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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44欺身压上去
他的吻强势而缠绵,容不得她半点喘息的余地。他修长手指扣住她白皙细腻的后颈,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她柔软饱满的唇,时不时轻轻地咬着。
她突然有点贪恋这种温暖的感觉,他的吻愈加深入,舌尖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舌头紧紧地纠缠在一块。
航航出现在房间门口,揉揉眼睛,问了一句:“你们在干嘛?”
任建南笑着放开了钱串串,道:“爸爸在爱妈妈,航航过来,让爸爸亲一下。”
“舅公也爱妈妈,我看见了。”航航说道。
“什么?”任建南面色一沉,问道。
“航航,别乱说话。”钱串串急忙制止。
“航航,你说舅公爱妈妈,是什么意思?”任建南问道。
“我看见舅公亲”钱串串捂住了航航的嘴,拖着他往房间门口走去。
“钱串串”任建南大喊一声。
钱串串停住脚步,但是没有回头,任建南在她身后说:“上床了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只是一个误会,我不想解释什么,信不信由你。”钱串串一把抱起航航,咚咚咚下楼了。
“钱串串”任建南气的大叫,他们还没有离婚呢,她就跟舅舅在一起了,还被航航看见了。
突然,一种被背叛的感觉侵袭着任建南的大脑,原来这种感觉如此不好受。
他以为她还爱着他,她以为,还有机会跟她重新开始,可是,她已经接受舅舅了。
任建南失望地下楼,早餐都没有吃,就告诉外公外婆,伤心离去。
“他怎么了?”外婆问道。
“没什么。”钱串串嘴硬地说。
“外婆,我告诉你,他们亲嘴了。”航航乐呵呵地说。
“我的小祖宗哦,这怎么能说呢。”外婆连忙捂住航航的嘴。
“航航,跟妈妈到房间来一下。”钱串串生气地瞪着航航吼道。
航航害怕了看了外婆一眼,外婆没出声,航航乖乖跟钱串串进房了。
钱串串生气地朝他屁股就两巴掌,道:“你个小孩子,怎么什么都看,什么都说。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非礼勿言?妈妈跟你说多少遍,没有礼貌的事,不准看,不准说。”
“哇妈妈,我知道错了。”航航伤心地哭了起来。
王欢欢结婚的时候,她回国,云成君给她送花,情不自禁吻了他,航航马上就告诉了王欢欢。时间都过去半年多了,钱串串以为他忘了,没想到他又告诉了任建南。
钱串串不想让任建南误会她跟云成君有什么,她跟云成君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别说云锦不会同意,外公外婆也不会答应的。
而且,钱串串也觉得自己配不上云成君,他那么优秀,而她结过一次婚,带着孩子,以后可能还不能生育。
任建南怒气冲冲回到家,进房间,正要关门,云锦抢先闯了进去。
“儿子,来说说,昨晚你跟串串睡在一起吗?”云锦兴奋地说。
“妈,我现在很烦,麻烦你出去好不好?”任建南请求道。
“烦什么,你跟串串发展迅猛,我真高兴呢,来跟我说说。”云锦问道。
任建南满脑黑线,长叹一口气,道:“昨晚我歇在外公外婆那里,跟串串睡在一张床上,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什么也没有发生,能睡在一张床上,那也代表你们关系有所改善嘛。”云锦高兴地说。
“可是,航航告诉我,舅公爱妈妈,舅公亲妈妈了。”任建南说道。
“什么,你是说成君追求串串?”云锦惊讶地问道。
“你不知道吗?我早就告诉过你,你不相信我。没结婚前,舅舅就跟我抢串串了。现在看我跟串串闹的不愉快,他又想从中插进一脚。”任建南生气地说道。
“我怎么听到有人在说我坏话。”云成君从楼上的房间下来,正好听到一楼房间任建南说话的声音,还提到了他。
“来的正好。”任建南走出房间,揪住云成君的衣领,一拳打了过去,云成君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道:“大清早,你发什么神经。”
“成君,你老实告诉姐,你跟串串有没有”
“没有,我们很纯洁,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承认我喜欢串串,但我绝对没有破坏任建南和串串的意思。如果串串能接受和原谅任建南,我会祝福她,如果你们离婚,那么,我就一定会追求串串,不管你们怎么看怎么想。”云成君直言道。
“成君,你是舅舅。而且,他们不会离婚的,昨天晚上他们俩在一起。”云锦说道。
云成君怔了一下,大受刺激,他送花给她,她不肯收,还让他以后不要送花了。
“好好珍惜她。”云成君失落地离开了任家大宅。
接下来的几天,云成君没有再出现,任建南也没有再出现,钱串串也乐得自在。
正月初六一大早,钱串串接到慕母一个紧急电话,让她赶紧过去,也不肯说是什么事。
