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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珠朝离忧看了一眼,心道只怕是里头的人听到了些什么动静,发现了外头有人所以这才突然中止了对话。果然很快的工夫,门便被人从里头打了开来。
两个十五六岁的小丫环顿时出现在门口,看到离忧与绿珠显然吃惊不已,又想起了刚才两人在里头所说的那一番话,只怕是全被听了去,一时间有些慌了神,愣在那时不知如何是好。
其中一个丫环稍微醒目一些,虽然没有见过离忧,不过却已经从衣着打扮,年纪气质便猜了出来,连忙一把跪了下来道:“奴婢见过郡主,不知郡主已经来了,失礼之处还请郡主海涵。”
此话一出,另一丫环这才反映了过来,神色更是慌乱无比,连忙跟着也跪了下来,一脸的担心害怕。
离忧一听这声音倒是马上认出了率先跪下识出她身份的那个丫环便是刚才说话坦然得多的那个,倒算是个心细的丫头。
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朝绿珠看了看,然后便抬步径直往里走了进去。绿珠见状自是明白离忧的意思,刚才离忧在门口听得很是专心,特别是最后那丫头提到公主与江一鸣之际,更是如此,只可惜这两个丫头突然停了下来,要不然,说不定还能听到更多的内幕消息也说不定。
绿珠倒也没急着说什么,只是站在门口朝那两名跪在地上的丫环问了几句基本的情况,而后再将她们给带进了屋子去见离忧。
说来这两人是之前管家特意调到这屋子里来临时服侍的,两人只当郡主应该没这么快过来休息,见无事便在这里聊天。原本想着郡主过来,怎么着也得应该有些排场,最少动静足够大才行,哪里想到这无声无息的便过来了,倒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让她们只当无人的说了许多不应该说的话。
性子坦然一些的那个丫环叫云儿,另一个孩子气一些的则是水儿,两人也心知自己在背后这么乱议论主子是何等的大罪,这会工夫心底早就慌了神,又见离忧这么一副看不清喜怒的表情,更是没了底。
跟着绿珠再次进了屋子,到了离忧面前时,两人扑通一声便又跪了下来,云儿一脸的悔意,直朝着离忧请罪道:“奴婢该死,不应该在背后妄论主子之事,奴婢知错了,日后再也不敢了,请郡主宽恕奴婢这一次吧。”
水儿见状亦是跟着求饶,原本稚嫩的脸上此时早已吓得不轻,连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也怪自己多嘴,没事找事在背后瞎说八道,谁曾想到竟被郡主给抓了个正着。云儿还好,似乎刚才都是在替郡主辩驳,可她这回只怕就惨了,先前可是一个劲的说郡主坏话呀。
原本若是平日,私底下只要主子没被撞见,这也算不了什么,毕竟这私下里,有哪个奴才不议论主子的呢,可眼下偏偏被撞了个正着,她真是连冤都没处去申,也没有办法喊。
离忧见状,倒没有急着出声表达,眼下她心中所想倒并不是那两个跪着的丫头所担心的。她本就不是那种什么坏脾气的主子,一点点的事便容不得下人,更何况于她而言,这两个丫头其实也没说什么过份的话,不过就是不明事实在这里径直猜测罢了,根本就算不了什么事。只不过,她却是对这两个丫头最后所提到的事很是感兴趣,那就是关于那位嫁给江父的公主,以及这公主与江一鸣母子之间的一些因果关系。
听那水儿的意思,似乎郑如画母子被抛弃,江父这么些年不敢去认回孩子并不真的是江父自己的意思,而应该是公主的原因,难道江父这个薄情郎并不真的只是表面所看到的这样,而是如她之前所想,这中间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隐情?
若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真相又到底是什么?不可否认,离忧很想知道,倒不是她这人的好奇心真的有多强,只不过她下意识的觉得或者弄明白这个,对于江一鸣与江父之间的关系定 然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
沉着气坐在那边不紧不慢的喝着茶,待将这两个丫晾得差不多的时候,离忧这才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出声了:“你们两个先起来吧。”
“谢郡主!”二人一听,顿时才回过些神来,连忙磕头谢恩后小心地起身在一旁恭敬的站着候命。
“本郡主刚才在门口似乎听到你们说起了一些与本郡主有关的事。”离忧不动声色地看向云儿与水儿:“你们难道不知道背后议论主子后果会如何吗?”
