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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他朝这儿来了!”
“哦!他还是这般高大魁梧,英姿焕发,浑身男子气概,真教人着迷。”
“他看这里了!他看这里了!他看见我了!噢!今晚我一定睡不着觉,怎么办?”
“少来!他看的是我,才不是你,有资格睡不着的应该是我!”
“你少臭美了!你睡不睡得着,他怎么可能知道?”
“那你又怎”
“你们在看些什么啊?”
一个娇嫩却不怀好意的声音,插入嘈杂的女声之间。
“明明熙公主?”看清楚来人,几名侍女低眉敛首,不复刚才乱纷纷的争吵景象,改以整齐画一的声音和动作
“奴婢参见公主。”
“你们几个躲在这里偷懒啊?”明熙公主笑吟吟问道。
几名侍女左右打量彼此,谁也不敢先开口,全巴望着同伴应付。明熙公主是出了名的刁钻,说错了一句话就惨了!
明熙公主嗤笑:“哟!你们一个个连开口回话都懒,难怪喜欢偷懒!”
就算不说话,明熙公主还是有办法刁难,不说话也不行!唉!侍女们苦着脸。
“还愣着?还不快去干活,真想偷懒?”明熙公主板起脸。
“是!”侍女们如蒙大赦,行过礼后全作鸟兽散。她们甚至来不及思考明熙公主何以这么容易就放了她们?这是从没有过的事
不想了,还是小命要紧!
呵呵明熙公主得意洋洋地靠近平台,站上石阶。这儿地势稍高,视野正足以俯瞰整个校场,校场中的动静一览无遗,也难怪这几个宫女挤在这儿偷看。决定了!以后这儿就纳入她明熙公主的地盘。
她搜寻着目标物,和方才宫女们锁定的目标物完全一样维威将军风从虎,朝中武将地位最高者。他今年三十,身长七尺,武功高强,擅长谋略,擅使刀,尽忠职守,忠君爱国,性子冰冷不爱交际,甚少动怒,一动怒便惊逃诏地,是朝中年纪最大的单身汉,也是宫女们只敢远观而不敢靠近的倾心对象明熙公主数着所知的情报。
只有她明熙公主敢正大光明地靠近这冰一样的男人,不必怯生生躲在一旁偷看,所以也只有她可以逮到他,这是一定的!
远处,风从虎正迎面而来。明熙公主所在的位置其实很隐密,风从虎要注意到她并不容易,然而刚才那些宫女竟可因他遥远而随意的一瞥,兀自以为被他瞧见了、瞧上了,晕眩其中还自得其乐,她真搞不懂这些宫女白日梦是如何作的。
要嘛,就正大光明迎上去!
“风将军,别来无恙。”明熙公主巧笑倩兮地现身,一身粉嫩橘黄,衬着她的笑容,灿烂炫目。
“末将参见公主。”风从虎低头参拜,看不出丝毫异样情绪。
“免礼。”她微笑,等着他抬头。
最爱靠近他,仔细看他的脸。纵然没见过他笑,但只要逮着那两道浓眉偶尔的挑动、嘴角罕见的勾动,甚至捕捉到他那漆黑瞳眸内闪耀任何难以察觉的情绪,就足以撩拨明熙公主一颗热情的少女芳心,为之震慑不已。
自从暮春,她不顾刚登基的皇兄劝阻,硬是好玩的参与了朝臣们的围猎,享尽群臣的歌功颂德与青年王孙们毫不掩饰的倾慕,她就玩上瘾了。此后围猎饮宴,她从不缺席,落落大方的风范与娇颜,使得宫里除了文皇后,人们只知有她美丽的明熙公主,而不知宫中还有其它美人;妃嫔与公主姐妹尽皆逊色,好不快意!
日子过得风光,正合她意;可惜风光之下总觉若有所失。年纪刚到十七,皇兄要为她挑选驸马,她拒绝了,因为她不相信朝臣之子或王孙贵族中有合她意的,这是她从几次游乐聚会中所得到的结论。一个个哈腰逢迎的男人,像极软皮糖,哪值得倚赖终生?要是碰上了什么意外,就像十五岁前那晚,要她一个弱女子如何是好?那些软皮糖甚至远比不上她皇嫂有胆量呢!
她要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有本事打败那黑衣贼的英雄!
