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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关键。
乔婷后来在耀扬的书包里发现了亦凡没用完的避孕套!
仅此而已。
确实是个很简单的问题,根本犯不着小题大做。可在乔婷看来,也许这就是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亦凡没说清楚。”耀扬插话补充道,“其实之前我们也都有过误会,只是乔婷习惯把这些事情攒到一起跟我说。”
“还有啥隐情啊!我说,耀扬,你丫平时看着挺老实的啊。”我问道。
“其实也没啥。记得那次我带婷婷回宿舍吧?”
“是啊!你丫啥也没干!害得我们白出去熬了一夜。”
“之前我就跟她提过做那件事,轰轰烈烈地把我们的爱情进行到底。可是她一直不同意!”
“然后呢?”
“然后我软磨硬泡软硬兼施威逼利诱的才把她劝通。可没想到那晚出了失误——我忘了买套子了。”
“这事儿我知道啊。”
“可你知道我怎么劝她的吗?其实也怪我!可能是我当时太心急了吧!我跟她说过‘你看人家小刀和亦凡,你就不能配合一下?’然后她说‘可是我现在不想,你受不了就找别人去!’”
“那你怎么说?”
“我就说‘靠!你还别不信!没准儿哪天我就真找去了。’其实你知道,我也就是当一句玩笑话这么说说。我的为人她不清楚,你们还不清楚吗?”
我觉得耀扬说得确实有道理,他肯定不会真的像他对乔婷说的那么做的。乔婷和她姐乔苒有一个最大的共同点就是喜欢以自己的直观感觉作为评判别人的标准,认准的事情往往很难再进行客观公证的思考和评判,甚至为了维持自己最初的判断不惜无视掉所有的事实。而在程度上,乔婷相比乔苒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出了院,我依旧是在庸庸碌碌中陶醉着自己。耀扬则仍对乔婷痴心不改,每天到她的宿舍楼门前等他,风雨不误。可是乔婷每次见到耀扬都远远地躲开绕道而行,不给耀扬说话的时间。而我则努力地忘记乔苒,忘记和她之间的一切。我希望我的生活从此再没有乔苒的阴影,希望我的日子能够重新来过。
那天我吃完饭刚要起身离开的时候,看到一个漂亮女生。那个女孩在低着头吃饭,所以我也没有看太清,但是直觉告诉我,一定是个美女。于是我的老毛病又犯了,就用胳膊碰了一下耀扬,小声道:“嘿,美女噢!”耀扬把筷子上的粉条吸到嘴里,顺着我暗示的方向瞧去。
这时那个女孩抬起头来,正好和我们的眼睛对视到一起。耀扬在一旁戏谑道:“哟!那不是我小嫂子吗?”我心里一痛,马上装作不在乎的样子道:“啊,是她,怎么了?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乔苒和我分开以后,又改了发型,让我没认出来。这时我才发现她旁边还坐着一个男生,就是杨伟。我“懒得”多看他们一眼,便转身走开。
自从医院出来以后,我虽然还是过着那种颓废、空虚、凌乱的生活,只是不再像原来一样玩世不恭了,而是安于现状,心无旁骛,一门心思地糟蹋着青春。
也许是终于被耀扬的诚意感动,也许是被他的执着纠缠得无可忍受,乔婷终于同意和他面对面地把事情谈个清楚。那天晚上,我和亦凡为耀扬终于有机会夺回自己的爱情阵地高兴地喝了一顿。耀扬高兴地落了泪:“小刀,小凡,我跟你们说,这些日子我终于熬过来了。呵!高兴!”我们一直喝到很晚,又唱又叫,为各自曾经的伤心事不知疲倦地宣泄着。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懒懒地躺在被窝里享受着酣睡的幸福时,耀扬便大张旗鼓的起床、穿衣服。破旧的床板被他弄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像一只耗子爪子一样在我的心尖儿的痒痒肉上一下接一下地挠着。不堪忍受的我睁开惺松的睡眼,看见他正在忙不迭地系腰带。
“靠!至于嘛?我说兄弟,忒早点儿了啊!”
“嘿嘿,睡不着了。你也甭睡了,起来和我说会儿话。”耀扬丝毫不为他把我吵醒而感到惭愧,反而索性变本加厉。
“操去吧!该干嘛干嘛去!赶紧滚蛋!”我翻了个身,用被子盖住脑袋,又沉沉地睡去。
等我起床时,已经快接近中午了。耀扬正坐在那里对着镜子梳头发。
“回来了?”我边找内裤边问他。
“还没去呢。不过这就去。”耀扬说完便跟我打了个“V”字形手势,兴高采烈地出门去了。
耀扬满心欢喜地去见乔婷,回来时已是下午三点多了。耀扬进门后见了我便惨淡地笑了一下,然后仍旧眉头不展。我见他脸色苍白,便递给他一根烟问道:“怎么了?谈得不顺利?”
“唉!我算是完了。怎么说她都不相信我。还是你说得对啊,既然不相信我,就用不着在做那么多解释了。因为一切都是徒劳的。真的。唉!”耀扬搬了把椅子坐下,一边点燃我递给他的中南海,一边垂头丧气地说道。然后他跟我说了事情的经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