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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惜?”金天听到这个名字为之一震。
“兄弟要去会佳人吗?”金天笑着说。
“嗯,这位蓝惜姑娘是我的红颜知己,金兄如果不忙,可以与我一同前往。”易水寒说。
“好啊。”正合他意,金天想去看看,此蓝惜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
客人走后,易水寒拿上绣坊的绣娘为他准备的绣品,与金天一道前往芳华院。蓝惜早已准备好一桌酒菜等着易水寒前来,今晚是最后一次与易水寒对酒当歌了,明日逍遥王的花轿就会将蓝惜接走。
“蓝惜姑娘,我来了,还带来一位朋友。”易水寒人未到声先到。
不见蓝惜出来相迎,只传出了一阵琴音,只听得蓝惜一声叹息,这叹息声是人间多少的哀怨?她的琴弹尽千年的孤寂,也只能独自叹息了。
一曲谈完,蓝惜这才缓缓起身,走出琴房,迎了上去。当蓝惜与金天目光相撞的时候,她惊的倒退两步,手上的丝巾落到了地上。
“蓝惜,你怎么了?”说完易水寒注意到蓝惜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金天的身上。
“真的是你吗?”蓝惜问道。
“当然是我。”易水寒答道,当他发现蓝惜的目光停留在金天身上的时候,才知道这话不是问他的。
“蓝惜,你认识我大哥?”
金天看着蓝惜,她身材高挑,皮肤细腻而光芒,一对眼睛投射出智慧的光芒。蓝惜看到他的时候,就再也没有让他离开她的视线,这熟悉的眼神,这熟悉的人儿。
“惜儿,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我一直以为你死了。”金天感叹道。
蓝惜点点头,眼里含泪“四哥,是我,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啊。”这下轮到易水寒诧异了,他们俩居然认识,而且她叫他四哥。
蓝惜深情地望着他:“我没有死,我好好地活着,而且一直在等你。我以为你把我忘了,你说会回来接我,结果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说完朝金天飞奔过去,像一只花蝴蝶飞入了金天的怀里。
易水寒悄悄的抽身离去,这个时候,应该把时间给他们,他没想到,蓝惜等的人竟是他的知己好友。
“我的惜儿,你还好吗?”金天深深地亲吻蓝惜的额头问道。
“我很好,就是想你,你这个狠心的人,你怎么舍得不再见我。”蓝惜幽怨地说。
“我的惜儿,对不起,对不起。”金天紧紧地将蓝惜搂进怀里,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最信任的人背叛了他。
“你怎么变成易公子的大哥了?”蓝惜坐在金天的怀里问道。
金天往杯中倒上酒,一饮而尽,说:“我本来是想投靠皇叔的,结果听说他去了北朝参加新王的封后大典。”
“还说你皇叔呢?他明天就要来迎娶我了,你到底是什么人?这几年你都去哪里了?”蓝惜看着他,他气宇轩昂,身上有种霸气,那种王者的气息一直很浓很浓。她知道逍遥王是他的叔叔,他必然也是皇亲国戚之类的。
“呵呵,皇叔以为我死了,所以代我照顾你,皇叔并无恶意,你别放在心上。至于是我谁,你那么想知道吗?我叫任景天。”
“啊,你就是那个十岁就当皇帝却被弟弟抢了皇位的任景天。”蓝惜吓的欲离开他的怀抱,任景天的手稍一用力,就将她紧紧圈在怀里了。