许是天从人愿。就在一回圣上举办的围猎中,因为所有的朝臣贵族都必须参与,甚至有些还带了家小,为了安全起见,临时决定不猎动物而改为竞射标靶。
明熙公主从突然多出的几十张生面孔中,一眼相中那如鹤立鸡群般耀眼、魁梧如天神的挺拔将军。直到见他轻松地五箭连中靶心,她更是一颗芳心倾到底,直认为她找到了。
当时敖王爷曾玩笑道:武将若参与,夺冠也是意料中事,对其他人可不公平。那将军仅淡淡说是,也不辩驳,令明熙公主为之不平,当场站出来为他说话:
“二皇兄,要嘛就比试前先说,事后放马后炮,算什么真公平?”
一个抢白让敖王爷脸色尴尬,含糊几句找了台阶下。
自那时起,她明熙公主发誓恋上继威将军风从虎,追逐他直到现在
“公主!鲍主?”风从虎因她毫无遮掩的直视许久,略感不安。
哦!好不容易遇见心上人,哪有时间去魂飞天外?笨!
明熙公主自责地拉回神智。
“风将军,几次都没见你出席朝臣们的围猎,还在记挂上回的事吗?”
“不!末将校场鲍务缠身,才不克出席,请公主别误会。”风从虎忙着解释。
“真可惜,本宫还等着一睹将军射猎风采呢!”
她的直言不讳,惹来风从虎一阵尴尬。
“这未将公务繁忙,日后恐怕不能参与宫中围猎盛事了。”
“那没关系。”明熙公主笑道:“风将军校场上骑射英姿,想必更胜一筹吧!”
言下之意,她有意参观他练兵骑射就对了,这要如何推辞?风从虚的额角涔涔冒出冷汗。
“公主过奖。末将尚有要事缠身,请容末将告退。”他行了礼准备离开。
想溜?
“怎么你每回见了本宫就跑?这么不给面子!”明熙公主嘟嗔着,耍赖到底了。
“不是”风从虎满头大汗。
“那是什么?”明熙公只吠咄逼人。
风从虎忙道:“公主金枝玉叶,要是未将一个粗人武夫有了任何怠慢,唯恐有负圣上。”
“我归我,皇兄归皇兄,怠慢了我,跟皇兄有什么关系?更何况,我不会介意你有什么怠慢的。”明熙公主笑咪咪,看不出包藏什么祸心。
说来说去,摆明不肯放他走就是啦!这位明熙公主果真如传言般难缠。
“末将思及要事相当紧急,还请公主恕罪,末将告退!”
就当没听见她的抱怨,风从虎咬了牙,说什么也要马上脱身。自从当日明熙公主为他得罪了敖王爷后,朝中便传言明熙公主盯上他了!
这不会是真的吧?
“喂!你”明熙公主目送他仓皇而去的背影,心情从急切渐趋平静。
想逃?看他能逃多久!能逃多远!
他是她相中的、足以保护她的男人,岂可让他跑了!
等着瞧吧!明熙公主嘴角扬起诡笑。
远去的风从虎似乎也感受到背脊上传来的阵阵阴凉,战栗一丝丝刻划他的皮肉,寒透骨子里
“真讨厌!母后,皇兄竟然不肯赐婚!”
明熙公主气唬唬地去找张太后吐苦水,张太后状似疑惑与哀伤。
“真讨厌母后?你皇兄不肯赐婚,你就讨厌母后啦?唉!丙真是女大不中留喔!”张太后摇头又叹气。
“哎呀!母后,您明知道儿臣不是这个意思,还曲解人家!”明熙公主摇了摇张太后的手。
张太后一脸慈祥与宠溺,哄着宝贝女儿:“好好好,你等着,母后会替你向皇兄说说,但不保证你皇兄一定答应喔!”她整肃脸色“这风从虎是你父皇手下大将,功勋显赫,征战西戎好几回都是大获全胜,你皇兄也很赏识他。你欣赏他,母后可以理解,但你皇兄总要先征询风从虎意见,成不成也要看人家肯不肯娶呢!你得先有个底。”
“这么说来,儿臣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明熙公主哭丧着脸。因为风从虎见了她就跑!
“不至于吧!皇儿金枝玉叶,又是这般闭月羞花,那风从虎能得你看上,可是他的福份呢!”张太后笑着哄慰:“母后会要你皇兄下旨的。女儿都这么不害躁的开口求了,作母亲的还能不尽力吗?”
