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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冰魔”闻言望望在座之人,见诸人皆摇首无语,于是也摇头说道:“马老大!其实中原帮派,我也不清楚,连你都不知道的事,何况是我们这些声势孤单少入中原的人?还是听三教主的,管他们从哪里来,统统除掉就是了!”
“对!黄娃儿说的对!当今中土武林,将功力练至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境,便自负自大为武林顶尖高手,其实在本教主眼里也只是学步小娃儿,初踏入门而已,哈!哈!哈!任由他们上岭,只要以逸待劳,谷口拦下他们后,正好一网打尽嘿!嘿!
听说那五个女娃儿年轻漂亮”
“天竺魔僧”狂妄的低贬中原武林,但没想到却使“秦岭双凶”马家兄弟、”雪山冰魔”黄逸尘、“米仓樵子”秦中宅及“陇山双魔”等人面色讪然的不是滋味,欲言又止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正在此时,忽听洞堂之外警讯频传,教徒们惊急的齐奔谷中。
“秦岭双凶”耳熟本是自家谷寨下属的传讯,立时惊愕的叫道:“啊?来得好快!他们”
忽见窑洞外慌忙的奔进一名头目,急喘的鞠身禀道:“不不好了!三教主!护法!我们在岭下巡守的同伴。拦阻一批紫衣青年时,没想到话说没几句便已动手冲杀进来,好好厉害!交手不到片刻、我们这方就倒了—地,不但如此!岭左、岭右都有告急警讯传至,现在现在他们就要冲至谷中了,我们实在挺不住了”
堂内诸人闻言心惊,顾不得和三教主再谈,忙奔掠而出。
但是尚未出窑洞,已听谷内喊杀连天,惨叫哀嚎声频起不断。
心中惊急不已,疾窜而出.只见谷内已是刀光剑影,在左右谷顶尚有青、赤两色的身形纵掠而下,正前谷口却是一色的紫衣人影在教徒群中左冲右突,势如破竹的挺进。
大凶马耀宗见状大惊,忙朝身后数人道:“我现就去支援谷口教徒,你们自行分配支援吧!”
说完不待众人答话,立时疾掠而去,身如箭矢的纵往谷口,眼见数名紫衣青年扑至,立时愤怒的暴纵而起,双掌连连拍出,击向数名紫衣青年。
一名紫衣小队长眼见一道疾迅身形飞纵而来,瞬间及至,心知必是此是高手,忙疾迎而上,聚功双拳,连连猛击而出迎向来掌,并开口急喝道:“此人是高手!快列阵围住他!”
顿时另有两位小队长及四名武士围至。
但大凶岂是易与之人?耳听对方喝叫,立知对方必定习有合击阵式,因此岂会任由人列阵阻挠?
因此只见他身形疾凉快速,令人难以捉摸去向,而双掌也随疾掠之势连连挥拍而出,掌风凌厉,招式毒辣的击向七名紫衣青年。
约盏茶功夫.三名小队长及四名武士,已被疾猛的掌劲震得东倒西歪,各有伤势不等,尚幸还能合围住,只是手中招式俱皆施展不开,只得闪避连连,惊险无比狼狈不堪。
“让开!交由本堂主劈了他!”
一道紫色身形随着暴喝从天而降,一股狂猛气劲凌空疾罩向大凶上盘。
大凶掌出十余招,竟然无能击毙那些紫衣青年,心中之怒气可想而知,耳中再听暴喝之语,又感受到一股气劲由上压至,顿时怒气更甚,冷哼一下,双掌猛然高举连连推出十掌,掌劲疾迎猛罩而至的劲气。
“轰轰轰隆轰”
顿听数声大响,有如晴空霹雷乍响,接而狂飘四散,劲风震得四周之人衣衫狂抖立身不稳,踉跄退却数步才止步定身。
“秦岭双凶”老大马耀宗双目怒蹬四尺之外的紫衣人,躬身抬掌,仿佛一只怒蹬欲扑的公鸡,恨不得将对方一掌劈倒面前。
双方静立瞪视不及一刻,立时再身形疾扑而上,大有分不出胜负誓不罢休的意图。
只见紫黑两道身形缠斗难分,身形疾迅的扑、闪、纵、旋、挪、移,掌影拳势疾如迅雷,以快打快,以招抢招,招招狠毒,式式不离要害,真是惊险万分,丝毫不得大意,否则立有性命之忧。
另由谷顶两侧扑击而下的青、赤两堂武士,也已攻至谷内,三面夹击又迅又疾。
左翼“赤龙堂”武士气势如虹。勇猛如虎。纵落谷地末片刻,已击杀了八十多名“轩辕教”教徒,攻势凌厉的直逼谷中央。
骤然!一道全身雪白的身形疾掠而至,两袖翻飞,所到之处亦衣武士立时感到阵阵酷寒之气袭身,全身发颤手脚寒僵,功弱之人顿时面色发寒,踉跄不稳的东摔西倒。
四散退怯的教徒们只见“雪山冰魔”及时赶到,出手之下立使赤衣之人倒地数人,顿时兴奋的呼喊道:“护法来了!黄护法已赶来支援了!兄弟们冲哪!快消灭入侵的家伙!”