他久久不语,蓝惜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被自己的亲弟弟抢了皇位,这话从一个旁人嘴里说出来,该有多伤人。
“蓝惜,我什么都没有了,我现在只有你,你还愿意跟着我吗?当年我曾让金安去接你,金安回来说你死了,你不知道我有多伤心。”任景天不知道为什么金安会这么做,蓝惜明明没有死,是安后的意思,还是太后的意思,要知道蓝惜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我不会离开你,你也不要离开我。”那声音婉转动听,竟带了一丝娇嗔。
任景天低头吻住了蓝惜的双唇,抱起她,朝床榻慢慢走去。任景天轻轻地将蓝惜放在床上,轻解衣赏,他的手慢慢地伸进了蓝惜的衣服,轻轻地揉捏着她丰满的**。
蓝惜被任景天的手挑起了**,娇喘不止,任景天再度封住蓝惜的唇,随后轻声道:“蓝惜,我的惜儿,我终于找到你了。”
蓝惜搂着金天的脖子道:“今生今世我只爱你一人。”
任景天扯开自己的衣裤,用膝盖轻轻地拨开蓝惜的双腿,开始挺进。蓝惜双手牢牢地抓住任景天的脖子,娇喘不止。
任景天将头埋在蓝惜的胸口,不时轻吻几下,蓝惜娇喘不止。
那一夜,芙蓉帐内翻云覆雨,上天入地,**不浅,阴阳颠倒,水乳交融。
人世间,说不尽的是那**往事,道不出的是那男女闺乐!只任那巫山云雨,万般莫云。
窗外,月光下的几株海棠终于露出它的容颜,花瓣飘落,宛若雪花片片,缤纷而降。
天刚亮,逍遥王府的管家便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向着芳华院前进,一路上,敲锣打鼓十分热闹,街上的百姓都跑出来看。
逍遥王府的管家来福发现蓝惜的房间有个男人,大声喝斥道:“你是何人,怎会在此?你不知道蓝惜姑娘是我们王爷的人吗?”
“来福,大清早嚷嚷什么,别吓坏了蓝惜姑娘。”任景天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蓝惜正在帮他更衣。
来福仔细辨认着这人,听这声音十分耳熟,但是对方背着身子也看不出来是谁,待任景天转身的时候,来福惊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来福拜见皇上。”
“起来吧,这里没有皇上,只有一个落迫的浪人。蓝惜姑娘是我的人,而且我也回来了,麻烦你回去告诉皇叔一声,谢谢他的好意,蓝惜还是由我来照顾吧。”任景天说道。
“皇上,您现在住在哪儿?”来福问道。
“我已经不是皇上了,来福,你走吧。”来福听他这么说便退了出去。
易水寒站在门口,一脸笑意地望着任景天,其实他早就怀疑他的身份,只是没有说破罢了。
“水寒,你什么时候来的,大哥不是有意瞒你,还希望你不要见怪。”任景天说道。
“水寒又怎么会责怪大哥呢,金天永远是我的大哥,不管你是皇上,还是其他的什么人,身份并不影响我们做兄弟。”易水寒说道。
“好兄弟。”任景天走上前拍拍易水寒的肩。
“大哥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找逍遥王,他是我的皇叔,又是坐镇一方一藩王,手握重兵,只要他能助我,我定能将我所失去的东西夺回来。”任景天说道。
“大哥,当初何以失江山呢?”
“因为一个女人,也因为信错人。”任景天说道。
“嗯,走吧,此事还须从长计议。”
“水寒愿助大哥吗?”
“水寒不愿过问朝中之事,只愿做个小商人,自得其乐。”
“如果我能恳请母后将皇妹德贤公主嫁给你,你愿意帮我吗?”
易水寒犹豫了,争权夺利的事他不感兴趣,他已经失去了表妹,只剩下德贤公主了,生命中的最爱还要再一次失去吗?