稍后,明熙公主满怀希望地离开慈宁宫。
继之一想,如果可以,再加上皇嫂帮腔,也许希望就更大呢!
不晓得皇嫂现在有没有空?明熙公主琢磨着。最近她皇嫂把时间全花在甄选后宫美人,说要选合适的淑女来伺候她皇兄。真搞不懂皇嫂在想什么!身为皇后,她大可独占君主的宠爱,竟然不怕失宠的找来一堆美人分沾雨露,共同伺候丈夫,好大的度量!换成她明熙公主,要是风从虎敢纳小妾,她一定剥他的皮!
明熙公主怀着八字都还没一撇的忧患意识,朝文皇后的鸾和宫而去。
途中传来的声音留住她的脚步片刻。
“对对不起,我我”
嗯?这么可怜的声音,唯有她那明芦小可怜妹妹才有,怎么回事?明熙公主张望着。离鸾和宫还有段距离,这儿是永哗宫,侯太妃的地盘啊!明芦跑这儿来了?
永哗宫的主人侯太妃,是先皇极为宠爱的淑妃,也是除了皇太后外,唯一仍留在后宫的先皇故人。明芦平日不喜欢与人打交道,尤其是后宫妃嫔,她怎会跑到这儿来串门子?
明熙公主悄悄走近。
“唉!不是我说你,明芦公主,太妃好意要请你进来坐坐,你就这么站在门口,说什么也不肯进去,这是不给太妃面子吗?”
不愧是宠极一时的妃嫔,年近五十的侯太妃,看来不到四十,依然美丽且雍容华贵。
“可是,您之前是说太后和明熙姐姐来邀,我我这才来的,您这会儿又告诉我她们不在永哗宫,这这”明芦公主一紧张,就满口结巴。
侯太妃满脸笑容,暗骂明芦公主不知好歹。
“不这么说,怎请得到你明芦公主大驾呢?太妃有事跟你商量嘛!”她一只鹰爪紧紧扣住明芦公主手腕,猛往里拉。
“我我”明芦公主挣扎。
一旁的明熙公主看得双眼冒火。竟敢冒母后和她的名义,骗来明芦?明芦这笨蛋也太容易上当了,亏她还是她妹妹呢!丢人!
明熙公主大摇大摆地走至侯太妃面前。
“哎哟!我说明芦啊!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也不告诉本宫一声,害得本宫到处找你!”
“姐姐”
“不要叫本宫姐姐!你不配!”明熙公主恶声恶气道。
“是”明芦公主低下头。
明熙公主将妹妹一把抓走,劈头就骂:“你这个笨蛋!你以为永哗宫是你能来的地方?看看你自己!你娘是个连嫔都称不上的宫女,要不是父皇心软,封你个公主,你现在就只能当个伺候人的小爆女,哪能像现在这么风光?永哗宫是侯太妃的地盘,侯太妃”明熙公主夸张地拉长了声音“你知道是谁吧?比起你那个逝去的娘,不知高了多少辈的大人物!”她的两手一上一下,遥遥比划两者间的差距“去去去!快滚!这儿不是你有资格来的地方!”
最后,她一把将明芦公主推开。
“没关系的”侯太妃试着想将低头应声的明芦公主拉回。
明熙公主满脸堆笑地挡在面前。“侯太妃,真是对不住,明芦这丫头欠人管教,冒犯了太妃您,请别见怪啊!我马上就带她走,回去好好骂一骂!”
“明熙公主别误会,也别骂她了。明芦公主很乖巧,没有冒犯之处,太妃正要请她”
明熙公主马上打断侯太妃的意图。“时候不早了,我要带明芦去太后面前认错,罚她跪上一晚。太妃您歇着吧!”
还不到天黑呢!时候哪里不早?侯太妃僵着脸,勉强露出笑容。
“好吧!那你也别骂明芦公主了。下回有空,欢迎你们姐妹俩一起来永哗宫坐坐啊!”明熙公主摇头笑道:“不不不!明芦该骂!因为,不该来的就不该来,不该请的也不该请。侯太妃您这高贵的身份,岂可亲近明芦这丫头?以后,明芦绝对不敢有失身份,上您这儿来打搅。对不对啊?明芦?”
明芦公主不知其意,但被指使惯了,闻言便温驯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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