空的。
云愫那绝世好剑牌火叉,有个特别,就是只有云愫拿在手里,安然无事,若是别人,就会受到剑气影响,轻而被剑气震飞,重则被剑气控制,最后导致全身筋脉逆转,武功尽失。
当然,三师兄除外,因为三师兄根本就没有什么内力,所以也不会受剑气的影响。
云愫偶尔在想,三师兄如果对赤宵剑感兴趣的话,只怕要夺剑很容易,只不过吧,三师兄那机关神器,比她这把赤宵剑好用多了,她这把赤宵剑必须有拥有强大厉害的武力值才能驾驭,而三师兄的那些机关神器,三师兄随随便便的一个手指头,就可以驾驭,而且威力不亚于江湖上任何的绝世名器。
更加重要的是高等的武士,以及大剑士,四、五个都近不了三师兄的身。
这才是真正的开了外挂的强者。
云愫笑眯眯的将烤好的野鸡,送到马车里面去。
掀帘,车厢内灰朦的光线下,三师兄那张有几分寒意的眸子慢慢的抬了起来,看到青丝飞散,笑得嫣然的云愫。
灰朦的光线下,三师兄那张俊脸又红了红,不经易的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云愫进了车厢,点上一根蜡烛,嫣然一笑,将烤鸡递过去,“三师兄,你饿了没有,吃点吧。”
“我吃素。”三师兄尴尬的别过脸。
云愫心想,你吃素,我还不知道?要不是为了讨好你一下,让你不把我的秘密说出去,我才懒得费心费神的给你烤野鸡。
“三师兄,人家烤了很久,你看,手指头都烫红了。”云愫将赤宵剑塞到三师兄的手里,伸出双手,烛光下,她的手心红红的,隐隐的看到几个被火烫着的水泡。
三师兄闭上了眼睛,将赤宵剑叉着的烤鸡放在一旁的木几上。
云愫心底一声轻哧,伸出双掌放到三师兄的面前,轻撅红唇,“三师兄,你看。”
三师兄皱眉,一抬头,看到她轻撅的红唇,殷红诱人,一双潋滟的水眸泛着晶莹的光芒。再次毫不给面子的说道:“我吃素。”
云愫嘟嚷道:“你怕我给你下毒吗?要是我烤东西给二师兄吃,二师兄肯定比你干脆。”她低头吹着手心。
三师兄从车厢的暗阁里取出一个绿色的小瓶子递给她,“给。”
“涂烫伤的吗?以前大师兄也给过我这种药膏,在山上烧火的时候,经常烫伤手。”云愫叹了口气,揭开药瓶,打算涂药。
三师兄皱眉,瞟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不过看她这么近距离的靠近自己,心跳得很快,越发不受控制了,他低头抬手掩唇咳嗽着,很想慢慢的让自己的心定下来。
云愫移到自己的那一侧坐了下来,喃喃而道:“小爷我好歹也是国君的亲弟,你居然一点儿面子也不给我。皇兄是个傀儡,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太子,皇后又是黄太后指定的人,要说皇兄这个国君当成真是没有意思。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主,总要受黄氏和左相的掣肘。看来我一个皇室子弟,连普通的世家子弟都不如。亲自烤的肉,你都不给我面子。”
三师兄伸手撕了一块鸡肉放嘴里,慢慢的嚼着。
云愫心底暗喜,又说道:“我记得我给二师兄烤过鱼,烤过蜈蚣,烤过蝎子,还有蛇。二师兄从来都不挑食。”
殷恒宽袖一拂,扫灭了烛灯,躺了下来。
“五师兄有一回在荆花林设了个陷阱,想害我,结果他自己落入了自己的陷阱,你说他是不是猪脑吃多了?六师兄那声音可难听了,白长了一副那么好看的面皮。四师兄长得妖里妖气的,穿上女装,就是一个艳妓……”
车厢内的隔板屏风一收,三师兄那翻了个身,目光如炬,冷冷的盯着云愫,声音里透着淡淡的寒意,说道:“你是堂堂天煞国云王爷,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份,以后不要跟其他师兄说话了。”
三师兄离她太近,彼此之间的气息交缠,又被彼此呼吸了进去。三师兄那手掌按在云愫的心口。
云愫一脸黑线,三师兄,你手往哪儿放呢?太不自重了。
三师兄掏出云愫挂在脖子上的一块青玉,轻轻一拉,将青玉从云愫的脖子上拉了下来,说道:“这块玉很难看。”
云愫从他手中夺了回来,“六师兄送的护身符,这些年,我全靠它保佑了。这不是好看的问题,而意义所在。”
“哼!”三师兄回了自己的那一侧,中间的隔板再次弹了上来,挡住了两人的距离。云愫那个白痴,那是上官烈龙送出的定情信物。不过上官烈龙居然编出一个这么龊的理由。
离安县只有一天的路程了,清晨,阳光明媚,三师兄迷迷糊糊的醒来,觉得头很重,刚刚坐了起来,突然脸色一沉。
“谷雨。”男子冷冷的开口。
车厢外,谷雨战战兢兢的答话:“公子。”
三师兄按了一下身侧的一个机关按捏,隔在马车中间的隔板收了回去,另一侧,原本云愫应该呆的地方,此时没有人影,就连云愫的那个包袱也不见了。
昨天晚上,她是什么时候钻过来点了他的睡穴的?
他身上一直装有机关探测器,如果有人靠近自己,他马上就会发觉。殷恒掀帘,看到谷雨和樊京跪在面前。
谷雨惊惶的说道:“昨天晚上,所有的随护都被下了药,睡到今天日上三竿才醒过来。醒来之后,云王爷和他的随行护卫全部都不见了。”
樊京也是一脸的惶色,“公子,云王爷的那只畜生也不在了,只留下一个空的笼子。”
笼子的钥匙一直在樊京的手里,所以樊京觉得此事,云愫是一早就有预谋的。
谷雨小心翼翼的问道:“公子,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云王突然离开,会到哪里去?”