霎时频频怯退的教徒们士气大振.奋身反扑,见到受冻倒地的赤衣武土便齐涌而上,刀剑齐施的立下杀手裂尸,以报适才之仇恨。
后续而至的“赤龙堂”武士,见状援救不及,惊愤之下不顾生死的狠拼而上。
尚幸“赤龙堂”的两名大队长及两名中队长,四人立时合围而上,拦阻“雪山冰魔”对手下的肆施毒手,才暂时稳住阵脚。
“雪山冰魔”黄逸尘的“冰魄神功”乃是在“大雪山”峰顶万年冰窑内朝夕苦练,吸取酷寒冰气,历经三十余年才凝练而成的,稍一运功施展,酷寒似冰的气劲便透体而出寒例冻人。身为二、三级武士的大、中队长四人,虽然功力已是不弱,但又怎是前辈邪魔“雪山冰魔”的对手?
尚幸众人身习本堂“赤阳神功”故而刚阳灸气尚能消灭酷寒之气,而能抗拒支持一阵子。然而招过十余,四人已是酷寒逐渐浸体,身形迟缓捉襟见肘难以支持,眼看也将支撑不了多久了。
正危急时!
一声宏亮震入耳膜的暴喝从左侧响起:“你们闪开了!此人交给本堂主应付,你们快去收拾那些杂碎教徒!”
赤面赤衣一身赤的长髯“赤龙堂”姬堂主,身形大跨步的疾行而至,话落之时身形已穿闪而入,一双赤红如火的双掌猛然涌出一股炙热如火的气劲,迎着寒冽逼人的白冽如雾的气劲疾涌而触。
“滋滋轰轰隆,”
顿听冰雾遇热嘶声乍响,水雾朦胧中,在数声暴响后,随四外狂飘的寒、炙气劲冲散,仿佛冬去春来转眼成夏“啊?‘三阳神功’?”
“雪山冰魔”受震而退,心中惊骇之下脱口而出,心知遇到了神功相克之对手,立时凝视定气睁目以待。
一白一赤身静立,四目凝视无语,约盏茶功夫才听姬堂主威严的问道:“哼!想必阁下便是‘雪山冰魔”了!”
“雪山冰魔”黄逸尘立时倨傲的笑道:“嘿嘿!正是老夫!你这小辈是何方人物!竞能接下老夫的‘冰魄神功’!”
“亦龙堂”姬堂主闻言哈哈大笑道:“哈!哈!黄老魔!有志不再年高。你少拿辈份压人,‘冰魄神功’算得了什么?本堂主的‘赤阳神功’也不差吧?哼!
今日我‘神龙谷’由五位‘风后’新率六堂人马踏入江湖,首次征剿尔等‘轩辕教’立威武林,本常主可要得个采头.不能让紫、青两堂得了头功.废话少说!老魔你接掌吧!”
“啊!你你们是武林秘秘谷‘神龙谷’的人?
这”“雪山冰魔”耳听眼前之人,竟是自己自幼队帅学艺时,便曾听闻武林中有一神秘之谷.数百年来偶或有人在江湖出现。并造成一番轰动,没想到今日攻入教内之三路高手竟是秘谷之人马,顿时使他大惊失色,心中已然怯怯不安。
此时姬堂主为求首功.已然功提十成“赤阳神功”毫不留情的挥掌猛击而出,灸热如火热焰狂猛的气功汹涌如潮疾扑“雪山冰魔“。
是时“雪山冰魔”见对方抢功而来,心知无法避免一战,加之自视甚高,岂肯让这后生晚辈在自己面前张狂?否则岂不将己之声名毁于此地?
立时功提八成“冰魄神功”顿时身周泛起一层酷寒之气。苍白似冰的双掌高抬胸前.迅疾的猛推而出,寒冽逼人的朦朦酷寒气劲立时迎向燥热气团“滋滋嘶滋轰轰哗啦啦轰”
极端的灸热、酷寒.两相接触水火不容,但听冷热相交滋声乍响,接着便是阵阵轰然大响.冷热交加的劲风四下狂飘、“蹬蹬蹬”
两方人影各震退数步,尚不待看清此掌胜负,立时再度扬掌,掌掌疾猛.掌掌狂啸而触,—白一赤两道人影立时没入飞雾扬尘之内。
再看右翼“青龙堂”黄堂主—马当先,身先士卒的迅疾扑下,双掌翻飞之间震杀了十余名教徒,替身后属下开辟出立足之地,随即四外扩散猛攻。
遇有功力不弱之“轩辕教”高手,视情况由大、中队长应付,立使得青衣武士势如破竹的挺近,攻势凌厉的已攻入腹地之内。
兵败如山倒!“轩辕教”教徒阻挡无能,惊惶失色的四下奔逃,见到青衣武士便骇然走避。突然!一道黑色身形快如箭矢的疾扑而至,口中尚喝道:“来敌莫张狂!老夫来也!”
