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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了，他拿出手机，“雪儿，我有事外出几日，等回了去看你！”脸上的惊喜又消失殆尽了。
齐若雪是听闻GM事件，想必是对青城影响颇大。
“好！”
他应声道，听不清楚齐若雪在电话里絮絮叨叨说了些什么，只应了便是。
他又将手机放了回去。
沈伟杰嘀咕了一句，“青城降温了！”
顾衍律没有回应，只是望着车窗外霓虹灯在不停地闪烁，“通知依娜，查一查蒋奕这个人！”
“好！”沈伟杰应了声。
“晚餐想要吃什么？蒋总已经打电话过来询问过！”
“不必兴师动众，酒店吃就行！”顾衍律回答道，他并不是来度假，明天他还要见一见这个钉子户，这个钉子户的状子据说已经递交到政府官员手中，又有好事之徒的律师界直接伸出援手，免费帮他打官司。
都像是冲着GM来的，蓄势凶凶，而此刻不过就像是暴风雨来之前一样，风平浪静。
吃过了晚餐之后，沈伟杰送顾衍律回到房间，便离开了。
顾衍律的食指与中指夹着烟，手指微微弯曲，他拿烟的样子甚为好看，那是因为有一双修长的手指，手指关节的转动都是浑然天成的味道。
烟圈在房间里打转，手机里传过来一些杂七杂八的电话，许久之后，他正准备关机，他望了望他的手机，然后按了一组并不熟悉，却心里清楚的数字。
忙音，“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顾衍律黯然失色。
他外出几日，她就如此繁忙。
忽而嘲笑自己这样愚蠢的行为，但是此刻他却需要她一声的关心。
切断电话，他按了关机键。
向凝晚捏着手机，“居然关机了！”她把手机扔到了床上。
宁月眉电话打来，让她交代顾衍律，小心，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此趟公事有问题不成吗？
向凝晚皱眉道，拨通了沈伟杰的电话，“沈助理，顾衍律呢？”
“顾总已经回房间休息了！”沈伟杰的语气是肯定。
回房间了关机干什么，难不成怕她叨扰他吗？她才没有这个闲工夫。
“一切都好，太太不必担心！”
“宁姨让你们万事小心，谨防身边之人！”向凝晚交代道。
“是，太太，我会转告顾总！”
“不必了，你注意就好，他自有分寸，我不过是转达一声宁姨的意思！速办速回！”向凝晚说道。
自然是挂了电话，空留沈伟杰一个人拿着电话愣了愣。
他拨了拨顾衍律的电话，关机了，怪不得他才会接到向凝晚的电话，沈伟杰并不是第一回见到向凝晚，却是第一次与她交谈，言语里流露出来的是气度和淡然让人一惊。
沈伟杰跟着顾衍律多年，他在车里细微的电话动作，他察觉了，现在向凝晚内敛的关心，他察觉了，可是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他弄不明白。
想来他是觉得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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