殷恒脸色难看,久久的一直没有说话,云愫这些日子很收敛,赶路这么累也没有一句怨言,连他都没有料到,云愫会突然来这一招。
三师兄想起自己对云愫的疏忽,脸色越来越黑,他怎么能让一个纨绔的小丫头给乱了心智,让她趁机摆了自己一道?如今云愫不见了,安县暴乱又不能不去。
“公子,你说云王爷会跑到哪里去。”樊京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管他,我们先去安县。”三师兄放下车帘,他之前看见云愫听到薄倾城的事情,心神不定,不会是跑到轩辕国去了吧?
昨天还叮嘱她,不要跟其他师兄走得太近,没想到才一个晚上,她就把他的话让成耳边风。
不过如此的胡乱非为,不可一世的态度,倒也像那个纨绔的作风。
三师兄的心情很失落,时不时的会瞟一眼另一侧的空间,脑子里还会想着云愫会坐在另一侧,笑眯眯的看着他。她眼底的狡黠、俏皮…
……
云愫带着身边的一百个武士换了一套装束暗中潜伏在跟行。
而她和惊蛰而装成普通的江湖武士,一路前行。
身边的惊蛰小心翼翼的说道:“殿下,我发现从我们离开大祭司的队伍之后,被人跟踪了一路。”
云愫看了一眼身上的剑士长袍,她的头发,此时全部都束在头顶,脸也易容过了,看起来普普通通的。
惊蛰那模样也易容了一下,脸上画了一道长长的疤痕。
“让暗卫们去解决了,我们赶紧走。”云愫摆了摆手。
惊蛰跟上云愫的步子,“殿下,我总觉得……”
“你应该叫我少爷,或者老大。”云愫提醒道。
叫殿下,分明就是怕别人不知道她的身份吗?
“少爷,小的觉得我们要去查安县的事情,首先得从侧面出发,而不是跟那些暴民去硬碰硬。”惊蛰言道。
云愫站在一座独木桥上,正对着水中的影子整理自己的发型,懒懒的说道:“传话到安县去,就说大祭司带兵过来平乱。”
三师兄这么厉害,还带着火炮,几个暴民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蝶。把矛头先指向三师兄,目的也是为了声东击西,好让云愫查出这暴乱背后的主使人到底是谁。
本来嘛,云愫也不屑查这件事情,她在帝城里过得好好的,要风得风,要雨有雨,嚣张跋扈还没有人敢说,朝堂之上,臭名昭著,百官却拿她没有办法。她觉得她这日子过得很有激情。根本不需要来淌这趟浑水。
不过……那些暴民居然抢了她在安县的三家店铺,折合好几百万玉珠的钱,她能不生气吗?
她的目标是,财富超过凤起山庄,暗卫能力超过无影山庄,收集情报能力超过轻狂山庄。
当然她的浮云山庄,有在短短的两三年内变成声明远扬,与五师兄也有些关系的,五师兄仗着家里钱多,经常把生意都让给浮云山庄的人来做,当然云愫也不拒绝,有钱不赚,那是傻子。
云愫刚刚进了安县,看到三师兄那马车被堵在城门口了。谷雨和樊京带着随护的侍卫护在马车的周围,正与城门的一帮暴民对峙呢。
云愫嘴里咬着一个苹果,眨了眨眼睛,身子轻盈一跃,跃上了墙头,淡淡瞟了一眼墙下剑拔弩张的气势,招惊蛰招了招手。
惊蛰易了容,跟在一个江湖弟子的身后进了城。
城内的百姓一个个的胆战心惊,特别是看到拿刀剑武器的江湖武士,都远远的避开。
惊蛰好不容易才在一个摊位上买了几个肉包子。
云愫回头,看到小怪物慢慢已经上了一家酒家的二楼,估计是钻入厨房偷吃东西去了。
一个个江湖武士从路上经过,皆是一身的杀戮之气,街角一个小孩子跑了出来,小心撞到了一个粗犷武士的身上,小孩子被撞出老远,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小孩子的母亲冲过来,将孩子抱在怀里,不停求饶。
那粗犷的武士抬起脚,目光狠狠,正要一脚踩到小孩子的头上。云愫走了过去,手中的折扇展开,挡在了那个小孩子的头顶。
云愫笑眯眯的说道:“一个小孩子而已,杀了也不会给这位大侠带来什么名誉威望值,反而让人觉得您连一个小孩子都杀,太无能。”
武士恨恨的看着云愫,云愫朝他眨了眨眼睛,说道:“在下浮云山庄舒云。”
“浮云山庄?”武士一愣,悻悻的收回了脚。浮云山庄是最近这两年才崛起的一个势力,浮云山庄的庄主身份神秘,居说是个女子,但始终没有人亲眼见过,越是神秘而实力强的势力。是会令江湖人由心底敬佩的。
“在下冷枫堡白成。”
云愫笑呵呵的说着,“白大哥,久仰。”
白成哈哈大笑,拍了拍云愫的肩膀,“浮云山庄的名字,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今天能见到浮云山庄的舒兄弟,我白成三生有幸。”
能跟浮云山庄扯上关系的,除了浮云山庄很有钱以后,还有一个让江湖人都为之巴结的一点,那就是浮云山庄拥有各个门派的绝学,只要是对浮云山庄有恩,或者与浮云山庄关系好的人,山庄的庄主很有可能就让他们进山庄的藏书室,阅读一天那些绝学秘籍。
是真是假,没人能真正说得清,反正江湖是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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