七名青衣武士正气如虹招攻十余之敌,眼见即将攻至窟洞之前,忽觉一股腥臭之味扑鼻.尚不知怎么回事之际,已头昏恶心,身形站立不稳的踉跄倒地。
“青龙堂”黄堂主见状立叫双掌—抡.疾推出一股柔和之劲气,突入青衣武士及黑衣老者之间,将一片胜黑的浓雾斜震而散。
“嘿!嘿!嘿!来者通名!尔等是何门何派之人?竟敢不知死活的闯入本教重地?”
“呵!呵!这位想必是‘秦岭双凶’之—了?”
“秦岭双闪”老二马耀武闻言狂傲的冷笑道:“嘿!嘿!然也!既知老夫兄弟大名尔等还不快束手就擒?
否则立将尔等毙于老夫掌下!”
“嗤!嗤!凭你们双凶之名哧哧小儿尚可.对本堂主来说哼!你们还算不了什么!”
二凶闻言凶睛怒瞪,环望四下战况后狂怒的喝道:“嗤!你们是那来的东西?竟敢在老夫面前口出狂言?还不快喝止你手下!”
“呵!呵!告诉你也好!免得待会你面见阎王爷之时,尚不知死于谁手中,那岂不太好荒唐了?听好!本堂主乃是‘神龙谷’六堂主之一的‘青龙堂主’黄承南,你可听清了?”
“阿?‘神神龙谷’?武林秘秘秘谷?
”
二凶心神震撼惊凛,这才想起这些人胸前各有腾龙图案,原来竟是只曾听闻未曾—见的“神龙谷”之人。
想起以往武林中的种种传说,皆令大凶又惊又骇,心中思潮汹涌难以平复,但想起这些都只是传说,而眼前之人看来并无何出奇之处,再加上教内尚有功达“剑仙”的三教主在此,因此使二凶逐渐心神镇定“哼!原来是‘神龙谷’之人,本教可非尔等轻言所屈,待老夫先秤秤你的斤两再说!”
二凶一双三角眼含怒,冷哼数语后,心中不敢大意,墨黑的“毒煞掌”已功提十成,双掌高拾至胸,望定青衣老者缓缓推出。
“青龙堂”黄堂主心知对方练有毒掌,因此立将“乙木真气”
提足护身,并哈哈笑道:“哈!哈!哈魔崽子你果然非同小可,既然如此本堂主也不客气了!咱们就手下见真章吧!”
话落!双掌也上下抬胸,掌合太极,接而外翻猛震,一股清淡柔和的掌劲缓缓迎向涌罩而至的浓腥掌风。
掌劲看似柔弱无力,然而却立使墨黑如雾的气团在两人之间停顿翻腾难以再往前一寸。
好似晨雾遇风逐渐消散飞逝,也不闻劲风呼啸,也不见风吹草动,接而黑雾飞散无功。
“哼!好个‘乙木神功’果然不凡!再接老夫几掌试试!”
话落!“毒煞掌”再次连连挥劈而也,腥臭气劲漫三丈之地,令周遭之人闻之欲呕的立时远避两人。
黄堂主也不怠慢“乙木真气”也随着“枯木掌”翻震而出。
如秋风习习的涌向腥风。
两人身前立时响起连珠闷雷,劲风翻滚四散,尘土震场而起。
黄堂主身形被暗劲震得身形急晃欲退,耳中依稀听到“蹬!蹬!”的沉重脚步声,心知对方功力并不如己,顿时信心大增。
“呵!呵!魔崽子!你功力果然不弱,但仍非本堂主之对手,快罢战乞降吧!”
“嗤!小辈别张狂!凭你那点道行还敢在老夫面前狂嚣?呆会你就知后果了!”
“呵呵!既然如此咱们就拼上一拼,看到底谁先躺下?”
俩人各不示弱的再度交锋,功力凝聚疾挥而出,掌掌硬拼,打得飞砂走石尘土飞扬.看来决非短时间可分出个胜负。
两方主将已然各自交手,而“神龙谷”的武士也被后续而至的“轩辕教”次等高手挡阻撕杀,因此双方互有伤亡的呈现拉锯之战,惨叫衰嚎之声不绝于耳。
“神龙谷”的武士虽然个个武功不弱,奈何人数只有一百多人,因此俱被人数众多的“轩辕教”教徒围攻,看来似乎逐渐落于下风了。
正在此时,谷口寨栅处涌近数十名衣分六色的娘子军,拥簇着五位劲装少妇及十余名花甲之上的老者。
居中五位少妇内,那娇艳的紫衣少妇眼见四处之战况惨烈,立时喝道:“‘五凤使’及‘飞凤堂’立刻协助三堂人马肃清魔教首从!”