钱串串赶到慕家的时候,慕浩然,王欢欢和慕母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唯独不见了慕震。
“出什么事了?”钱串串抱着航航,一进门就问。
“你看看这些照片。”慕浩然说道。
钱串串将航航放到地上,他乖乖坐到慕母怀里去了。
钱串串一张一张翻阅着照片,她的婶婶果然找私家侦探跟踪拍摄了,照片上,慕震与胡璃一起进出于市效的一个高档住宅小区。
“不会吧,叔叔跟胡璃,是不是误会?”钱串串不敢相信地说。
“我们也希望是误会,只有等我爸爸回来再说了,他昨晚没有回来,手机关机了。”慕浩然说道。
“婶婶,你别多想,可能是误会,等叔叔回来,问清楚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钱串串安慰道。
可是,一直等到下午,也没有见到慕震回来,钱串串带着航航去了火锅店,回来这么些天,也没有去看看林逸轩和张小菲。
出租车经过上岛咖啡的时候,窗前坐着两个熟悉的身影,钱串串大叫一声:“停车,快停车。”
胡璃握着任建南的手,声泪俱下的不知道在说什么,钱串串一想到刚才在慕家看到的照片,气不打一处来,付了车费,就冲进了咖啡馆。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胡璃的脸上,钱串串恨恨地瞪着她。
“你竟敢打我。”胡璃委屈地看着任建南。
“打的就是你,臭不要脸的贱女人。”钱串串怒骂道,因为生气,肩膀一抖一抖的。
“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任建南嫌恶地说道。
“任少,好歹我也是任雪的妈妈,你不能这么对我。”胡璃拉着任建南的胳膊哭着求道。
任建南用力甩开了她的手,冷冷地说:“你不配当一个母亲。”说完搂着钱串串的肩,护着她和航航一起朝咖啡馆门口走去。
“任少,别走,别扔下我。”胡璃哭着跑上来,从身后抱住了任建南的腰。
钱串串看着抱在任建南腰上的纤纤玉手,冷冷地看着任建南,想知道他的反应。
任建南用力掰开胡璃手,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低吼道:“对你,我仁之义尽。”
“任少,我错了,我不该拿你的治疗费离开。可是,如果不那样做,我真的就什么都没有了。”胡璃哭了起来。
“既然你什么都拿走了,你现在回来干什么?”任建南愤然吼道。
“我的钱花光了。”胡璃小声说道。
“关我什么事,我们走。”任建南牵着航航的手,搂着钱串串走出了咖啡馆门口。
任建南打开车门,钱串串和航航上了车,胡璃追了出来,抓住车门,不让任建南关车门。
“放手。”任建南吼道。
“再给我一百万,最后一次,我拿了钱,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了。”胡璃厚脸皮地说。
任建南没有出声,钱串串知道他又犹豫了,生气地打开车门,抱着航航就准备下车。
“串串,别走。”任建南紧张地喊道。
“你这辈子,都跟她扯不清了,我算是看透你了。”钱串串绝望地说道。
“胡璃,你听着,我不会再给你一毛钱。如果你再纠缠不清,我会报警告你骚扰。”任建南冷冷地说道。
胡璃哭了起来,拉着任建南的胳膊,继续哭闹,道:“任少,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你不会对我这么无情,是那个女人逼你的对不对,是她逼你的对不对?”
“没有人可以威胁我,也没有人可以逼迫我做任何事。胡璃,我对你已经失去所有的耐心了,以后就算你饿死街头,我也不会再给你一分钱。如果我们之间的关系,从头到尾,不过价值交换,而你所得到的早已超出你自身的价值。”任建南说完这些话,将钱串串和航航塞进了车里。
胡璃愣愣地站在那里,任建南走过她身边的时候,用力撞了她一下,她倒退几步,眼睁睁看着任建南开着车离开了。
一路上,钱串串一直没有说话,因为她看到任建南一直板着脸,她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生气。
也许王欢欢说的是对的,胡璃拿着他的治疗费跑了,云锦又没有给任建南留钱,他当时的情况,一定很窘迫。
在他瘫痪时愿意留在他身边照顾他的女人,一个他以为可以为他去死的女人,却在他最痛苦的时候,拿着他全部治疗费,开着他的跑车离开了他。
回头看看自己,为了那个女人,弄得妻离子散。任建南心里的气恼是无法言喻的,但是,如果不是他摇摆不定,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胡璃固然可恨,但是罪魁祸手还是任建南,是他自己将一切变得不可收拾,无法挽回。
“爸爸”航航喊了一声。
“怎么了,宝贝。”任建南温柔地问道。
“我想尿尿。”航航难为情地说道。
“啊”钱串串大惊,不知道怎么办,快速干道上不能停车。
“宝贝,这里不能停车,你能不能憋一下?”任建南试探性地问道。
“我憋不住了。”航航小声说道。
“用这个。”任建南一手开车,另一只手递了一个酒壶给钱串串。
“用这个酒壶接尿?”钱串串惊讶地看着任建南,车上的这个酒壶是任建南花一百多万在拍卖会上买回来了,真的要拿它来给航航接尿吗?
