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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许进来后,张楚刚想出去,小许却喊住他,让张楚坐在浴缸旁边。小许这刻紧张的神情里还有些羞涩,她有些惧怕一个人赤身地待在陌生的洗澡间里。
看她洗澡,张楚的意志几乎要崩溃下来。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小许的,光洁、秀美、柔嫩、神秘,充满了极强的诱惑力。但张楚还是尽力克制住欲望,揉揉小许的乌发,说,快洗吧,洗好了我也洗。
小许像有意识地要击垮张楚的意志似的,她站在浴缸里,问张楚,据说男的冲动时下面就起来了,你现在那里起来了吗?
张楚平静着语气,说,是的。让我看看。张楚顺从地脱掉衣服,说,它有渴望时就会这样。你说过不会侵犯我的。小许说着话,把身子正面转向张楚。不会。张楚柔弱的语气里仍然显出一份坚定。
它看上去挺丑,怎么生这么个怪样。你有不少女朋友,都是为了它?小许边说边洗,浴室里弥漫着混合的浓香。张楚这会儿缓过一口气,说,越是丑,还越是会作怪。它能让一个男人的尊严全部丧失掉,也能让男人获得爱、尊严、幸福。
男人的体魄、意志、力量等等都是从它那里来的,当一个男人没有女朋友了,表明他的体魄、意志、力量等等也不存在了,或者说,这个男人本质上已经死了。
你说起来像个哲学家,真还没听说光屁股讲演的事。小许说完就笑了,人也轻松不少,逗着张楚说,帮我冲冲。
张楚站起来,从小许手里拿过淋浴喷头,替她前后上下认真地冲洗。小许很近地盯着张楚努力平静的脸和一点都不平静的身子,笑笑,拍拍他的脸,说,自找的吧?
张楚拿来一条大浴巾,包上去替小许把浑身的水擦干。手揉在小许身上,两人就都有一些激动。
小许把身子向张楚更靠近些,张楚心里却顽强地抵抗着,手尽量前伸,臀部悄悄后挪,一个很古怪的姿势。小许擦干后,张楚把半湿的浴巾围在腰间,两人一起走到房间里。张楚拉上窗帘,打开空调和房间里的灯,让小许坐在卧房的梳妆台前。
拿来电吹风,给小许吹头发。他给小许吹头发时,下身不时会碰到小许的胳膊。一种收放自如的愉快,洋溢在张楚心头。小许从梳妆台上拿起一瓶润肤露,看了看,问张楚,这是你爱人用的吗?张楚说,是的。
小许说,你也给我把身上涂一点吧。张楚就从小许手里接过瓶子,打开盖子,在手里倒一些,然后在掌心里匀开,往小许身上抹。
小许刚洗完澡,身体柔软而润滑。张楚每揉抹一下,心里一团火就像又旺盛了一些,小许像触电似的嗯了一声,张楚几乎要把持不住。
给小许涂好润肤露后,张楚又放了一支舒曼的梦幻曲,就进卫生间自己冲澡。他放大了冷水龙头,虐待自己般地冲洗着全身,一直冲到完全冷静下来,浑身起鸡皮疙瘩为止。
从卫生间出来,小许已躺在床上。他走过去,爱抚地拍拍小许,小许就揽住张楚的手,不让他拿开。张楚坐在床边,把另一只手按到小许胸前,让小许享受那种温柔的爱抚。
过了一会儿,张楚问小许要不要喝点什么。小许问张楚有没有酒,张楚就从客厅酒柜里拿来一瓶红酒,两只杯子,先倒半杯给小许,然后自己倒半杯。
小许跪起身子,肩挨到张楚胸前,用一个眼神对张楚说,蝴蝶习惯在酒杯里死亡。张楚嘴里含着酒,假装有些醉意,吻一下小许,说,酒醉的诗人全是蝴蝶味。
两人就这样缠绵在一起喝酒,说些疯话。浓浓的欲望在酒杯里荡,在灯光里摇。喝完了酒,张楚拿掉小许手上的杯子,关掉音响,关掉灯,然后上床搂住小许睡觉。
小许的后背靠在张楚的怀里,两个人的心都在“嗵嗵嗵”地跳着。过了一会儿,小许转过身来,让张楚对面对搂住她。张楚搂住小许,感到小许的身子烫着发抖,心下觉得这样有点残忍,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又能证明什么?
过了一会儿,小许问张楚,你有处女情节吗?张楚说,这很难说,因为处女情结有很多方面的原因。小许说,听说南方有些城市,一个处女,至少五千块,有的还要几万块。
张楚说,传统男人认为,处女有益于男人精力旺盛。就这些?小许接着问。张楚说,当然,还有一个男人的征服欲在里面。不是处女的女人,意味着已经被别人征服过了,男人即使占有了这个女人,仍然认为她不是自己征服的。
如果一个男人,他没有征服过一个处女,即使他曾经跟许多女人上过床,他仍然算不得征服过女人。处女对男人有些深层次的生命本源上的意义,而不单是表面上的纯洁的象征。
小许听到这里,就凑在张楚耳边说,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躺在男人怀里呢。张楚听到这里,本能地激动起来,眼看着自己心理强力要守防的一切,就要被蛮霸之气冲溃了。
但他仍然不死心,不愿意被本能征服了他自己。他极力挣扎着,两手紧紧地搂抱住小许,像是在奋力扼制住来自肉体的反抗和冲击这一夜,张楚很艰难地度过去了。张楚赶到办公室时,办公室里就小王一个人在,他两天前才从海南学习回来。
张楚见到他,就跟他聊海南的鸡窝和椰树林。小王是长春人,与南方人的气息有点不太合,加上他的皮肤有些糙黑,人又不太活泼,三十二岁了,还没搞上对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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