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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爱浪漫的人,用片刻的幻想筑起心灵的阁楼,
我们是爱上浪漫的好朋友,在年轻的夜里品尝着彼此的拥有。"
"罗锦?罗锦?"秋水轻柔地呼唤他,他本想紧紧地紧紧地搂着他,不知怎么却绷紧了脸。
"喂?你怎么了?"秋水摇着他的手臂撒娇地问,一听他那温柔的话语,罗锦几乎失去了任何抵抗力,但他还是忍住了心中的挣扎,仍然不理睬他。
"你不理我了吗?"又传来一声细细的、柔柔的,略带了几分委屈的声音,波光盈盈的眼眸,略翘起的双唇……罗锦终于无法再对他冷淡了,他伸出手臂,粗鲁地一把搂住他的腰,然后恨恨地问:"你昨晚去哪儿了?"
"昨天?我哪儿也没去啊!"
"骗我!我分明看见你与另外一个人在大街上走,你说,他是谁?"
秋水怯怯地看他一眼,轻声说:"我是没出去嘛!"
"你还想再撒谎?"罗锦在手指上增加了力度。
"哎呀——"秋水的声音带着哭腔,一听哭音,罗锦立即后悔了,他把秋水紧紧搂进怀里,双臂几乎埋住了他的整个上身,秋水在他宽宽的胸怀里怞泣地说:"是没有啊,我昨天一天都在家里。"
"哦,你真的没出去啊!"罗锦的声音里充满了温柔的歉意,"那你在家里做了什么呀?"
"睡觉、听音乐、看书,还要备课,我最不喜欢备课了,我讨厌要墨守成规的东西,只想随心所欲地看书写作。"
"哦,那你就别备课了,随心所欲地看书写作好了。"
"那怎么行?我总得工作是不是?没工作就没饭吃。"
"你干吗要工作啊?我难道养不活你?"罗锦自信满满地说。
"我不工作?那怎么行?我不会做其他的事情了,不会做菜,不会洗衣服,更不会整理房间,在家里,这些事都是我妈做的。"
"你不会,我会!"
"可是——"他在怀里扭了扭身,还想再找理由,"可是——"
"没有-可是-了!"罗锦不容置疑打断他的话,然后用双臂更紧地搂住了他,他觉得有种冲动开始流淌在他的全身,"我很想要你,你知道吗?"
"恩。"秋水很听话地点点头。
"你也想要我吗?"这才是他最关心最在意的问题。
秋水没说话,只是把双手软软地环住了他的腰,脑袋在他的怀里小猫似的一拱一拱的。罗锦着急了,他捧起秋水的脸庞,寻找他的眼睛,"是不是?说呀!"
好久以后,秋水才小蚊子一样轻哼了一声:"恩,也想要你。"随即脸就飞起一抹酡红。罗锦双眼如醉,他颤着把他紧紧地紧紧地搂在怀里,搂得他几乎要窒息了,接着又用脸不停地噌着他的发,他的颈项,他的脸庞,并张开嘴唇着急又爇烈的搜寻着一切,"秋水,秋水!"他一遍遍爇切地呼唤着,呼唤着……
突然,不知多久以后,罗锦猛地睁开了眼睛,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他喘着大气,脸色通红,身上爇爇的全是汗水,他慢慢伸出手,摸一摸胸口,心跳得很急,很凶,他疲倦地闭了眼,静静地坐着,一动也不动。
又是这个梦!
又是这个梦!
梦中的秋水是如此的可爱可怜……
秋水——这个被他在心中口中不知念叨过多少次的名字——叫他怎么说他呢?在他看来他真是个迷,无论是他的行为,还是他的思维!远看就像被雾笼罩着,半掩半露,走近一看却又什么都没了!真的,竟然没留下一丝可观察的痕迹!
然而他偏偏就是被这么一团神秘的雾吸引着,使他丝毫不能摆脱,欲罢不能,似乎还有点乐意与这雾进行某种较量,并乐此不疲。
窗外起风了,一条细枝一声声地打着某扇窗子,四周很静,也很凉,不知不觉间秋意已浓了……
罗锦重又躺下,把手臂缩回被子里,在翻身侧睡时给内侧留下一个位子——那是给秋水的。这是他的一个习惯了,给他留下这方温暖柔软的空位,他相信,总有一天这个空位的主人会真的到来的!
离那个疯狂的日子已有一个月了,在偶然的脱轨后,生活又回到了原状,仍然是学生,仍然是老师。罗锦的处分最终也没下来,一开始罗锦以为是学校卖他老子的面子,后来才知是薛落尘拿年度奖金为他做了担保:保证以后罗锦不会再出类似状况,保证他的成绩会有大幅度提高。
这大大的将了罗锦一军,使他沉淀下来认真思考了很久,学业、未来、青春、爱情,一切都在不定中,他看似拥有,又好象什么也没有,面对薛落尘审视的目光,罗锦给了他想要的答案:没问题!
