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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洛的叹息总让我心酸心疼,但我不愿再让这酸这疼破坏了我们原本就少之又少的相聚。仰起脸,与他面对面、眼对眼,促狭地笑。
“洛卿何需如此忧虑,子服进宫一年有余,没有洛的保护,不是照样平平安安地活到了现在?”
司马洛的面色变了变,变得尴尬,继而不悦,眉头皱得更紧却不曾发作,过了会儿,方才舒展开来,他可能舍不得摆脸子给我看吧。但是口里仍旧泄露了些许不快,虽然他尽力维持淡然的语气。
“子服是越来越大胆。在洛面前,自称为我也就罢了,现下竟然唤洛为卿,实在有些过分了。”
哼,汉朝的大男子主义!刚才我是带着些故意的试探,不管在哪个朝代,要做我颜雨的男人,就得收起这套男子为尊的沙猪观念。结果,不尽如人意。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我会逐步逐步同化他,把他同化到我这一国来。
今儿嘛,先给他上点软功。我故作讶然“怎么?不可以么?说起来,子服应当将洛唤作为卿。”
“应当?”司马洛挑眉,满脸不以为然。
我跟他玩文字游戏“不错,正因为,有‘我’有‘卿’,有‘卿’有‘我’,才称得上‘卿卿我我’呀。”
得意洋洋,等着看司马洛哑口无言,却等来了他的愕然发问。
“卿卿我我?何意?”
得,又长了一个见识,敢情“卿卿我我”这个成语典故的出处是在宣帝以后的年代。
“这卿卿我我嘛——”我转着眼珠子想词,司马洛好整以暇地看我,嘴角含着宠溺的笑,目光随之落在他那薄唇之上,完美的弧度,如g桃样饱man的色泽,鲜艳yu滴。
啧,天姿国色就是天姿国色,瞧得我这走南闯北见惯世面的人,都不由得馋心大起。
心动,便要行动。于是我身ti力行阐述“卿卿我我”用我的唇,蜻蜓点水样,碰了碰他的。
本来,干这偷香窃玉的勾当应该觉得很爽。尽管依传统而言,这种事情似乎女人比较吃亏,但我想我和司马洛大概是个特例,谁叫他长得过于红颜祸水了呢。
所以起先我的确是发了难得的童心,抱着小孩使坏的雀跃,但是在触到那两片柔软的同时,突如其来的悸动,那一刻的感觉,难以言喻。仿佛,极强的电流,猛地撩波了一下你的心尖子,连灵魂都为之为颤栗。
怎么可能?那根本连个吻都算不上啊。
司马洛的脸上是一片空白,像狂风过境似的,刮走了一切知觉,我想取笑他,可是发觉自己开不了口,喉头干得发紧,紊乱着呼吸。
我猜我可能是太久没有吻谁了吧,饥ke过度了?不会吧。
倒是司马洛先出了声,哑着嗓子,轻声地问我:“这便是子服的卿卿我我么?”探索的眸光扫过我的面庞,定在我的唇上,渐渐zhi热,燃烧了我的双颊,而且已不仅仅是双颊而已。“那么,我愿子服,时时唤洛为卿。”
他低下了头,向我靠过来,那悸动和颤栗随之加剧,剧烈到我无法承载,本能地避让,避过他的唇,将脸埋在他的颈窝。
看不到司马洛的表情,但是感受得到他与我相同的心悸,他抱着我,双臂不停在收紧,好像恨不得把我嵌进他的身ti,无意识地喊我的名字,如同患了某种热病。
或者,爱情,就是一场热病,即便那人就在你身边,即使那人与你相偎相依,却不能让你痊愈,只会令病情愈演愈烈,直到泥足深陷,不可自ba。
当然了,每一个泥足深陷的人,只会甘之如饴,绝没可能想过要从那深潭里抽身而退。
后来,司马洛告诉我,从那天起,他突然发觉我变得和以前不一样,我问他我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他笑而不答。
也许我是真的改变了,因为我懂得了一个道理,与其恐惧未来,不如珍惜现在,珍惜现在洛和子服的卿卿我我。
然而,记得好像有谁说过,人生,你越想珍惜的东西越不能把它留住,你越不想面对的,越会在那漫长的前路与你如影相随。
奉太皇太后的懿旨,我带着信铃和小沅正式搬入皇后寝宫。
仿佛为了印证“冤家路窄”这个成语,那天,霍夫人恰好也在,听见宫女为我通传,她起身告辞。
我进来,她出去,在错身那一刻,我俩目光交汇,雷闪电光的一霎,有掂量的成分,有下马威的意思。
显然易见,霍夫人把我当成了她的敌人,我也没打算和她做闺中mi友。
这大概就是太皇太后的用意吧,让两个她最讨厌的人互相残杀,无论谁输谁赢,她都能稳居高位坐收渔人之利。
给读者的话:
今天的第二更,明天再会!遇到件不顺利的事,楼下住一恶人,仗着他们家畜生一般的凶猛,自己家的下水管坏了,非要我家修,郁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