几天后,逍遥王任修便找来了,刘员外府门外被重兵把守着,管家急忙通报。“表少爷,门外来了很多官兵。”管家对易水寒说。
“走,出去看看。”易水寒与任景天一起朝大门走去。
门前停着一顶轿子,来福一看任景天出来了,忙说:“爷,来人了。”
任景天一看来福,便知轿里坐的人便是他的皇叔逍遥王任修了,立即上前相迎“侄儿任景天见过皇叔,恭请皇叔下轿。”这一番话果然好使,任修马上就从轿子里出来了。
“景天,真的是你啊。”叔侄俩紧紧地抱在一起,千言万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当天晚上,任修就在逍遥王府举行了一个盛大的家宴,宴请任景天与蓝惜,易水寒也被邀请来了。逍遥王任修带着儿子任泽明出来见客,任泽明极其冷淡地与任景天和易水寒打招呼。落座以后没多久,乐声奏起,片片蝶花,如雨后花朵,轻盈非凡,近了,更近了。领舞的那个蒙着清纱的蝶衣女子似乎只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女孩,但每一个动作都让人赏心悦目。哪怕只是一个眼神,都让人陶醉不已。她曼妙的舞姿,似雾中花,似风前雪,更似雨余云。在那一个馥郁的时刻,因花开,因心动,因她的回眸,因乐起,因灯亮,因众人的鼓掌,才发现,她的舞,竟是这一剧中的辉煌。
一曲终了,所有人却都沉醉于其中,那女孩轻轻摘下面纱,转过身,一个灿烂的微笑,那腰间的玉蝴蝶,正轻盈的摇曳。
“她。”易水寒不禁站了起来。
“易兄认识我妹妹?”坐在一旁的任泽明见易水寒失态的神情不禁问道。
“你妹妹?”易水寒奇怪了,眼前的女子不是德贤公主吗?太像了,长的太像了。
“舞蝶,到爹身边来。”任修一招手,蝶衣女子便欢快地蹦到了任修的身边。
“爹,蝶儿的舞跳的好不好?”舞蝶郡主撒娇地问道。
“好,好,好,蝶儿越来越美了,怕是女大不中留了。”
“爹”舞蝶郡主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任修不再开女儿的玩笑,举杯起身,众人马上都站了起来“庆祝四王爷平安归来,来,大家干了这一杯。”说完举起杯一饮而尽。
舞蝶郡主走到任景天面前“皇帝哥哥,你还记得我么?蓝惜姐姐肯定记得我,担心你把我忘了。”
“记得,怎么会忘记我们调皮的小郡主呢。”任景天笑着说。
蓝惜一脸笑意地望着舞蝶,拉着舞蝶的手,说:“郡主,到我身边来坐吧。”
舞蝶郡主蹦蹦跳跳地就过去了,坐下的时候望了易水寒一眼,心砰砰砰地跳。刚才跳舞的时候,他一直盯着自己看,眼里全是喜悦,可是后来他的眼里为什么全是失落呢?单纯的舞蝶郡主想不明白了。
任景天想到了三年前,那个时候他还没有亲政,整天无所事事,四处游玩。每年都会到逍遥王府小住几日,这个皇叔对他非常好,任泽明没少吃醋生气,他也因此认识了蓝惜和调皮的小郡主舞蝶。
那个时候舞蝶郡主才十二岁,非常调皮,经常翻墙出去玩。有一次,任景天与蓝惜二人在逍遥王府的后花园散步。舞蝶郡主从外面回来,因为是偷跑出去的不敢从大门进,翻墙进来。一不小心从墙上掉了下来,还好蓝惜眼尖,加上任景天动作敏捷,一把接住了摔下来的舞蝶。
小舞蝶紧闭着双眼,不看敢“睁开眼吧,没摔死。”任景天没好气地说。
舞蝶郡主睁开眼四周看看,发现自己好好的,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上树掏鸟蛋,女扮男装陪着男人们一起去打猎,练剑,翻墙,她身上没有一丁点儿女孩儿的样子。没想到三年以后,她出落的如此美丽,人美,舞美,真不愧是舞蝶,真的是一只飞舞的美丽彩蝶。
三年真的能改变很多,任景天感觉此次与皇叔见面,不再像三年前那般亲热了,他从大漠一直赶到这里来投靠皇叔,这一步棋走对没有呢?任修与北朝的新王是什么关系,新王的封后大典还会请他去参加。
一轮明月静静升起,发出清冷孤傲的光芒。深蓝的夜空透着深不可测的睿智,仿佛世间众生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都尽收眼底。任景天与月光对视片刻,心中竟感叹出无限心事。他轻轻起身,说:“德贤公主大婚,景天想与皇叔一起回京,不知可否?”
