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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灵波端着盘子去了隔壁的公寓,肖恪也呆了下。
此时,裴启阳就在隔壁的沙发上坐着,安静地微垂着头,不发一言,沉默的吓人。
灵波走进来时,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端着盘子走到餐桌旁,放下,然后就坐了下来。
“她不过来是吗?”裴启阳轻声地开口。他以为是肖恪进来了,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是灵波,当他问了话没有人回答时,他猛地抬头,就看到程灵波坐在餐桌前,安安静静。
“灵波?”裴启阳突然惊喜地站起来,大步朝餐桌走来,语气里满是惊喜:“灵波,你肯原谅我了?”
灵波没有话,也没看他。
此时,肖恪端了两个盘子走了进来,身后是晓水,也同样是端了两个盘子。
两人看到裴启阳和灵波坐在餐桌前,裴启阳一脸的惊喜,而灵波一脸的淡然。谁都不知道到底啥意思,猜不透。
裴启阳也不知道灵波到底在想什么,依照她的性子,不该是这样的,一种很怪异的感觉一直萦绕心头,裴启阳不禁去打量坐在身边的灵波,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润着一层淡淡的光泽,神韵妖娆的眸子此刻正在漫不经心地望着桌上的菜,好似没有焦距。00000
裴启阳心慌了。“灵波,你句话,别吓我?”
“我不觉得我能吓得着你!”灵波淡淡地开口。
裴启阳被堵得一僵,不出话来。
灵波把视线转向了肖恪和晓水:“坐下吃饭吧!”
也许,这是四个人坐在一起吃的最后一餐饭,她很珍惜这个机会儿。
肖恪,晓水,她的朋友!
从一开始跟肖恪杠上,到后来成为朋友,灵波想起来,觉得也挺有趣。这个世界很是神奇,明明先前很好的恋人,却似乎不再亲密!明明开始很敌对的死对头一般,最后却成了朋友!
肖恪和晓水都坐下来。
晓水有点担心:“灵波,你——”
“有酒吗?”灵波问。
“有!”肖恪赶紧道,眼珠一转,又道:“不过不是十分多了啊,刚才被阳子猛灌了半瓶,丫心情不好就业拿着酒撒气!”
肖恪的意思,三个人都懂。
灵波自然明白肖恪是为了裴启阳话,告知她,裴启阳借酒浇愁。
灵波却只是淡淡地开口:“有多少拿多少吧!”
肖恪把刚才喝剩的酒拿过来,另外又拿了一瓶。
灵波亲自接过,去找了酒杯,然后倒了四杯酒,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然后看着大家,眼神依然是淡淡的。
谁都没有话,一刹那,骤然安静下来。
肖恪轻咳了一声。“灵波,你这是干嘛?”
“好像从来没有四个人一起喝过酒,这是第一次,也许会是最后一次!”灵波轻声地开口,然后举杯:“来吧,我敬你们一杯!”
“什么最后一次?”裴启阳突然抬头看向灵波,眼底有着震惊,悲恸,还有各种纠结。
肖恪也是讶异,同样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灵波,差不多就行了,别置气了!”
晓水不话,她只是想起两年前的自己,不由得心酸。女人,终究是被男人伤的最深,不到那一步,又怎么能体会那一步的心酸呢?
“我不是置气,也无气可有了。早就料到的结局,所以我没有资格生气。”从一开始就知道裴启阳是一瓶极品鹤顶红,一旦喝下,就会万劫不复,而她,却还是喝了。今日一切,往日种种,她都不悔。
“你什么意思?”裴启阳冷声,眼神复杂地盯着灵波。
灵波只是道:“吃完饭,我搬回学校公寓,欧阳希莫的公寓,晓水你愿意住,就住,不愿意住,你自便!至于你,裴启阳,我不想再见到你!就是这样。”
早知道她不会轻易原谅,这个认知像一枚冰凌,直接的钉入心脏,刺痛而寒冷彻骨,他缓缓吞吐,呼吸都颤抖。
“你的意思是,跟我分道扬镳?”裴启阳有些出神,轻喃“那我们结婚,算什么?”
“这话应该问你,那么仓促的逼我结婚,算什么?”灵波语气依然淡淡的。还声走一。
“咳咳咳——”肖恪咳嗽,眼睛眨了眨。“我能不能打断下?”
裴启阳不话,他猛地背过身去,仰头。
肖恪也觉得这气氛挺让人难受的,他一个外人,加上晓水,在这里听着他们两个人的**,似乎有点不对,可是看他们这样子,又忍不住想要劝一句。“你们能不能都冷静下?”
“吃饭吧!”灵波道,再度举杯:“我敬你们!”
完,她抬手一口气干掉杯里的酒,再哗啦啦倒上,很是爽快。
裴启阳闷闷的声音传来:“如果这是你要的,我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灵波手一僵,却佯装听不出他声音中的沙哑和颤抖。“如此最好!”而此时,裴启阳的电话很不失时机的响起,打断了这尴尬,他站起来去接电话。
灵波怔然,然后拿筷子吃饭。
肖恪和晓水看着她,安安静静地吃肖恪煮的中国菜。
裴启阳接电话的时候表情是凝重的,只是突然抬高的声音肖恪和晓水都忍不住看过去。
“谁准她擅自去的?”
那边不知道了什么,过了良久,裴启阳沉声道:“我知道了,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他视线深深地锁住灵波的背影,灵波坐在那里,头没有回,在安安静静地吃饭。
裴启阳深呼吸,终于道:“你们吃吧,我有事要去一趟慕尼黑!”
灵波依然没动。
肖恪突然噌得站了起来,脸色阴寒,紧接着红酒瓶子就出其不意的砸了过去。
裴启阳没有料到肖恪会突然发疯,他快速地一躲,免遭袭击,砰地一声,红酒摔在地上,发出啪啦声,酒瓶碎了,酒撒了一地,暗红的色泽如此的妖异。
“啊——”晓水吓了一跳,不知道肖恪又发什么疯。
灵波依然没有波澜,依然是安安静静的。
“你疯了?”裴启阳低吼一声。
肖恪又把杯子砸了过来。
裴启阳再度躲过,只是被酒洒了一身,他冷眼看着肖恪:“你有事事,砸我什么意思?”
肖恪冷哼一声:“好!有事事,今个我问你,你去慕尼黑做什么?”
肖恪可没有忘记林筝之前去慕尼黑旅行的,丫现在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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