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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保飞骑出阵。
对面的李云来等人,就见对面阵里,一马趟翻。来了一将。团团脸,面白微须。手中绰着一杆三挺大砍刀。是冲着自己的阵前,便过来了。眼看其,已然是离这不远,带住坐骑,高声的喝道“对面的响马听真,本将乃是金缇关的偏将,马三保,有谁敢出来与本将一战。”
李云来一听马三保之名,心里就不由得一动。想那马三保,乃是大唐朝的开国功勋。如今还是一无名之将,这要是能将其,生擒活捉住。手下便又多了一员上将。想到此处,便向身旁左右,看了一看。开口言道“那家兄弟,愿意去会一会他?我可有言在先。我甚是喜爱这员大将,你等出去与他交战之时,可不许伤了他,一定要生擒活捉住他。到时本侯,会给你记一大功。那家弟兄出去?”李云来的眼睛,来回的睃寻了一遍。却无人应声。
莫非是众弟兄怯战了?不是,乃是因为李云来要活的马三保,这可就有了难度。刀枪本无眼,谁又能说自己,一定可以不伤他。可以将其生擒。所以一时无人请缨前往,会战与马三保。就有些冷场。
秦琼两脚一磕镫,马往前来,对着李云来言道“主公,末将愿意前去会他。不敢说可以生擒活捉,但可一试。请主公允许。”秦琼说罢,对着李云来是一抱拳。这秦琼可真是识得眉眼高低,眼见李云来有些下不来台,急忙出场。当然众家弟兄,也不是故意使李云来难堪的。只是李云来得要求,有些难度,故无人主动请令前往,还好秦琼主动要求前往。
“那就有劳大哥了,不过大哥,此人刀法可很是厉害。还请大哥临阵之时,要多加小心。”李云来说罢,拨马退到一旁,闪开道路。
秦琼是一骑飞出,来到两军阵前。要说秦琼以前,可还真没经过什么阵仗。也没有打仗的经验,虽武艺精奇,可临大战机会没有。还好,自从被押解到了北平幽州。日日与少保罗成,在一处便研究这兵书战策,和临战经验,罗成在老带着秦琼,出的关外,去巡围打猎。有时候遇到突厥人,便与其交战。可说战斗经验丰富,临阵对敌,也知深浅。这才主动请令。
马三保见对面,纵马出来一员黄脸大将。便是吃了一惊,看这员大将身高过丈,相貌堂堂,脸若淡金。手中一对熟铜双锏,坐下一骑黄骠马。浑身带着百步的威风,千层的杀气。
“前面何人?请报上名来,再来一战”马三保倒是挺客气的,对着秦琼言道。秦琼蔚然一笑,对其开口言道“某乃是山东历城人士,姓秦名琼字叔宝。对面可是金缇关的守将?”秦琼也是客客气气的,倒好像两个人,是多年不见的朋友一般。说话这般客气。
“不错正是,敢问这位英雄,因何反这大隋呀?这天下如此清净,好好在家过日子不成么?你可知道,这造反乃是抄家灭门之罪。”马三保还是那么不着急,居然跟秦琼唠起了家常。可把花公义急得够呛,有心把马三保叫回来,自己上去,可又怕让对面的响马,笑话自己多疑多事。只得强自忍耐。
李云来这边众家弟兄,倒是不着急,不着慌的。倒好像在看热闹似的。只是在远处,兴高采烈的看着。弄得金缇关这边的军校们,是惊异不已。不知这帮响马,如何这般有持无恐。一时皆是心里没底,有的干脆就散布,不利于金缇关的小道消息。、‘我说,看见没有,人家早有了准备了。估计这响马,可能不止这些。有可能这金缇关,早被人家,给团团的包围住了。这花氏弟兄,还老是克扣军饷,干脆一会,要是混战起来,我直接把刀一扔,是跪地请降。反正到哪里,不是当兵吃饷。再说你看看人家对面的士卒,一个个吃得脸上都起了宝色了。再看看咱们,一个个面黄肌瘦。得了众位,一会一打,咱们便撂挑子。’这仗还没打呢,便已经是军心涣散。
秦琼看了看马三保,还是笑呵呵的,对其言道“这位将军,这话还用我来说么?凡是目不瞽之人,皆以看清这天下,早早晚晚,必有一天将大乱。将军何不早日寻个明主,以报君恩。生为大将,自当为这天下百姓,谋个好的出路。要知此身非己身。我等自降生之时,命运便已被决定。是为这天下百姓谋之福祉。我这可不是夸夸其谈,想必将军,也知我等打登州。攻任丘,更有我主公,火烧营州城,飞马得柳州。后被突厥人送一美号,唤作飞将军。不过,马将军若秦某所料不差,将军出战,花公义必不放心,必在心中揣测,将军为何还不与秦琼交战。”?秦琼说罢,向着马三保身后的大阵上,望了一眼。就见花公义,此时已经有些不耐烦。花公吉也正在那里,皱着眉头望向这边。
“那就请秦将军放马过来,你我二人试一试身手,也好各回去交令。”说罢,便把三挺大砍刀,从马的得胜钩上摘了下来。是拍马舞刀便来战秦琼。
秦琼却是好整以暇,摆动熟铜双锏,轻轻巧巧的架开了马三保得刀。跟着便是一锏,横抽向马三保的肩头。马三保急忙是,搬刀头献刀攥。隔开上头一锏。可没等其变招,秦琼的右手锏,可就犹如电光火石一般的,砸了过来。正拍向马三保的后脑海。这要是给拍上的话,马三保非是脑浆崩裂不可。
马三保急忙的缩颈藏头,避了过去。两马一错镫的功夫,秦琼是将右手锏,交与左手,一探臂膀,正好抓住马三保的板甲丝绦。用右脚尖,一点马三保的马。马三保的马往前面去,可马三保却被秦琼,是给生擒活捉过来。