五十余位娇滴滴的大姑娘闻言立时扇形分散,迅如箭矢的掠入各处激战之处,手中剑光闪掠疾速,立时哀嚎渗叫彼起彼落,不一刻已诛杀百余名“轩辕教”的教徒及十一名高手。
“啊好凶狠的婆娘”
“快快围住好厉害的雌虎”
“没没法呢?啊喔”
一些身经百战,纵横江湖的黑道绿林,竟然无一能力挡片刻,一一毙命于“五凤使”的剑下,立使其他教徒骇然的不敢轻撄其锋,惜命之下,只得立时弃械投降。
站立于窖洞大堂之前的“天竺魔憎”原本笑望己占优势的教徒,待看到谷外涌入一批年轻的大姑娘后,竟然局势顿变,巳方已然处处失利,溃败疾迅,不由惊异的心忖道:“这些衣衫整齐的青年男女,个个身手不凡,教徒竟然无人能力抗,尤其后至的这些女娃儿.功力更是高超,看来非要自己亲自出手杀个十余人,才能稳定士气,并给对方一个厉害瞧瞧,否则教徒们再也难抗了!”
心意已定,顿时声如暴雷般的响起
“教下众人勿慌!本教主施功杀他十余人,替本教立威!”
话落!右手一抬,突听“咻”的一声,由魔僧宽大的袍袖内飞射出一道金光闪闪,只有巴掌大小的金钹。
但见金钹凌空飞旋匝后,猛然疾射“紫龙堂”司徒堂主。
就在此时突听“左辅”姬长老大喝叫道:“司徒堂主小心了!”
声未落,背后长剑青光一闪.焕然腾空而上,疾由侧方射向金拔。
“锵当”
一声清脆的金铁交呜声大响,金钵、青剑一震再起,光华倏然暴涨,立时再度缠斗不止。
“左辅”姬长老双膝不弯,身形疾滑而前。手势频频的驭控青剑迎住金钹,朝“天竺魔僧”喝道:“番僧!别仗恃着御宝之能在晚辈面前逞威,老朽且来会会你!”
活落!手势挥,顿见青色剑光华更甚,紧逼金钵砍、削、刺、劈、攻势凌厉的毫不松懈。
“天竺魔僧”金钵出手,原以为是钹出人头落地,没想到中土竟然也有如此功高的御剑高手,脸色一沉,环眼大睁的怒瞪“左辅”也不答话的遥指金钵,顿见气势稍弱的金钵金光暴涨,疾猛的反削剑身,立时斗了个旗鼓相当,非到功力弱的一方难以支撑时,恐怕难以分出胜负。
且说“紫龙堂”司徒堂主正与“秦岭双凶”老大马耀宗激战的如火如荼,俩人皆已打出怒火,身形疾迅的近身出招,稍有不慎便将伤于对力掌下,招过数百,俩人已不耐以招取胜,无独有偶的双掌怒震而出,一声劲气激暴之下,俩人各被震退数步,势均力敌不相上下。
司徒堂主紫脸发亮的正欲再挥掌而上.忽听“左辅”一声大喝传来,斜眼—望,只见一道金光凌空疾旋而至.心中大骇,知是自己无能抗拒的“御剑术”因此也顾不得颜面,身形暴退后仰,平贴地面双掌凝聚全身功力疾劈金光。
候然!一道青光斜射而至,迎着金光猛击阻拦,解了自己命危之急,心中大定,刚松了—口气,眼角忽觉有侧黑影疾掠而至,一股腥臭劲风已临身侧不足五尺:司徒堂主怒哼一声,临危不乱,身形疾挺凌空侧翻,腥臭之劲气险险的由身下掠过,若慢一分恐将身遭毒掌及体。
怒冲华盖,凌空再翻掠出两丈落地后,立时提聚全身功力“紫煞神功”密布全身,周身散发出紫金之色,双掌猛一合击“锵”的—声金鸣,接而连连疾劈追击而至的大凶。
“啊?‘紫金掌’!”
大凶疾迅的身形顿止不住,只得斜掠而去,双掌也连连拍击而出迎向狂猛的紫色气劲。
霎时暴响连连,劲风狂飘,腥臭四溢,接而又是一声震天大响,尘土迷漫视线模糊。
“哼!下流坏子!竟然不顾名声出手偷袭?本堂主拼得一死也要将你毙于掌下!”
