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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心疼你未过门的妻子,是吧?”都答蛮觉得心突然揪了一下。
顼珩脸色突地变得铁青。他一直低调处理这件事,因为他想找机会向皇上退掉这门婚事,可是怎么会被她知道!
“我说对了吧。”
都答蛮见顼珩一语不发,以为是他默认了,这下子她更加可以确定熙?在他心中的分量是那么的举足轻重。
思及此,她突然觉得心口又隐隐作痛了起来。虽然早就知道这件事,但还是让她无法去承受。她再也隐藏不住心里的脆弱,顿时泪如雨下,撕心扯肺往他健硕的胸膛槌去,伤心的说道:“你明明有婚约在身,怎么还能够这么对待我、欺骗我的感情?你这个大骗子,大骗子!”
“走!我们去把话给说清楚。”顼珩暂时压抑下随时都会爆发的怒火,上前一步抓住都答蛮的皓腕,又蛮横地将她拉往属于他的严华楼的方向而去,不顾都答蛮在后面挣扎的叫喊。
“你放开我!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都答蛮亟欲挣脱他钳制住她的手,可是他的手指却犹如铁锁般紧紧地扣住她,她越是挣扎,他就抓得更紧,就要将她给捏碎。
熙?把顼珩对都答蛮的一切全都看在眼里,又怎么可能会不了解顼珩对她的不同。
哼,以她格格的身份,只有她不想要的东西,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
无论如何,她一定要让这个蛮夷女子离开顼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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顼珩一打开房门,就粗暴地把都答蛮推了进去,随即便落了闩。
顼珩一放开都答蛮,都答蛮白皙的皓腕上便清晰可见瘀红的五指印,她委屈地低着蛲首,痛得揉揉自己的手腕,眼泪也扑簌簌地一颗一颗地掉下来。
“说!你到底还知道了些什么?”顼珩残佞的盯着她,扣住她的下颚,专横地强迫她的小脸看着他。
都答蛮泪已决堤。一样的面容,可她现在才发现眼前的他变得好陌生。
“我才想问你究竟要把我怎么样,你留我不过只是因为我和你阿玛的死有关,你根本从来就没有爱过我,曾经对我说过的甜言蜜语,不过是你所编织的美丽陷阱。”下颚传来的痛,也连带将她爱他的心撕成片片
温热的泪水沿着都答蛮的粉颊滑落在顼珩紧扣住她下颚的手上,满是她的心碎堆砌而成,他却狠心地对她的泪水视而不见。“看来你应该是全都知道了,那我也不必再装什么君子。”他将她锁在他与床柱之间,狂炽的眼神焚烧着不知所措的她。“当初我阿玛就是死于你们这些蒙古贼人之手,我没杀了你,你该感到万革了。”
“那把小刀分明就是我的,你怎么胡乱说是你爹的?”那把刀是她父亲最喜欢的一把小刀,怎么可能会和他阿玛的死会有任何的关连?“更何况你阿玛是谁,我根本就不知道。”
是的,经过他这些日子以来的明察暗访,她现在只是有嫌疑而已,况且事隔多年,他也找不出强而有力的证据证明她和他阿玛的死有关,一切也只能等他额娘每月的十五自寺里回来才可能再查到进一步的消息。
就在那一瞬间,他差点就因为她楚楚可怜的俏脸给软化。可是也许这只是她的一派胡言,推托之词罢了。
蒙古人生性狡诈,他不可以因为她一脸真挚无辜的模样而失去了原本冷静的判断力。
“既然你是这么的痛恨我,何不干脆一刀把我给杀了,这样我痛快,也够让你泄恨。”
“杀了你不是太便宜你了?我喜欢折磨人的快感。”
顼珩一把撕开都答蛮的衣服,露出光滑纤细的双肩。
“不要啊,住手!”都答蛮羞愤地喊出口,她糟蹋她的爱,又这样羞辱她。“你既然对我无爱,又何必苦苦相逼呢?”她无法忍受他的虚情假意只为了她的身子。
“苦苦相逼?”顼珩嗤哼了声,英挺的剑眉一挑,冰冷无波的双眼满是讥讽。“我就算不逼你,你待会儿在我身下还不是能够叫得死去活来?不信的话咱们现在就来试试看!”他忽而狂放一笑,像是在取笑她。
“你你简直是有病!”都答蛮无法相信外表秀雅的他竟也会说出这种淫秽不堪的话。
“这个词倒是挺适合我的。”顼珩突地扯下都答蛮胸前的红肚兜,她胸前一凉,胸脯瞬间弹蹦出来,在顼珩冷酷的深瞳中绽放、抖晃着。“更何况你虽然嘴里说得这么义正辞严,你在床上的表现可不输那妓院里的姑娘。”
“走开!”都答蛮死命地推阻着他钢硬如铁的胸膛,却怎么也推不动。“你这个伪君子!”
“何必这么欲迎还拒呢,又不是第一次了,这和之前热情的你不一样,之前你可是不忍我离开你的身子,紧紧地抓着我,求我再给你更多”顼珩的嘴角扯出一抹危险的诡笑。
“不要说了:”
都答蛮捣住耳朵,打断他淫秽的话,不想让他伤害她的言语再侵入她耳里,那会戳痛她已是满目疮痍的一颗心。
“况且你不也是爱上我了?”低醇的嗓音充满着无限的诱惑,语气中满是戏谵。
“之前是我自己太笨了,才会去相信你给的爱情。”她心痛地控诉。
“被你知道了也无妨,扮君子扮得累死我了。”
“你”都答蛮惊呼了一声,倒抽一口气。
原来,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天哪,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究竟是爱上什么样的人。如磐石般坚定不渝的爱情,她视为神圣的爱情,他竟如此不在乎、如此的鄙夷。
他的一字一句,犹如利刃般直刺入她伤重的心,残酷且深切。
她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的决堤,就在他阴冷的深瞳下,她所筑起的心防已彻底的瓦解。
“你以为你装得一副可怜样我就会放了你吗?做梦!”她满是凄楚的小脸上布满了委屈的泪,竟莫名地牵扯他的心弦,在他平静的心湖上泛起一阵涟漪。
顼珩不愿去理会这种奇怪的感觉,他刻意忽视她带给他的莫名震撼。
“原来我爱上的是这样的人。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她喃喃地说着,轻飘而涉远。
她有了透彻的领悟,她真是错爱了人、错爱了人啊!
原来这种领悟竟是心碎。
外头艳阳高照,却再也照不进都答蛮晦涩心碎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