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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你的身子早已被我看光了,又何需再害羞?”
唐鹰黑眸闪着兴味,低沉含笑的嗓音,轻拂她耳畔,瞧见她粉颊染上嫣红,为她明艳的俏脸上,更增添一抹娇媚,令他一时竟看痴了。
“此一时彼一时,我并未要你娶我,你不必老挂在嘴边。”
上官蓉恼羞成怒,他有必要老是提醒她这件事吗?都怪外公自作主张。
含笑的俊脸微僵,黑眸逐渐浮上怒气,冷不防地大手一伸,在她来不及防备时,掀起她的裙?,一双修长白嫩的腿十分诱人,只不过即使隔着罗袜,依然可看出右脚脚踝处明显的肿胀。
“你做什么?”
上官蓉惊叫,来不及阻止,就见他小心地将她的右脚搁在他膝上,脱下她的罗袜,霎时,白玉般的莲足上,肿胀瘀紫的伤处更显得怵目惊心。
“噢别碰它,我自己会处理,你放心,并没有伤到筋骨的。”
光是他脱下她的罗袜,牵动到她的伤处,就已疼得她龇牙咧齿,冷汗直流了,若是再让他推拿,她肯定会痛昏过去的,急忙出声阻止。
唐鹰睨了她一眼,黑眸掠过一抹笑意。瞧她这副怕疼的模样,若是让她自己来,他就不相信她下得了手。
“你怕疼,下不了手的,把活血紫金膏拿来。”
知道她有随身带一些药的习惯,也不跟她废话,掌心朝上,直接跟她讨药。
“我真的可以自己来的。”
上官蓉苦着一张俏脸,在他坚持的目光下,不甘愿地从怀里拿出一瓶黑色瓷瓶,交到他等待的掌心上。
将药膏挖出一些于大掌搓揉,双掌轻覆于她伤处,开始小心地推揉,随即听到她倒抽一口气,接着痛叫连连。
“轻点轻点我真的可以自己来的。”
上官蓉疼得泪花在眼里飞舞,犹不死心想劝他饶了她,在他接连的推拿下,她疼得冷汗涔涔,开始怀疑他是否想乘机报仇。
“太轻怎么能把瘀血推散?你忍忍。”
黑眸有抹怜惜,注视着她疼得发白的小脸,即使心中再不舍,他手上的力道可没轻上些许。
“好了好了,别再推了,你是不是对我积怨已久,所以才想借机报仇?”
一定是的,以他不输于她爱记恨的性子,这人铁定是乘机折磨她的,否则不会手上的力道,愈来愈重,疼得她差点想开口求饶了。
“我对你的确有诸多的不满,可若谈到报仇,我喜欢以另一种方式。”
黑眸灼热地凝视着她,那眼底的异常火热,令她不敢直视,也不敢询问。
这半个月来,虽然他并没有对她做出逾矩的事,可有时瞧见他如同此刻灼热的眼神,总令她心慌意乱,不敢直视。
他十分了解她,明白她并非寻常女子,就算得到她的身子,若非她心甘情愿,她也不可能会允婚,所以他尊重她,而这些她都明白,两人间原本暧昧不清的情感,已逐渐透明化,让她不得不正视了。
瞧见她闪躲的眼神,黑眸浮现一抹阴沉,他不会让她一直逃避的。
在上官蓉忍不住想求饶时,唐鹰总算收手,放过她。
几乎在同时,上官蓉急忙收回脚,低头瞧着自己的伤处,喘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黑眸深深地凝视着面前这张娇俏明艳的美颜,胸口溢满难言的温柔悸动。
“蓉蓉。”低沉的嗓音温柔轻唤。
上官蓉蓦地一震,凤眸缓慢地抬起,对上他漾满柔情的黑眸,一时间她迷惑了,无法移开视线。
随着他愈来愈靠近的薄唇,她彷若被点穴般,无法动弹,直到他火热的唇舌攫住她的柔软,掀起一场眩人的迷潮,她都一直未曾清醒。
黑眸注视着她迷醉的俏脸,手中紧搂住她诱人的娇躯,随着逐渐加深的吻,黑眸底有抹坚定--
对她,他势在必得。
* * * * * * * *
“福满楼”乃是四川最大的酒楼,由满间座无虚席,不难看出其生意兴隆。此刻,二楼凭栏靠窗处,坐着两名男子,同样有着出色俊逸的五官,可那形于外一冷一热的性子,寻常人一眼也能分辨。
“我们叔侄俩好久没聚了,这顿就由我做东,庆贺你从此恢复自由之身。”
唐牧替他斟了杯酒,豪迈地畅笑,今后他喝酒就不用担心找不到伴了。
唐鹰一口饮尽杯中的酒,酒杯在手里把玩着,黑眸注视着他开怀的笑脸,心下提防着。
“你不问我,为何对你的爱徒下手,还对她下了索命三绝吗?”
