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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晏舞儿本来跪得久,又刚刚醒过来,身子有些不稳,李恕一撒手,她整个人便倒在了地上,滚烫的地面烫得她手臂生疼,不由得惊呼出声。
柳絮哭哭啼啼地奔过来,扶着她:“夫人,您怎么样,没受伤吧!”
方才她被拦在外面,听得到看不到,心里急得不行却什么都做不了。
“我没事,柳絮你别担心!”晏舞儿扶着她,勉强站起身,腿部一阵酸麻刺痛,很是不舒服。
老夫人狠厉地看了眼柳絮,对在场的所有人大声道:“我说过了,从今天起,她就是家仆,不许再叫她夫人,要唤晏姬,都挺清楚了?”
“是!”所有人全都行礼称是,吴氏起身拂袖走出祠堂,路过晏舞儿的时候微顿了下,眼里含了厌恶,哼了一声,大步出了祠堂。
李恕也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吩咐道:“扶晏姬下去歇着,虽然是家仆,但总是皇上赐下的,还是住在绿芜居,明白了吗?”
底下的人心里明镜似的,这府里是谁当家主事?明面上是老夫人,其实谁都明白,王府是裕王爷的,他说的话才最有分量。
因此,所有人都不敢讲晏舞儿真的当做仆人看,口里虽然换了称呼,却不敢真的使唤她,当然,除了一些平时跟她过不去的人。
比如,胡眉儿,晏舞儿观察着众人的表情,一言不发。老实说,这个结果对她来说是最满意的了,成了下人,不用再顶着裕王的妾室这个恶心人的名分,该是多么的逍遥自在啊。至于下人们,她觉得自己还是能跟他们打成一片,至少不会太吃亏才是,只有面对李恕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快要步入弱智的行列了。
瞥了眼吴氏身后的胡眉儿一眼,她此刻正一脸得意地瞧着晏舞儿,眼珠子咕噜噜直转,朝一边挨着她的柳想容絮絮低语,八成是想着如何使唤自己吧。
晏舞儿因为身份变换,不得不随时伺候着。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了。
李恕回头看到了还坐在椅子上神色莫变的慕容怀,脸上微有尴尬,拱手对慕容怀道;“让兄弟见笑了!”
慕容怀一直看着地上跪着的晏舞儿,忽然觉得此女很有趣,她脸上长着红斑,看着不出众,但一双眸子水灵灵的,像是会说话一般,便生了几分兴趣。
“三哥,你真的舍得将此女贬为丫鬟?”他看出李恕对她颇多维护,故意打趣道。
“如此不知好歹,是该尝点教训才是!”李恕淡淡地道。
她身上的刺太多了,竟然敢公然挑战他男性的权威,是该教训一下。而且这样对她也好,他后天就离开了,这样她就不会成为所有人的靶子,他方才已经吩咐了底下人,至少别人不会太过为难她。
慕容怀听出他话里的赌气意味,心中暗笑。
“那好啊,三哥不在,兄弟我倒是可以帮你照看着些!”慕容怀一副不怀好意的笑,故意碰了碰他的胳膊。
李恕不置可否地笑笑,跟上前面的吴氏道:“母亲,这位是齐云山庄的少主,慕容怀。”
吴氏之前因为晏舞儿的事,并未注意到眼前这个一身黑衣的男子,李恕这一介绍,才忽然发觉他身上有一种不凡的气质。
身上的黑衣虽看似简单,质地却是上乘,领口和袖口都用金丝滚了边,暗纹也是蟒纹,经太阳的反光折射出各种灿烂的颜色,眼睛瞬间冒了金光。
“原来是慕容少主啊,久仰久仰,老身眼拙,请慕容公子见谅!”
齐云山庄,号称天下第一庄,其财富据说抵得上十个国库,如今齐国的军饷,半数以上都要靠齐云山庄供给,才能无所顾忌地开疆拓土,而不伤国家根本。
所以,对于齐云山庄主人慕容怀,吴氏当然是极为推崇的。。
“老夫人客气了,晚辈跟裕王兄弟相称,无需多礼。”慕容怀规规矩矩地向吴氏行了一个大礼,令吴氏脸上笑成了一朵花。
她虽名义上是裕王的母亲,但并非生母,而且并无封诰,慕容怀的身份比她略高。如今他以晚辈自居,自然是抬高了她的身价。
“今日让公子看笑话了,请恕老婆子怠慢之罪,移步正厅说话!”吴氏更是客气。
吴氏极为热情,慕容怀不好推辞,只好跟着去了正厅。
晏舞儿站在原地,想等着众人离开之后便会绿芜居去,好落个清净,可是却有人不放过她。
“晏姬,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夫人吗?愣着干什么,还不跟上去伺候着?”胡眉儿扭着腰走到晏舞儿跟前,不屑地嗤笑道。
前面跟慕容怀并排走着的李恕听见了,回头来看,胡眉儿生怕他生气,媚眼一扫,娇声道:“王爷,妾身擅自做主,逾越了,还请王爷不要怪罪。”
李恕淡淡地扫了晏舞儿一眼,如果她开口求他,他会帮她的。
可是,晏舞儿脸上十分淡定,一丝异样的表情都没有,李恕心中便有一丝不舒服,鬼使神差道:
“你没有做错,何罪之有?晏姬,来正厅候着。”
李恕说完转身便走,胡眉儿激动不已,更是得意。她还以为自己要挨骂了,看来王爷其实一点都不在乎她啊。
“听到没有,晏姬?”她故意加重了后面两个字,心中那个爽快啊,一直以来的眼中钉轻而易举就被拔掉了,往后没人能踩在她的头上了。
晏舞儿面无表情,看着胡眉儿扭着小蛮腰离开,缓缓地跟在后面。柳絮扶着她,见她行动很不便,知道是方才罚跪太久的原因,她的公主什么时候受过这等罪啊?
想到这里,心中难过,泪水就滑落下来。
“主子,你怎么这么命苦啊!”柳絮声音哽咽着,如今,不能唤公主,连夫人都不能了,可是在她心中,晏舞儿永远是自己的主子。
“你难过什么?这样才好呢!”晏舞儿并没有多大感触,如今,她不再是裕王的妾室了,虽然身份低下一些,但至少不会成为那些女人的靶子,她自得其乐。
二人缓步前行,前面的人却不放过她们。
“王爷有令,晏姬献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姐妹二人互诉衷肠。
晏舞儿不爽,李恕那个魂淡,用得着这样玩她吗?竟然真的让她去做下人做的事?
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叫干啥姑奶奶就干啥,不过,你们有没有那个福气接受就不知道了!
柳絮也在一旁埋怨道:“王爷也真是小气,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我真是看错他了。”
“不要怨天不要尤人,能靠的只有自己。”晏舞儿反过来劝柳絮,眼里带着一丝狡黠。
柳絮跟着她这么久,自然明白她的心思,惊诧道:“主子,您不要冲动啊!”一般每当她这种表情的时候,就代表有人要遭殃了,之前在水月皇宫,她没少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方法整公孙惠身边的恶奴。
“山人自有妙计!”晏舞儿神秘一笑,朝柳絮耳语了几句,走在前面的人已经拉出好长一段距离,没有人听到二人说的话。
正厅,老夫人吴氏端坐在主位上,李恕和慕容怀在她的左右下首,吴氏正热情地拉着关系。
“慕容公子年少有为,不像我那两个儿子,老大就不说了,老二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一事无成,弄了个买卖,没见着进账,出账倒是不少,要是有慕容公子十之一二,老婆子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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