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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意的,而不是为了利益的联姻。
傅凉枭似乎看出了她眼中的担忧,接着道:“再过几天,继后会出宫去皇觉寺祈福,许如月会去,我也会去,到时候会有一场戏,不过你放心,我不可能害你,更不可能害你的家人。”
杜晓瑜半信半疑地点了头,“那我姑且信你这一次吧!”
傅凉枭满意地笑笑,又问她,“这么长时间,有没有想我?”
杜晓瑜眼珠子一转,笑道,“你少给我下套,淑女才不会说这些没羞没臊的话。”
“没劲!”傅凉枭嫌弃一句,趁她得意放松警惕的时候,歪过头在她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流氓!”杜晓瑜气急败坏,站起身来直跺脚,“你趁我不备偷袭我,算什么本事?”
傅凉枭还坐在泥地上,姿态说不出的慵懒,“那刚才不算,重来一次?”
杜晓瑜涨红了脸,“不要不要,谁要跟你玩这么羞耻的游戏,夜深了,我该回去睡觉了,明天还得上课呢!”
说完,转身就要走。
傅凉枭快速起身,一把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身。
“你太失礼了。”杜晓瑜挣扎两下,“咱们可还什么名分都没有呢。”
傅凉枭才不管那些,用下巴摩挲着她的肩膀,柔声问:“想不想顺着地道去楚王府玩?”
“不去。”杜晓瑜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他们现在这样,已经过分逾矩了,要是让她爹知道,非打断她的腿不可!
“那你不想去,只能我过来找你了。”
杜晓瑜这才惊觉自己一个不慎又中了他的套路,气得再次跺脚,“你怎么老是欺负我?”
傅凉枭抱紧她,“以前被你叫哥哥的时候没敢欺负你,全都在账本上记着呢,如今这是在讨债。”
“那我现在还叫你哥哥,你是不是就不好意思欺负我了?”杜晓瑜反问。
“叫一个听听?”
“我……”杜晓瑜语塞。
虽然是同一个人,但是眼前这个,就跟精分了一样,完全不是记忆中那个呆板木讷的闷葫芦阿福哥哥,让她怎么开得了口?
傅凉枭笑了,“你也觉得兄妹不能乱来是吧?”
“谁跟你是兄妹了?”杜晓瑜无语,直翻白眼。
“那你喊啊!”
“我就不喊,你是臭流氓傅凉枭,又不是我的阿福哥哥,我为什么要喊你?”
“你这丫头就是嘴硬。”傅凉枭松开她,“夜深了,快上去睡觉吧,我也回去了。”
说着还打了一个哈欠,“挖了一个多月的地道,总算是通路了。”
杜晓瑜这才反应过来,“如此说来,你比我早到京城?”
“那是。”他坦然承认,“几百个精英暗卫铺路,我要是还回不来,岂不是太窝囊了?”
杜晓瑜幽怨地盯着他,“你回来这么早,没办法来找我也就算了,至少给静娘通个信吧,害我白白担心了一个多月,寝食难安,你就是成心作弄我的!”
傅凉枭抓住重点,“刚还理直气壮地告诉我,淑女不会说这种没羞没臊的话,怎么这会儿随口就来了?可见后面这句才是真心话。”
杜晓瑜要气哭了,该死的混蛋又给她下套,“跟你说话太没劲了!”
傅凉枭挑眉,“口是心非。”
杜晓瑜心虚得很,快速朝着出口跑去,费了半天劲才爬上去,转头一看,他在下面跟她挥手道别,嘱咐道:“之前的话是跟你说笑的,别一时兴起傻乎乎地钻进来,这地道是刚挖的,通风口不完整,里面空气不好。
这里距离楚王府是很远的,地面上坐马车都要一个多时辰,你要是走地道,我怕你累着。”
杜晓瑜疑惑地望着他,“坐马车都要一个时辰,那你是怎么走过来的?”
傅凉枭但笑不语。
这条地道确实通往楚王府,否则也不至于挖了一个多月了,要是真从楚王府走着过来,那他还不如像前世一样直接坐着马车来杜家翻墙找她。
这地道有几个分支,其中一个分支通往地面上的一个宅子,那是他秘密买下来的外宅,距离杜家并不远。
他要找她的时候,会先去外宅,再从外宅进地道,离开自然也是经过外宅,这样就能减少在地道里耽搁的时间,还不容易被人发现破绽。
杜晓瑜当然不知道外宅,只当他真是从楚王府走着过来的,心道这见上一面可真够难的,嘟囔着问:“那你下次什么时候会过来?”
傅凉枭笑看着她,“你说一句想我,我就天天来,你不想,我就不来了。”
“你老是套我的话,我……我不说。”杜晓瑜暗骂,这混蛋不撩她会死吗?
“不说我就走了。”傅凉枭一个转身,很快走没了影。
杜晓瑜心下一恼,骂道:“混蛋!流氓!老是逼我说那些不知羞耻的话,我又不是……我怎么说得出口嘛!”
“快说啊,等着呢!”傅凉枭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还带着回音。
杜晓瑜抓了一把土扔过去,打不到人,也不解恨,“不说,我就不说!”
“那行,你不想我,我想你,我来找你,成了吧?”
杜晓瑜羞红着脸,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也不成?那你明天把地道堵了吧,省得我跑腿。”依旧是见不到人,只能听到声音。
杜晓瑜咬咬牙,“好好好,我同意你来了。”
躲在暗处的傅凉枭满意地扬起唇角,“我就说嘛,你还是想我的。”
“你少臭美了,鬼才想你!”
杜晓瑜“嘭”一声把地砖搬过去盖上。
傅凉枭失笑着摇摇头,把墙上凹槽里的夜明珠取下来拿着走了。
到外宅里洗浴了一番,傅凉枭才叫来暗卫,吩咐道:“五天后的皇觉寺之行,安排一场刺杀坠崖,把杜家四少爷和丞相府的许如月给弄下去,布局周密一些,那两人,小伤可以有,但不能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