“犹豫什么,现在对我来说,什么东西都没有你们俩重要,快点,别把孩子憋坏了。”任建南笑道。
听到他的话,钱串串心里一暖,接过酒壶,管它是一百万还是一千万,解决儿子的尿急问题才是大事。
哧呼呼,航航憋了好大一泡尿,尿了小半壶了。
“你小子喝了多少水啊?”任建南笑问道。
“爸爸,送给你,童子尿,治病的。”航航将酒壶的盖子拎好,递给任建南。
任建南伸手接过酒壶,眼睛一直看着正前方,提醒钱串串:“把航航抱好,别让他站起来。”
“航航坐下。”钱串串连忙说道。
“航航,谁告诉你童子尿治病了?”任建南笑着问。
“老外公说的,爸爸,你喝吧,喝了你的病就好了。”航航一片好意地说。
任建南愣了,道:“爸爸舍不得喝,这么好的东西,还是留着给你妈妈喝吧,你妈妈那么瘦。”
“航航,爸爸腰痛,给爸爸喝好不好。”钱串串马上接话。
“好,给爸爸喝。”航航附和道。
任建南笑道:“好,爸爸喝,爸爸拿回去,慢慢喝。”
“嗯,爸爸,我们去哪里啊?”航航问道。
“当然是回家了。”任建南回答道。
“好哦,好哦,终于回家了。”航航兴奋地手舞足蹈。
“航航,怎么又不听话了,坐下,在车上,不准乱动。”钱串串喝斥道。
航航乖乖坐好,不再乱动了,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车停在别墅门前,钱串串抱着航航走下车,站在门前,看着阔别一年多的家,心里有种很温暖的感觉。
“串串,回家了。”任建南走到钱串串身边,突然打横将她抱走,走了进去。
钱串串搂着他的脖子,想起结婚那天,婚车停在门口,他把她抱下车,一直走到二楼房间,放到床上,她的脚没有落过地。
那时候的她真的很幸福,当这一幕重演的时候,她看到英俊的脸上多了几条皱纹,他比以前消瘦了许多,眼睛更加的深邃。
“你在想什么?”任建南温柔地问。
“结婚那天,你好像也是这样抱着我。”钱串串淡淡一笑。
“我不知道今天可不可以,但是我会努力。”任建南抱着钱串串,一口跑上二楼,轻轻地将她放到了大床上,而他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起不来了。
航航跟在任建南屁股后面一直喊加油,追到房间,看到他成功了,朝他竖起大拇指:“爸爸,你太棒了。”
“儿子,过来让爸爸抱抱。”任建南笑道。
“爸爸,我爱你。”航航扑进任建南的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说道。
“航航,爸爸爱你和妈妈,你们是爸爸最最重要的人。”任建南紧紧搂着航航说道。
一滴温热地泪顺着钱串串的眼角滑落,她轻轻拭去眼泪,这一刻那么的温馨,如果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该多好。
“串串,你能不能扶我一下,我要平着躺一会儿。”任建南额头直冒冷汗。
“你怎么了?刚才真的不该用力的,你不该抱我。”钱串串责备道。
任建南淡淡一笑,道:“我愿意,我终于明白,对于我而言,你们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才明白,是不是太晚了。初八民政局就上班了,我们去把离婚手续办了吧。”钱串串平静地说道。
任建南没有说话,钱串串将他扶了起来,他平躺在大床上,航航躺到了他身边。
“我下楼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钱串串说完下楼去了。
过年,任建南给刘妈放假了,让她过完元宵节再回来。刘妈临走前,将屋里打扫的干干净净。
钱串串看着家里的一切,所有东西都跟从前一样,一点儿也没有变过。
她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就几个洋葱,打开冷冻室,看见了几块猪排,她将猪排拿出来解冻。
以前常吃任建南做的洋葱猪排,但是她从来没有为他做过,要离婚了,给他做一回吧。
钱串串在厨房忙碌,二楼房间的大床上,父子俩依偎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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