“好啊,一起同行还能有个伴,我们叔侄俩三年没见了吧。”任修说道。
自从任景天登基以后就与逍遥王任修保持了距离,精明的金太后警告任景天,逍遥王手所握重兵,不得不防,不宜与此人太过接近。
雪舞轩,那熟悉的风景,在任景天的眼中逐渐清晰今夜,还是蓝惜陪着他,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
“郡主,你到底要带我去看什么?”易水寒问道。
“你跟我走就对了,我又不会吃了你,你不用害怕。”舞蝶郡主在前面带路,易水寒跟在后面。
任景天与蓝惜笑着看向这边,易水寒被调皮的小郡主舞蝶缠上了,看着舞蝶将易水寒领走了。
“你看,就是这个。”舞蝶郡主拿出一个做工精美的盒子递给易水寒。
易水寒打开一看,里面有一把木剑,上面刻着他的名字“这”是他的字迹,这把剑怎会到了舞蝶郡主的手中。
“这把剑是从哪里来的?”易水寒问道。
“你送给我的。”舞蝶郡主天真望着他笑。
“我记得这把剑我是送给一个小男孩。”
“我就是那个小男孩。”
易水寒清楚地记得,那是两年前,那时表妹去世没多久,他离开京城,离开心爱的德贤公主,回来参加表妹的葬礼。那段时间,他的心情跌入低谷,每天晚上坐在护城河边吹箫。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每当他的萧声响起,护城河的上游就会飘过来许许多多的小纸船,船上点着一只小小的红烛。
终于有一天,易水寒寻到了河上游,发现一个面容清秀的十多岁的男孩在那放纸船。小男孩看到他的突然出现,显然吓了一跳,随手抓起一根树枝对着易水寒。
“树枝根本保护不了你,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谢谢你一直陪伴着我。”易水寒说。
“不用谢,我喜欢听你吹萧,树枝不能保护我,那什么可以保护我呢?”男孩天真地问道。
“剑。”
“你可以送我一把剑吗?”
“可以,你明天来这里等我,我送你一把剑。”
第二天,男孩如约而至,易水寒果然送给他一把剑,但是一把木剑,剑上刻上了他的名字。男孩高兴地接过剑,如获至宝般抱在怀里,问道:“你叫易水寒吗?我会记住你的。”说完转身就跑了。
易水寒笑了,说:“慢点跑,别摔着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舞蝶。”男孩边跑边说。
吴叠?这名字真怪,易水寒心想。
那以后,这个叫吴叠的小男孩再也没有出现,不久之后,易水寒姑母去世,姑父病重,表弟年幼。易水寒便担下了照顾姑父的重任,还要忙着经营店铺,就没再去河边了。
舞蝶?吴叠?难道当初真的是自己听错了?
舞蝶郡主见易水寒还在发呆,估计他肯定不信,然后拿出一只箫,吹了当年易水寒经常在河边吹的那首曲子。
“真的是你?”
“呵呵,我经常女扮男装跑出去玩,无意中听到你的萧声,被吸引住了,那以后我每晚都去河边听你吹箫。”舞蝶郡主说道,还有一句话她没有说,她就是在那个时候爱上了他。
“原来是这样,看来我和舞蝶郡主真的很有缘呢,几年之后还能再见。”
“嗯。”“此次进京,郡主一起去吗?”易水寒问道。
“皇姐结婚,我是一定会去的,可惜了,皇姐不能嫁给她一直等待的那个人。”
“什么?德贤公主有意中人吗?”
“嗯,皇姐在信中告诉我的,就是不知道那个让皇姐梦魂牵绕的男人是谁?”舞蝶径自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易水寒的脸色。
“郡主,我还有点事,先告辞了。”
离开后的易水寒在雪舞轩找到了任景天与蓝惜,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哥,水寒愿助你一臂之力,我要德贤公主,我不能没有她。”
“好,一言为定。”任景天笑着上前,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易水寒,蓝惜也冲他笑了笑。
几天后,逍遥王父子,任景天,易水寒,舞蝶郡主和蓝惜坐在马车里,一行六人浩浩荡荡向京城出发了,身后还跟着一小支队伍,全程保护他们的安全。
一路上,四个男人有说有笑,任泽明对任景天和易水寒的态度也好了很多,刚开始非常排斥他们,后来被逍遥王任修训斥一番态度好多了。
当易水寒的马经过舞蝶郡主的马车旁时,这位美丽的郡主掀开了窗帘,轻声唤道:“水寒哥哥。”她这一声喊差点没把易水寒吓的从马上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