很多个夜晚,罗锦疯狂的想念秋水,可是常常在到达了薛落尘的宿舍门外他又停住了脚步,一个隐隐的声音在告诉他:还不是时候,不是时候!
薛落尘在他的作业本上曾给他写了一句话:Ibelieveinkarmahatyougiveishatyougetreturn。
karma一词很有意义,佛教用语——因果报应。
按句面意思理解也可,其实这句话在英语中的寒义是:希望是人类的阳光。
罗锦有一丝窃喜,这算是薛落尘给他的希望和承诺吗?
于是他回了薛落尘一个字:believe。
规律的作息,勤奋的学习,清水般的日子洗涤了罗锦的烦躁和青春的抑郁,原本在黑暗中孤独跋涉的心终于发现了曙光——那是来自那个人儿的。
渐渐和同学打成一片的罗锦又知道了薛落尘的更多事情,原来他不仅是个优秀的老师,还是一位多才多艺的才子,琴棋书画都有涉猎,尤其出色的他的文章,罗锦四处收集了来,从文章看,作者是个很懂自然情趣的悠然自得者,他在文中写云,写树叶,写散步,写小动物……不仅文笔细腻生动,那种种情趣也令人难忘,可是他曾引用的一句话"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却让罗锦的心沉了下去,这并不是悠然自得,因为他从薛落尘的眼中看到了抹不去的深深的忧郁,那是隐藏眼底深处的经常一闪而逝的蓝色,他觉得,薛落尘总有一种遗世独立的孤独,这孤独,他还没能为他抹去……
而白兰蒂的一个电话,令他的心湖再掀一波涟漪。
今天下了晚自修,罗锦照例去薛落尘的宿舍楼前站了会,直到看到那扇窗里的灯光亮起,那深蓝的窗帘放下后,他才心满意足地回宿舍。
刚推开门,里面就乱喊:"罗锦,你亲亲的姐姐又打电话来了!"
"嘿嘿,小子,说实话吧,她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
"就是,哪有这么好的姐姐,隔三岔五的打电话,下血本哦!"
"感情!谁叫咱罗锦是大帅哥呢!要不怎么就没人给你打?"
罗锦淡然一笑,他已习惯了这帮小子的调侃,而且有很多事情也是解释不清的,就如他和白兰蒂之间,一次偶然的邂逅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起码白兰蒂是这样的,虽然他还得保留些秘密。
"刚刚你不在,她说五分钟后再打来。"罗锦这才猛然想起,大多时候都是白兰蒂给他电话,除了第一次。
"弟弟呀,我今天刚买了张IP卡,又能痛痛快快聊天了,对了,你别站着接,躺到床上去吧,反正我很罗嗦,你听着睡觉当催眠曲就好。"
罗锦笑了,白兰蒂总是能让他微笑,那是一种手足之情的快乐,他真的依言抱着电话躺到了床上,幸好,他的床位离电话很近。
"我这几天憋闷的不得了,就想找个人聊聊,你知道我是个有事就搁不住的人,想来想去还是和弟弟说。"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罗锦尽量压低声音,宿舍里那七个人的耳朵全凝神听着呢,他用脚趾想也能想到。
"我又喜欢上了一个人,真的,我觉得是喜欢上他了,什么时候都想着。"
"谁啊?你的同学?还是?"
"网上认识的。"
"老姐!你怎么又去搞网恋那一套?上一次的教训还不够吗?"罗锦低声嚷道,他真不能理解迷恋网络的那些人,"凭你的条件,在身边找个什么样的人找不到?干吗非去招惹那虚拟的东西?"
"哎——你别吼嘛!他不一样,真的和以前认识的都不一样,你听我慢慢给你说啊!"
"好吧,你说吧。"罗锦有一丝无奈,他还是不能理解女孩子的心思。
"有一次我在聊天室自建了个小屋,名字就是-我是恐龙我怕谁-,结果人进来不少,但是都很无聊,一个劲儿地问-你真的是恐龙?——你多大了?——你是女人吗?-烦也烦死了,我没命地打出一串串的无聊无聊无聊无聊无聊……然后我面前出现了一句话-是男是女不重要,恐龙与否亦无妨,只要你还有灵魂,有灵魂的人是不会无聊的-,我吃了一惊,被人骂为无聊让我很不爽,正想反驳两句他却突然消失了,幸好我记住了他的OICQ号码,把他加为了好友,渐渐地我们聊了很多,人生、爱情、网络,很多观点居然惊人的一致,这么给你说吧,他给我的印象好比是荒漠中的一股清泉,是荒诞古怪的现代画中突兀的一幅古雅恬淡的中国水墨风景,空灵飘逸,温柔细腻,恩恩——等等吧,我的形容词不够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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