司徒堂主已将“紫煞神功”提至十二成,步伐沉重的跨步前迈,紫光闪烁的双掌凝功待发,倏然身形暴纵而起,凌空一弓再挺.头下脚上的疾泄而下。
双掌挥拍连连,但见紫光闪烁的双掌,如布出一片紫色钢掌.漫天罩向大凶。
大凶偷袭未果。反遭对方凶猛的反击,眼见来势己然闪避不及,忙蹲身弓步“黑煞掌”运至极顶,一双手掌顿时变得乌黑肿胀,腥味透掌而出,令人闻之欲呕,紫黑掌劲相交,相互挤绞压迫,响起阵阵嘶声,接而如雷大响的暴散四溢。
“嗯噢”顿听—声闷哼,大凶的身影从迷漫的飞尘中凌空翻出,落在一丈之外,踉跄的倒退数步,立身不稳的跌坐在地,随之挺身而起,立身不稳的晃动强立,但见他口角溢血,左胸之上印有一掌印.看来已是身受内伤。
“紫龙堂”司徒堂主身形也是遇震凌空翻滚数匝,坠地之时也踉跎倒退数步,原本发亮的紫面也已暗淡无光。
然而司徒堂主随而再次纵身而前“紫金掌”蓄劲未发,待掠至大凶身前五尺之处,双掌猛然而出,击向大凶胸腹。
大凶见状心神惊凛,心知自己已身受内伤,不敢逞能的立时斜掠避开凌厉的紫色掌势。
可是司徒堂主早有准备,双掌气劲猛然回收,身形也疾掠追前,双掌再度合翻怒震而山。
“锵碰碰”
只听两声掌击肉身的闷响,已然击中大凶右胸及右肋,而含劲欲吐的“紫金掌”气劲,也随之疾吐而出,强猛的震入大凶胸、腹、内腑,大凶原是斜掠避掌,身形刚落地欲见对方如影附形的疾追而至.顿时心中大骇颤凛得双足疾点再掠,双掌也慌乱的疾挥而出。
然而突觉右身胸肋骤震,丹山气机一痛而散,双跟发黑,张口欲呼,但已然哼声也来不及,右胸内陷,心脉寸断,双目突瞪,七孔流血的立时毙命。
司徒堂主掌出得功,晃似力竭的踉跄数步,气喘如牛汗流夹背的盯望着大凶“哼!哼!看你还能猖狂吗?”
不屑的哼了哼,挺直胸膛四望。只见副堂主及手下两名大队长及一名中队长四人,在七丈之外围攻长相相似的“陇山双魔”
其余的手下武士已然肃清敌手,四下搜救伤亡的同伴“叱!留下一队救助同伴,余者支援两堂!”
“是!堂主!可是‘青龙堂’及‘赤龙堂’除了几处激斗外,也已肃清敌手了!”
“哦!”
司徒堂主这才放眼远望,见左侧“赤龙堂”姬堂主与白装扮的‘雪山冰魔”俩人招招硬拼,阴寒、燥热的极端掌劲频频触击,传出阵阵滋嘶之声,水雾随着劲风四溢飞散,真是难以判断鹿死谁手!
“雪山冰魔”久战无功,气势大衰,眼见己方之教徒伤亡惨重,余者不是弃械投降便是溃逃一空,所见皆是对方人马,便连所依恃的三教主“天竺魔僧”竞也被对方接下御剑相抗。
再见到对方尚有五位年青少妇,以及身后十余名的皓首老者尚未曾出手,可想而知大势已去难以挽回了。
心中即已洞悉战况,再不趁机脱离此地,岂不要把老命留于此地?
姬堂主猛攻之下,见对手双眼滴溜溜的乱转,神色变幻不定,心知他必定心生怯意,恐将伺机逃窜。
心中思忖疾速,立有应对,缓缓将功力回收两成,一来保存实力,二来暂且调息休歇,因而身形渐缓,手下也略为屈顿而露出破绽。
“雪山冰魔”并不知对手已洞悉自己的心思,眼见对方攻势渐缓,不知是计,心中大喜之下,神色不露的猛然提足残余功力,双掌疾推而出,不待对方回击。立时身形疾纵,翻身便往窑洞之方掠去,姬堂主眼见老魔果如心中预料,返身疾掠而去,不由冷哼一声喝道:“想逃?没得说!纳命来吧!”
