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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结束后,谢堇惠踩着高跟鞋脸色阴霾地离开了会场,鞋跟与地面相击发出清晰而尖利的叮哒声,怎么听都带着一股恨恨的意味。
她进了电梯,刚要关上门的时候,一只手臂伸过来挡住,电梯的门于是又重新打开,出现的是她此刻最不想看到的人莫言承。
“谢董事。”莫言承叫住谢堇惠,走进专用的vip电梯,浓重眉峰下的黑色眸子里闪着得胜后的隐隐笑意。
“言承,这里虽然是在公司,但是也不用这么严肃,你可以叫像在家里一样叫我阿姨。”谢堇惠很快便调整了愤怒的表情,恢复成一副关切的模样,笑容却并不和蔼可亲,而是有些深沉诡异。
“谢董事,其实你不用勉强自己,这里没有别人。”他掏出一只精致的铂金打火机,印着雄鹰的盖子嘭地一声弹开,他点燃一根香烟,不紧不慢地吸了一口,慵懒地吐出袅袅的烟圈,道:“我知道你现在一定不想对我笑。”
“言承,少吸点烟吧,你爸爸就是吸了太多的烟,现在身体才那么差。”谢堇惠依旧面不改色,只是轻轻挥手扇开自己面前的烟,而眉头却隐藏不住地越锁越紧了。
莫言承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不愧她谢堇惠,即使被逼到困境也可以保持这样得体优雅的笑容,难怪当年自己的母亲斗不过她,那么他等着,等着亲手将她那张虚伪的面具击得粉碎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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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下班时间,秘书高凡走进办公室,有些为难地看着莫言承。
莫言承没有抬头,却已经知晓他进来了,沉声问:“什么事?”
“老爷子刚才打来电话,让您回家去吃晚饭。”高凡犹豫着说。
高凡跟在莫言承身边做事已经多年,知道他一切的喜好厌恶。
果然,他手中翻动的计划书停了下来,中间顿了一秒,眉间紧了紧,显出一个浅浅的川字,他说:“你回老爷子一个电话,说我今天晚上有和客户的饭局。”
“可是老爷子说的是必须回去。”高凡想起来刚才电话中老爷子不容置疑的口气,知道这一趟莫言承非去不可的。
这一对父子还真是相像,一样的固执倔强。
“好,那你先下去取车吧。”莫言承依旧没有抬头,只是语气极其平淡地吩咐道。
他不想回去,一直以来都不想,因为那里根本就不是他的家。
他早在十年前就搬出了太平山顶的莫宅,因为那里的莫夫人谢堇惠并不是自己的母亲,那里的莫老爷子也有自己的儿子,他与谢堇惠的儿子莫潇。
而他呢,根本什么都不是,多余的人而已,不会有人在乎。
自己的有生之年里,真心在乎自己又真心被自己在乎的人,只有一个,唯一的一个,可是这么多年来,他都不得不与她天各一方,饱受思念之苦的煎熬。
她一定恨透了自己吧。当年他是那么深那么狠地伤害了她。
他的瞳孔中又浮现出数日前那一幕:他万分意外地在香港看见了她,而她却被拥在别人的怀抱里。只是顷刻之间,他的心如同被千万根芒刺穿透,那是锥心刺骨的疼痛,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害怕。
害怕自己再等下去,再忍下去,她就真的找不回来了。
所以,阿琭,我必须去你所在的地方找你,即使现在还不是最佳的时机。我已经无法继续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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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当年莫言承和林琭分开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呢?且待后文分解,o(n0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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