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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天和海最近的距离只是一条线,那么那条线在哪里?
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看似相互贴近的距离,其实只是一个温柔的假象。
即使是鼻息相闻、肌肤相亲,心里也总有另外一个人所不知晓的秘密,不管保持这样的秘密是否是出于善意。当一切揭晓的时候,没有水落石出的欣然感,只有不知所措的惶恐和逐渐变质的怨恨。
莫潇喝酒或者说是有心买醉的时候,从不喜欢别人在旁打扰,因此他总是在这样的时候包下整个酒吧。
苦然而一个女子的身影却出现在他模糊的眼帘里,他立刻不喜,将手中的酒杯猛力砸出去,在墙上炸裂开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昏暗的酒吧里,激烈一如他此刻的暴怒。
那女子却不闪不避地站在原地,微微低了头看她,脸色躲在晦涩的光线里,似乎挂着苍白的笑意,她轻声道:“潇哥哥。”
莫潇这才抬起头,看到是白婳,没理她,却也没赶她走。
故“我们一起喝一杯好了。”她径自坐下来,让服务生倒了酒,捏着杯子一饮而尽。
莫潇略略侧头,眼底有惊色瞬时流过,他道:“你来这里做什么?回去。”
“只准你伤心买醉,我就不可以么?”白婳笑了笑,露出贝齿。
“你?!”莫潇皱了皱眉,道:“你怎么知道?”
她又要了一杯更烈的酒,猛地喝一口,叮的一声放下,唇角有酒液残留,她也懒得去抹,只是道:“潇哥哥,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而已。”
“什么意思?”莫潇问。
“潇哥哥,言承哥哥和我姐姐的婚事黄了,你知道为什么吗?”白婳轻轻挑眉。
“我不知道这回事。”莫潇听到是他哥哥的事,顿时失了兴致,转过头去饮酒。
“看来你还不知道呢。”白婳的声音夹杂着薄薄的讽刺,绵里藏针一样,道:“言承哥哥和林姐姐,有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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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向前推进了快一周,医生说子腾的病情恢复得不错,但对记忆的创伤有可能是永久性的,好在从现在来看,智力发育似乎并未受到影响。
子腾似乎很反感医院,也许是对于小孩子而言,天天躺在病床上实在太过无聊,便一个劲儿地问林琭什么时候才能出院。
她只能既无奈又心疼地回答他:“再等等吧,乖,再等等就好了。”
毕竟,伤的部位是头,如果有什么不好的后遗症的话,必须尽早发现,尽早治疗,所以在医院里多待一些时间,多观察观察比较放心。
一日中午,她回了一趟家里,将母亲做好的饭菜带到医院里,开了门,却看到床上空空如也!
她不可置信地在病房内转了一圈,又跑到走廊上去叫了几声子腾的名字,依然没有找到他的身影。
她的眼皮不安地狂跳,匆匆地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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