早已调息提功而备,身形随之暴纵而起,疾追“雪山冰魔”凝劲待发的双掌猛然凌空击向老魔后背“碰碰”
顿听掌击肉身,以及闷哼之声响起.只见“雪山冰魔”前掠之身形突而加速疾掠,接而落地再纵之时已然跄跟两步,身速已缓。
姬堂主掌出得功,但身形依然疾掠追逐,接近老魔身后不及五尺之距时,再次暴纵而起凌空下扑,聚集全身功力猛然就此一击而出。
“碰”
顿见“雪山冰魔”一声闷哼后,身形仆倒在地。疾滑数尺,留下一道血箭喷洒在地“赤龙堂”姬堂主掌出之后。已然状似脱力的全身—软,跌坐在地急喘不止。
有旁欢战的武士立时急涌上前,照顾乏力的堂主,并小心翼翼的查探“雪山冰魔”仆地不动的身躯。
但见老魔后背雪白的衣衫上,印有一深两浅的古焦掌印。双目大睁暴突.嘴角血水流溢不止,口内尚含着一些碎肉,看来已是立时毙命。因而吭声都来不及了,正在此时,突听一声惨叫声响起,接而又听惊骇的大叫声响起
“啊?二弟二弟你还好吧?啊!二弟你
我跟你们拼了!噢哼你你们好好狠老夫死不暝”
“陇山双魔”兄弟俩,终于也敌不住四名功高技强的副堂主、大队长、中队长的围攻,一一亡于四人掌、剑之下。
右翼“青龙堂”黄堂主眼见另两堂堂主各自诛杀了对手。不由心中大急,颜面无光,心中恼怒之下,立时紧咬牙关,狠心的提足“乙木神功”护住全身要害,身形疾闪切入“毒煞掌”掌势之内,逼向二凶身前。
但听“噢”的一声,黄堂主只觉左臂骤震,痛得他闷哼出声,接而一股酸麻无觉之感沿臂而上。
但他毫不理会左臂所受毒掌,趁机切入二凶身前不足两尺之地,右掌有如蛟龙出洞,全身功力尽在此一掌击向二凶前胸。
“秦岭双凶”二凶马耀武右掌击中对手左臂之时,心中大喜,毒掌毒性已然拍入对方体内,眼看胜利在望。
然而他悚然一惊,人影已逼近身前,一支掌影疾击前胸心脉,心下大骇欲闪不及“碰”
顿时心脉一震,眼前乌黑口中发甜,尚来不及反应,接而又是一次重击。
“嗯哇哇”
血箭由口内疾喷而出,脑内一昏,身形踉跄的倒震数步。
黄堂主两掌见功,但自身也遭左臂毒性入侵,面色灰败的摇晃欲跌,但仍然咬紧牙关的身形暴纵而起,双脚连环踢向二凶面门、前胸,连连七脚皆踢个正着后,才碰然坠地,两眼发花的望见二凶已然面目全非血流如注,前胸内陷,直挺挺的倒地,决然无活命之机后,才惨笑的昏了过去。
“堂主堂主”
“啊?堂主中了毒掌!快喂服祛毒药!”
“快取水来!快”
“青龙堂”的大小队长皆急忙的为堂主祛毒疗伤,而此时也有一名“黄凤使”掠至,递过三粒“疗伤解毒上清丹”交由青衣武士喂堂主服下。
激战至此!除了“左辅”与“天竺魔僧”御剑之战外,已然获全胜“秦岭分教”全然在握,俘虏了邪魔黑道绿林,以及教徒共计两百余人。
而逃离下山的教徒,也有部份被后卫“黄龙堂”及“黑龙堂’的武士们拦阻截杀,并也虏了近百名教徒。
而“轩辕教”三教主“天竺魔僧”眼见自己辖下分教已落人手,教内高手、教徒伤亡惨重,弃械降敌者为数也不少,然而自己尚无法克敌,颜面无光,老羞成怒之下,哇哇大叫数声,但见金光再闪,又足一片金钵由袖中飞射而出,疾如电光的凌空直上,与先前金钱夹击青剑。
“左辅”姬长老御剑抗衡金钱,初时尚是旗鼓相当,但时间一长,便觉得“本命真元”受震波动,逐渐感到吃力的勉力支撑。
没想到金光再闪,魔僧又另祭起一片全钵双双夹击,顿时感到难以支持,青剑逐渐退却,光芒也逐渐暗淡,眼看支撑不了多久,恐将剑毁人危。
正危急时,突听一声娇声响起:“‘左辅’勿慌!你且收功,待本后会会翻僧的道行!”
清脆悦耳的娇声刚落,立见一道光芒大盛的红剑腾空而起直冲云霄,凌空略一盘旋红光更炽,转而幻化成一支扩展双翼.引劲仲啄,双爪怒张的红色大凤振翼翱翔。
倏然双翼疾收后掠,凌空疾泄而下。啄爪猛然扑向两面金钵,而青剑也趁机退出略显败象的激斗。
“天竺魔僧”见状心中惊凛,没想到那五个年岁轻轻的少妇,竟然身俱如此高深的“御剑术”?若依红衣少妇所站的位置,那其他四人恐也无弱者,如果再不施展煞手,今日恐将难以脱身。
心思已定,顿见“天竺魔僧”面显阴惊残狠之色,双手频频遥指金钵,立使两面金钹金光大盛,闪射出万道金芒,疾猛的掠砍旋削红色大凤。
而此时魔僧宽厚布帽顶上,倏然涌出一团乌气,凝聚成一黑色五寸赤身小人,面色狰狞的望向五个少妇立身之处,突然小毛—张,凌空疾扑红衣少妇。
霎时一声清脆的嗔怒声响起
“番僧!你竟敢以‘元神搜精’之术附体伤人?你道无人治你吗?”
话声刚落!立见左侧一道乌光暴起,转而疾泄而下,幻化成一支怒目张啄的黑凤啄向五寸小元神,并听菁菁怒喝道:“大姊!你和他啰嗦什么?化外番人竟敢目中无人至我中土大唐为祸!除了他以绝后患才是正理!”