秦琼回归本队,将马三保,轻轻的往地下一放,吩咐道“与我绑了,可记着莫要太使劲,勒疼了马将军,到时主公,可是不会答应的。主公可是对马将军,甚为喜爱。”说罢,便回到一旁,向李云来交令。
李云来一见秦琼,是鼓掌大笑。口中称赞不觉。可就恼了身旁的一员大将。纵马到了李云来的身前,向其讨令,言道“主公,下一阵,就让末将出去一战可否?”说罢是紧紧地盯着李云来,唯恐其不应诺下来。
李云来闻声看去,正是尉迟恭。不觉笑道“倒没想到,敬德还是这般着急。莫要急得,一会他们要是还有人出来,你便去,可是有一样,也得跟秦琼一样。活捉敌将。才可让你出去。”李云来说罢,颇有些玩味的,看着尉迟恭。
“谨遵主公将令就是。”尉迟恭说完,也不等对方的战将出来,是一马飞出本阵而去。到的阵前,便开始讨敌骂阵。
花公义一看,好么这也太惨了。刚交手,不及几个回合。便被那个黄脸的大将,就给生擒活捉了。这仗要是照着这么打下去,估计一会,我这边的几员战将,就都得被人家给包圆了。
花公义心里正合计着,就听的身旁一人,向其言道“大帅,末将要去战那,对面的将官。也要将其活捉回来,届时好来一个走马换将,将我马大哥换回来。请大帅给我一支将令。”
花公义闻言看去,却是偏将殷开山。也知其,素来与马三保交情莫逆。其这次主动出去,也就不奇怪了。当下点头允应道“那就有劳殷将军了,上阵可要多加小心才是。”说罢,又看向对面的那员大将,见其长的,就跟一块黑炭一样。身高体壮,手里一条龟背驼龙枪。肩头上还插着一根,十三节的水磨钢鞭。不觉心里也暗暗佩服,看这响马,倒也是威风得紧。
殷开山是挥动手里的大刀,催马到了尉迟恭的面前。也不由分说,是摆刀便剁。尉迟恭挥枪,将大刀给隔了出去。趁势一枪便刺过去,殷开山急忙也是摆刀招架。两马盘桓,二将战到一处。尉迟恭一连走了四五个回合,心里便有些着急,心说看人家秦琼,没费吹灰之力,便轻轻松松的,将敌将便给擒了过来。怎么到了我这,就这么费劲呢?
尉迟恭眼见着两马交叉而过,心里不由得一动,计上心来。等二人又打了两个回合,尉迟恭便将钢鞭,是带到手中,就等着这个机会。
等二马又一错镫的时候,尉迟恭是枪交左手。用大枪一领这殷开山的眼神。殷开山不知是计。是摆刀便挡。尉迟恭趁这功夫,一钢鞭对着殷开山的后背便打。殷开山急忙的,是往马下一俯身。可是往下的势头猛了一些,一下便载落于马下。不等他起身,尉迟恭已经用大枪逼住了他,喝令手下军校过来,便将起码肩头拢二臂,就给捆了起来带回本阵。李云来一见,也是称赞不觉。
花公义一看,心说这倒好。去了一对,结果被人抓了一双。这仗打得可够窝囊的了。还不等他和花公吉商量一下,就见身边两匹战马飞出,正是刘宏基,段志贤二将。花公义急得一跺脚,心说这又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
果然不出花公义的所料,只见对面,也同时出来两员大将,一个是红脸的,手中一把青龙偃月刀。一个是青脸,手中也是一把大刀。没走上几个回合,刘宏基,段志贤,是齐齐被人家活捉。花公吉脸色一沉,扭头对着花公义言道“我说二弟,我怎么看着,有些不对劲呢?莫不是这四人,早已有通敌之线不成。否则你我,也深知其四将的本领。怎么没走上几个回合,便被生擒活捉而去。”说罢,便朝着,阵前的李云来,又看了一眼。见其是镇定自若,毫无惊喜之意。仿佛理应如此。
花公义又看了看,对面阵前的众响马。对着花公吉言道“大哥这次待小弟出去,捉他几个响马回来,细细的审问一番,便知端倪。”说罢,摘下象鼻子大刀,就要催马上前。
花公吉也深知道,兄弟的刀法。知其有自保之能。便点头对其言道“也可,只是二弟要多加留神,我观这些响马,一个个也不是简单之辈。莫使一世的英名,丧予一朝。你且记着,一出手,便使那快马三刀,这可是保命的绝技。估计这般响马,肯定是没见过。好了去吧。我亲自与你击鼓。”花公吉说罢,是跳下坐骑,走到鼓旁,抄起军校手里的鼓槌,就开始亲手为兄弟,擂鼓助威。咚咚咚咚,的鼓声像个不绝。花公义是催马到了阵前,对着对面的阵里众将,细加打量。
此时,李云来得这边群雄,是纷纷的摩拳擦掌,都要上的阵前,活捉花公义。李云来却对着身后的众将,就是一乐,开口言道“这回,本侯不要生擒活捉。而是要一个死的。秦琼听令,此战只许成功,不得失败。本侯只要死的。就请大哥走这一遭吧。”说罢看着秦琼,点了点头。
秦琼也是点了一下头,是飞马奔出,来到了花公义的面前。先上上下下的,看了花公义几眼,把个花公义差点给看毛了。花公义高声喝道“对面的响马,通名再战。本帅乃是金缇关的大帅,花公义便是。”说罢是高仰着头,满脸的骄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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