“郡主饶命,奴婢知错了,日后定不敢再犯,还请郡主大发慈悲,饶了奴婢这一次吧!”两人一听,顿时脸色都变得惨白起来,不知道这郡主到底会如何处罚她们。
这背后说三道四可是可重可轻的,若是主子开恩,不过是训斥一顿便什么事也没了,可是若是较起真来,就是拖出去打死那也是不为过的,因此见离忧这么说,两人自然是慌乱不已,那水儿是连眼泪都流了下来,一脸全是后悔。悔不该当时没管住自己的嘴,多事害了自己。
“其实,本郡主倒也不是什么得理不饶人的人,只不过正好听到你们说到了一些事,弄得这心里头是不明不白的,我这人好奇心也强得很,有什么事摆在心里总想不明白的话,自然心情就不好,这心情不好的话,脾气也不太好,脾气不好的话……”
离忧没有说完,而是径直看向那两人,警告之意分外明显。
在心中暗自笑了笑,离忧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坏了,现在竟然学会这一招来恐吓小丫头了,不过若是不给她们一点压力,只怕到时她就听到不真话实话了。
“郡主有什么话只管问,但凡奴婢知道的,奴婢一定照实话,绝无欺瞒。”水儿此时倒是看到了希望,心知离忧的用意,想来只要自己老老实实的有问必答,这郡主一定会格外开恩,不会太过追究。
离忧一听,这才点了点头,轻道了声好字,而后又朝绿珠看去,绿珠机警过人,马上笑着回道:“郡主放心,门已经关好了,我去门口守着,不会有人偷听的。”
说罢,她微微欠了欠身,随继便退了下去。
绿珠的举动更是让这两个丫头心头一沉,想是只怕这郡主一会要问的定然是些机密的事情,答的话怕是不好,可不答的话只怕眼前这一关便过不去,更是不好。
思来想去,两人不由得偷偷对视了一眼,倒也理不得太多,也顾好眼前再说。
离忧自是注意到了这两个丫环的举动,见她们考虑得差不多了,便径直朝水儿问道:“看你年纪小小的,入江府应该也不算太久,怎么却好象对江家过往的一些旧事都了若指掌一般?”
水儿一听,倒也猜出了离忧的用意,于是便老实地答道:“回郡主的话,奴婢是家生子,父母都在江家为奴,这么些年来一家人都是在江家呆着的,因此,因此比起云儿她们这些新进府的自然是知道的事更多一些。”
“倒是个懂事的丫头。”离忧一听,满意地点了点头,若有所指地说道:“你先前说要不是公主的原因,你家老爷怎么可能会与少爷失散那么多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水儿一听,顿时有些犹豫,不知道到底怎么说才好,离忧见状,倒是看出了那丫头的心思,微笑着说道:“你且照实说来,本郡主决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你曾跟我提及过此事。只要你如实说来,今日不但不会降罪于你,而且还会奖励于你。”
水儿听离忧这么一说,心头一怔,倒也不再多想,于是小声的将自己知道的事一一说了出来。
原来,当年的事的确还有隐情,而且这隐情竟然还着实不容小看。
当年公主下嫁江家,江父也是带回郑如画之后才得到的这个消息,而且圣旨已下,根本就没有回转的余地。江父只得委屈郑如画想等大婚之后便马上纳她为妾,名分上虽然是低人一等了,但他心中爱的却真的只是郑如画,想着日后唯有多加补偿才能对得住郑如画待他的一番情意。
可谁曾想到公主表面谦和、大度,其实竟然是个极其容不得人的人,自打得知郑如画的存在之后虽并没有明说,但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是要让江老太爷要将郑如画赶走。
江父自是不愿意,再加上后来江家得知郑如画有了江家的骨肉,公主更是怀恨在心,一心想要除掉郑如画还有那肚子里的孩子。江父不得以,只得假意疏远,希望能够让公主放下戒心,不要对郑如画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来。
可是,即使如此,公主却依然没打算放过郑如画母子,暗地里已经准备动手除去郑如画,江父见状只好与公主谈判,情愿自己日后再也不见郑如画,只求公主能够手下留情,放过她们母子。
公主总算是应了下来,但郑如画却因此而心灰意冷,饱受打击之后,终于在某一个晚上,带着腹中的骨肉独自离开了江家,离开了江父,一去不复返。
江父因为怕公主再次加害郑如画,因此这么些年来一直不敢明着去找人,而只是私底下派人打听郑如画母子的下落。当得知郑如画已经带着孩子回到郑家之后,他曾偷偷地去找过郑如画一次,但两人之间的误会实在是太多,所以最终也只是无果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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