“天竺魔憎”元神初显,欲附体搜精夺神,却被一支不下于红凤的青凤啄爪,心灵感应之下,吓得他忙将元神召回。
就在此时!
“锵锵当锵当”
只听空中数声金铁清脆大鸣“天竺魔僧”心脉一阵骤痛。
“啊噢卟卟”
但见他双目大睁的一声惨叫,血水疾喷而出,跄踉数步后,全身发软的仆跌倒地。
另一方五寸小黑元神见肉身已毁,欲归无门,正欲转往西方逃逸时,突见乌光暴涨的紧裹而至,已然被紧紧缠绞,左冲右突的挣脱不出。
“哼!想逃?留你不得!非叫你魂消魄散,永世不得输回超生!”
菁菁嘴角一撇,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疾催真元,顿见乌光暴涨疾缩压绞不止。
“四妹且慢”
然而为时已晚,魔僧的“元神”此时已被绞散成一团黑气,接而磷光闪烁,已然烟化消散无影无踪。
云凤立时紧皱双眉,略带埋怨的说道:“四妹!你怎么连一点后路都不给它留?未免太残忍了!”
菁菁闻言不以为然的嘟嘴说道:“给他留后路?那岂不是为中土留下后患?”
婉玉在旁笑着解释道:“四妹!大姊原是想饶他‘元神”重新修炼,如不循正途修炼,将来自会遭受天劫焚身,并不需我们施煞手,这对我们往后修炼证果将会有困难!”
而收剑静立的慧君另有说词的撇嘴道:“啐!留他元神?似他这等恶人岂肯立改恶念,依循正道的重新修炼?依我看他必然以‘元神搜精’之术附人体夺人躯掠吸人情、气、神收归已用,那岂不又要害人?甚而害人上千重新修炼,我宁可难以证道,也不愿留他‘元神’为害世人,否则岂不因我们一念之差而害了更多的人?可说是‘我不杀别人,别人因我而死!’之意,你们说对吗?”
四女耳听慧君之言,深觉有理、罪深恶极之人是不易轻饶的,真是善人难为呀!
一切征战平息,白有各堂三级队长率属下武士在谷内搜索残余教徒,并深入窑洞追寻、果然遭到零星的抗拒,但立时平定无事。
“轩辕秦岭分教”的窑洞议室大堂内,‘五凤’分列主位“左辅”及十六名长老六堂堂主分列左右。
众人研讨战情登录战果,并将各堂伤亡详列禀报,各堂情况如下:前锋“紫龙堂”主攻,武士亡两人,轻重伤七人,伤者已好转康复中并无大碍。
右翼“青龙堂”侧攻右方谷地,黄堂主力毙“秦岭双凶”老二,但身受“毒煞掌”毒性侵体,经“凤后”赐药服用,掌毒已除,但尚未全愈,而堂中武士阵亡四人,轻重伤八人,伤残一人。现皆施药康复中。
左翼“赤龙堂”侧攻左方谷地,姬堂主力毙“雪山冰魔”力拼脱力现已回复,堂下武士阵亡七人,轻重伤十人,伤者已逐渐恢复。
“飞凤堂”后至支援,女武士轻伤三人,余者无碍。
“五凤使”则尽皆平安无损。
而此次“轩辕教”之人,三教主“天竺魔僧”亡于“红凤后”剑下,身为护法的前辈邪魔五人尽皆败亡,次等邪魔,黑道、绿林高手死命二十七人,另六人弃械受俘,教徒死亡人数经点后共计三百七十三具,轻重伤者及俘虏共计二百零五人。
另外在谷内各窑洞内搜出杂役、仆妇计有一百多人,现皆同俘虏交由“黄龙堂”看管,而教坛内也搜出金银财宝无数,已交由“飞凤堂”清点列册保管。
云凤听完简报后,娇容不愉的和四位妹妹商量一会,才缓缓说道:“本谷受伤武士需极力医治,可至‘凤使’正副队长处领取“上清丹”服用疗伤,至于阵亡武士就地火化骨灰装坛,待回谷后恭奉入‘忠烈祠’中供奉,至于其亲属遗眷则由谷内按用发放抚恤费用,子女教养皆由谷内负担。”
衰伤中带着些许欣慰,阵亡武士家眷将无虑生活。
云凤顿了顿继道:“至于俘虏、仆役,除恶极之人需废除武功外,一概规劝向善,并发放盘缠,待我等离谷之时才得纵放返乡!”
说到此处,话声已止,接而面含笑容的再道:“今日之战,本谷三堂武士勇猛如虎,令敌人畏惟难敌,实乃本谷之荣,责由三堂各自登录有功人员,待返谷之后自有奖赏升迁。
今日初十,距会合谷主及中原武林尚有四日,本谷人马可在此休歇,十三日响午集合出发!”
“左辅”待云凤话落之后,思忖一会后询问道:“启禀‘紫凤后’!各堂职司是否需重新调动?”