以他向来护短的性子,即使他不认为做错,他才不相信他会连一句询问的话也没有。
“不不不,我一点都不会生气,更不会责备你,为何在刺了喜儿一刀,赏了她两巴掌后,还对她下了索命三绝,虽然你及时将她送到东方堂那,可她到现在还只能躺在床上,无法动弹,这些我真的一点也不会生气,反而还感谢你饶了她一命。”
他宇字句句说得咬牙切齿,脸上笑容扩大,可却丝毫感觉不出笑意,反而觉得格外阴森,实在令人怀疑他的不生气。
“若不是蓉蓉替她求情,原本我是不打算饶她一命的!”
唐鹰彷佛听不出他话中的忿怒,还火上加油补了一句,逼得对方再也沉不住气了。
“唐门上下都知道,即使是我的人犯错,也该由我亲自责罚,就算是身为少主的你,也不该僭越!”
“在明知我的身分后,她就不该动我的人,这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我。”
微敛的黑眸掠过一抹戾色,淡漠的语气,如同在谈一件稀松平常的事,而不是一条人命。
“你的人?你是指上官蓉吗?”
唐牧搓着下巴,直视面无表情的他,笑得别具深意。
“好吧,若是上官蓉成为你的妻子、我们唐门的人,那这件事就算了。否则,此仇我定要向她讨去,就算她本身会医术,我倒想看看是她的医术强,还是我下的毒厉害。”
这句话,无疑是在逼唐鹰,尽快娶了上官蓉,否则后果难料!谁教徒弟和他这个自小一起长大的亲侄相比,侄子比较重要,而且随着他返回唐门,他的婚事,被大嫂一搅和,已闹得江湖上人尽皆知了,这事总得赶快解决才行。
“她若有丝毫损伤,那么你就得背负着唐门绝后的责任。”
唐牧瞠大双目!好小子,竟敢拿这么大的罪名压他,明知他这辈子已打算不成亲,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若是连他也不成亲,那大嫂知道了铁定会气得不让他踏进唐门一步。看来这小子对上官蓉是认真的,而且非她不娶,可那日,他明明由大嫂口中得知,上官蓉不愿下嫁,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你都这么说了,看来我非但不能动她一根寒毛,还得保护她周全。”
唐牧轻叹。知道徒弟的仇是别想报了,陡然想起一件事,忍不住提醒他。
“那个宫弘和上官蓉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由他舍命以身挡剑的举动看来,若不是他深爱着她,是不可能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来。”
将当时两人的对话,一五一十地说给他听,就不相信他还能沉得住气来。
唐鹰脸色阴沉,想起上官蓉执意要为宫弘包扎。以他对她的了解,就算她先前对宫弘有怨恨,随着这次他以身护她的举动后,她不可能再对他心怀怨恨了,难保在之后不会对他印象改观。
“俗话说女怕缠郎,你就不怕哪一天上官蓉会投入他的怀抱吗?”
瞧他仍是一句不吭,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我不会让她有那个机会的。”
她是他要的人,别人休想从他身边将她抢走;就连她自己,他也不会让她有这个机会的。
“真不知道你怎会喜欢上她的,这两年来,你对她的评价并不好,甚至每每谈到她时,总是会冷沉着一张脸,谁料你却在恢复自由之身后,反而喜欢上她。不可否认,上官蓉的确是个美人,而且遇事够冷静沉着,是个十分聪慧的女子。”
这两年间,他有时会上明月山庄找他,总是悄然来去,并未惊动他人。他曾在一旁观看过上官蓉,知晓慧黠的她能力并不输男人,是个特别的女子。也有足够的能力,在当上唐门少夫人后,处理唐门中的大小事。
“她的确并非一般女子。”
否则又怎能入他的眼,让他愿意倾心相待,并动了成亲的念头?
“那么红妆宴你打算如何解决?”
距离举行红妆宴的时间,剩下不到半个月,他十分好奇他会如何处理。
“那根本就不关我的事,是谁搞出这种把戏的,就由谁负责收拾残局。”
即使那人是他亲娘,也无法强逼他做任何事;若是逼急了他,对谁都没有好处的。
早预料到他的答案,唐牧一点也不觉得意外,看来这回大嫂可得自求多福了,眼角余光瞥见楼下对街上,蓦地大睁,疑惑地低道:
“咦,那人不是上官蓉和飞影吗?而她身旁跟着那位姑娘又是谁?三人正走进药铺里。”
唐鹰闻言往下望去,果然瞧见上官蓉走进药铺,身后跟着宫玉岚和飞影。
“奇怪他们去药铺做什么?若说是为了她自己调养身体,光是明月山庄送来的一堆珍贵的补药,还有大嫂每日交代的药膳,根本就不需要了,那到底是为了什么,或者又是为了谁呢?”
唐牧故意将话说得大声,还一脸好奇地问着对座脸色紧绷的人,无视他投来的狠光。
“你若是太闲的话,红妆宴就交给你去处理。”
唐鹰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后,随即纵身一跃,适巧在上官蓉走出药铺时,阻挡在她面前。
在二楼喝酒、吃着小菜的唐牧,目不转睛专注于楼下的好戏。
看来这个上官蓉可会让唐鹰吃尽苦头的,由此刻她脸上的不悦神情,和唐鹰含怒阴沉的脸孔看来,这两人还有得磨了。
若是他想早日喝到两人的喜酒,看来他得想法子助唐鹰一臂之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