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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律，你难道就不会说谎吗？”
“实话实说！”
真的拿他没有办法，像是他这样的男人，确实在哪里都很耀眼，他说话不浓不淡，尤其是头脑又这么发达，确实能站在他身边的人，何其幸运。
两人聊了聊，就上了烤肉，看到他的样子有些娴熟，而她却坐享其成，他边烤肉边夹到了碗里，向凝晚已经大快朵颐地用起来。
其实她吃饭的时候，总是细嚼慢咽的优雅，但是也并没有限制自己要吃多少，顾衍律给她假，她就吃。
他说：“多吃一点，就不容易冷！”
其实暖暖的炉火，加上了他的温暖，她还会冷啊？
“你也吃一口，很好吃！”她夹了一块五花肉送到了他的口中，他吃饭的时候也是极尽优雅，从未看到一个男人可以在每一方面都表现的如此一致。
顾衍律绝对是个极品。
“年终宴会，据说每年的惯例，都是你与评选出来的最优秀女员工跳开场舞？”向凝晚问道。
顾衍律凝眸，微微皱眉，然后抬头道：“有这么一回事情！”
她打听的倒是清楚。
但是她说女员工的时候，眼里和嘴里显然有很多的意见和不悦。
“为什么之前没有告诉过我！”是责怪吗，还是撒娇，软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
顾衍律这一次想了想再回答她的问题，“很重要的事情吗？”
她使劲点头，“很重要！”
“不过就是一个传统罢了！”
“去年是和谁？”她追问。
他也没有想，因为记忆力一向是很好，“依娜！”
“前年？”
“业务部副经理何慧。”
“再前年呢？”
“公关部经理万妮茜！”
向凝晚越问越生气，“倒是都记得很清楚的嘛，规矩都可以改！传统是不是今年也要变下！”向凝晚下意识咬了咬嘴唇，然后征询他的意见。
顾衍律皱眉，“今年的优秀女员工，据说是企划部的向凝晚总监，向总监难道想要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吗？”
向凝晚冲出口的话，被咽碎在喉咙口。
他的意思是今年他们开场舞，她才去GM几天啊，根本就没有达到年度，怎么都轮不到她，但是这个是领导批准的，他就是那位大领导。
“谁要和你开场舞啊，你看除了业务部，公关部，还有财务科，技术科，行政部都是比比优秀女员工等着和你跳舞呢！”她撅起嘴巴的时候，甚是可爱。
顾衍律伸手将一块包着生菜的五花肉送到她的嘴巴里，“可我已经内定了人，不想麻烦了！”
又惹她生气了，只是怕麻烦。
“顾总厚爱，我感激涕零！”向凝晚笑着回应道。
正聊得起劲，顾衍律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顺势拿出手机，向凝晚瞥见了一眼，也没有过问。
他按了通话键，“是我！”
“顾先生，齐小姐突然发高烧了，不肯去医院，怎么办啊？”电话那头是紧张的话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