“左辅,顾虑极是!本后原有腹案,本待会合谷主后再行调派,不过唯恐会合之后再行调派过于仓促,因此不如先行调派妥当。
下次剿攻‘巫山总教’恐不比此地,因而需使三方势力相当,才可无惧顽敌的抗拒,因此分派如下:‘黑凤后’兼同‘左辅’率‘六甲真君’、‘六甲神’以及‘黑龙吏’、‘黑凤使’任左翼。
“黄凤后’、‘红凤后’俩人率‘黄、红凤使’,以及‘紫龙堂’、‘黄龙堂’任右翼。
本后及‘青凤后’率‘紫、青凤使’及正副队长,以及‘飞凤堂’为中锋。
“赤龙堂’及‘青龙堂’合为后卫,掌管辎重车辆。
如此便可安然无虑,各位也辛苦一天了,请各自安歇吧!”
夜深人静!大地笼罩在明亮的月色中,除了四处巡逻警戒的武土外,余者尽皆入梦。
窑洞内一处装璜有如富豪之家的居室内,两对明亮的小眼珠不时的四下移动,原来是“乾坤双猿”正肩负着主人临行前严嘱的命令,要严护五位夫人休歇之处的安危。
金灵、金莉果然尽忠职司,昼歇夜巡的紧守门户,除了五位女主人的亲随“凤使”之外,一概难近一丈之地。
突然!金灵金莉俩头顶上的一缕黑发怒异而立,望向门外洞道。
接而金灵发顺毛平,轻扯金莉比手画脚一番,才使金莉安顺,双双扑迎银光朦胧的身影。
双方一合,未久再分,双猿依旧肩负警戒之责,不管那银影之行动。
内室中,床上是婉玉与明珠相拥而眠,云凤独睡一张凉塌上,而地面上铺着的锦褥上,慧君及菁菁拥被而眠。
五人唾姿各异,玉体横枕肚兜松驰,五乳半露令人遐思,柔白细腻的娇躯大半裸露,真是春色无边荡人心弦。
习日清晨,五凤娇庸懒散的缓缓各自醒来,俱皆面有羞霞之色的回忆着昨夜梦中与夫君缠绵欢合,不禁羞啐不止。
然而发觉下体湿黏不堪,双腿是尚有此干白之物,尚以为自己春心荡漾因而玉露渗出,不由羞得紧夹双腿,偷瞄四位姊妹。
可是!发觉姐妹五人神色略似,不禁疑惑的互视频频,但又忸怩不已的羞言相询,只想早些去清洗于净。
同样的神情同样的心思,也是同样的动作,五人齐往洗濯之灶行去。
“咦?”
“啊?你你们?”
“大姐!你二姐你们也”
“咦?啊!大姊你们看!是相公留下的字笺耶!他哦!相公他来过了!”
姊妹四人立时围至慧君身侧,望着她手中的信笺。
“相公写的字笺?哼!我明白了咱们昨晚被坏老爷偷香了!你们也一样是吗?”
五人这才恍然大悟,原以为因思念夫君,才在梦中与夫君那个,依此看来夫君昨夜确实进房在姊妹群中恣意缠绵,因此使五位娇娥俱皆羞红双颊的啐声不止。
尤其是菁菁指着蹲坐房外长廊的双猿骂道:“呸!你们俩个守什么夜?竟然和那死鬼一个鼻孔出气戏耍我们,那我们还要你俩作啥?真是讨打!”
双猿耳听女主人责骂他们,似也觉不好意思的一手遮眼捂耳的蹲身低头也不敢分辩。五位娇娥眼见双猿那又可怜的样子,不禁又好气又好笑的埋怨双猿。
七嘴八舌之下,但又回味昨夜梦中的一番滋味,不由得玉面飞霞双眼含春,只觉全身酸软乏力,再也无心责怪双猿了。
五人仔细看完字笺后心中大喜,忙梳洗打扮后,行往议室大堂会见众长老、堂主。
待众人落座后,云凤缓缓轻语道:“昨夜谷主已匆匆赶至,并和本后姊妹五人提及‘轩辕教太行分教’,五日之前已被大河两岸武林高手联手击溃,而那‘高丽雪佬’也命丧谷主剑下,如今两地大患已除,已是成功了一半,就待十五之日再攻克‘巫山’,相信此次江湖之祸便可消灭大半了。”
众长老、堂主闻言皆欢欣大笑,兴奋不已的议论纷纷。
云凤笑望众人,摆手止住欢笑声后续道:“谷主恭贺诸位,能势如破竹的攻陷‘秦岭分教’,希望诸位好好歇息两日,养精蓄锐的为‘巫山’一战而奋力!
另外本后昨日调派的情况略有变动,便是‘黄凤后’及‘青凤后’俩人对调,至此别无他事,诸位可各自歇息吧!”
众长老、堂主兴奋的告辞退出大堂,不多时便听洞外谷地欢声如雷,响彻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