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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他。
第四天早上方明按以往的时间醒来,活动了一下身体,感觉身上基本没有疼的地方,就想到该继续锻炼身体了。如果不是因为身体健壮肌肉发达,這伤会受得无法想象,又一次感受到锻炼身体的好处。
他看着玉体仰呈、双臂伸在头顶的小陈,她睡梦中的表情安详还露出些许笑意。不知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乳罩已褪到乳下,露出了白嫩圆润的一对丰乳,两条玉腿一曲一伸,蓝色透明的细丝内裤窄小的没有她的巴掌一半大,相对于他身上的内裤,近乎于没穿一样。這睡相睡姿极为诱人,他盯看了一会儿,迫使自己抵御住拿她当肉垫的诱惑,轻轻下床到了外屋,托着沙发做起俯卧撑。
受了伤又三天未做,一口气做了一百多个就气喘如牛汗如雨下,這才不到往日三分之一的运动量。他歇息片刻又开始做,不到一百个就喘得不行了,便又起来活动着双臂休息。
“哎呀!方董,您过去是不是每天都這样锻炼?难怪您的身体這么壮实,真好!我拿毛巾给您擦汗。”她已出来看了一会儿,等到方明起身休息时才出言赞叹。
方明看着她只有几根布条的苗条后身,好看地扭腰摆臀返进里屋,心想该跟她讲讲了,不然那事说不定一会冲动后就会发生。小陈是他不愿有那种关系的美人,因为对她了解的不深,万一再碰上一个“小月季”?何况谢莹的告诫言犹在耳。
小陈拿着毛巾很妩媚地笑着出来了,方明对她笑道:“你去把裙子穿好。”
小陈走到他的身前,快贴到他身上去擦着他脸上的汗,嘻嘻笑道:“我這个样子,您怕我了?”
他露出嘴后笑道:“是啊,怕得厉害。”
小陈哧哧娇笑道:“怕啥?怕我会吃了您?”
看着她挑逗的眼神,方明没答却问道:“你为啥没调走?”
小陈温柔地擦着他胸上的汗珠,媚笑道:“那个单位呼啦一下调进去好多人,还听说新进的人不给开全工资。不过主要还是因为您对我很好,我现在的工作和工资都比那个单位强,我就不想调了,莫非您不喜欢我留下?”
“谁说我不喜欢你留下?你文化高素质高,人又漂亮大方,有你给我做接待工作我很满意。可我希望你是我的好部下,不希望咱们有其他关系,明白吗?”
小陈看着方明凝视她的眼睛,神色变了又变,后幽幽地说:“我不会说假话,真是想和您,可我就是希望有个大靠山,并不想贪图您其他的,也不会影响工作的。”
方明拉她一同坐到沙发上,扯起了让他自己都会起鸡皮疙瘩的大道理:“你有文凭有工作能力,這才是你最大的靠山,靠别人是靠不长久的,因为你是想凭着青春美貌去依靠别人,青春和美貌不会长久的,所以依靠别人也不会长久,最后会连你自身最可靠的靠山都会失去。你已经失去了一次婚姻,如果仍有靠别人的想法,你今后仍然不会得到美满的婚姻。如果你是想一个人过下去,凭你的才貌,何必需要一个靠山?”
小陈听了没起鸡皮疙瘩,反而觉得字字珠玑。她跟方明讲留下来的原因,其实只讲了一半真话,因为她靠的那个人已靠不住了,那人从给她联系好单位后,就没有跟她再来往。她开始以为是人家换了新单位工作忙,可那人过去的狐媚秘书找她来哭诉漫骂,這才知道那人在新单位又有了新欢,现正打的火热冷落了旧人。
方明的這番话,让她猛地醒悟:是啊!人家另结了新欢都开始靠不住,等自己人老珠黄,谁还愿让你去靠?方明说文凭和才能是最大最可靠的靠山,這话说的多对!這几年丢开自己学到的知识,被那人引诱的堕进贪图享受的旋涡中,晕得已迷失了方向,失去了自我。可那些享受给自己带来了满足和幸福吗?一样都没有!因自己争宠不过那个狐媚秘书常嫉妒哀怨,看人家的衣服比自己的高档就暗自生气,期间还有很多令她伤心的事情,最大的损失是搭进了曾付出很大心血去维系的婚姻。为什么自己這么蠢呢?工厂换了新主人,自己换了新上司,看到身边暂时没有竞争对手,便急着想捷足先登捉牢人家,能捉得牢吗?
她越想越感谢方明,认为他真是好人,不趁机玩弄她,反而开导她怕她深陷泥潭,真是个少见的大好人!难怪這几日对她的挑逗行为,他还能保持住谦谦君子之风,人跟人不一样欸!
方明静静地看着她,想她会不会听进去,假如他知道了她心中所想,一定会惭愧的掩面而逃。
小陈的眼神变得清澈了,对方明笑道:“方董,您说的很对,我过去的想法太蠢了!您说的话,真像一个兄长对亲妹妹的谆谆告诫,听的我心里暖烘烘的。我没有兄长,我能不能私下叫您大哥呢?希望您永远像大哥一样指点我。”
方明没想到那番“大道理”顶事了,忙笑道:“当然可以,以后在办公室你就是我的好部下,在私底下就是我的好妹子。”一拍她的香肩又笑道:“既然成了妹子,那快去穿裙子,這个样子在大哥面前成何体统?”
小陈脸一红,喜欢地答应道:“是,大哥!听你的!”她穿裙子出来后,神情像换了一个人,没有一点轻佻之色。
這个变化,没让他俩在剩下的几天关系变得疏远,而是更加亲近。
小陈心无杂念后,真像个小妹妹一样,说笑时变得很活泼,叽叽嘎嘎的,遇到太好笑的话时,毫不避讳地笑趴在他的腿上。也肯向方明吐露衷肠,讲到令她伤心的事时,很自然地让他拥搂在怀中安慰着,感觉這种关系的依靠比那种的还牢固,也更心情舒畅。
方明感觉這种关系也很奇妙,尝到了另一种情感的温馨,思想中的某种东西也得到了满足,在她面前觉得自己变得伟大了。而且从她无话不说的嘴里,听到了工厂中他听不到东西,也让他脑中的一个想法更加成熟。
亚妮女士差不多每天来看望他一次,因脸上的青肿未散不能离开,到她来时就躺到床上装着。现在脸上除了有血痂掉后的一点印迹,再看不到被打过的痕迹,该离开了。走前总得向米亚妮告别,可下午没找到她,只好等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