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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纸人听懂了她的意图，后半句话说明内容是可以被了解的，那就说明是谈论这个行为本身是禁忌。
如果谈论的行为是禁忌的话，那说明这个不可说的能力很大可能是与感知或者占卜有关。
简单而来就是统领信息。
其他六个家族的能力都是明确而具体的，但是并不具备管理能力。
如果是一个具备感知能力、统领所有信息的家族，作为滇西的大脑，这就说得过去了。
这也让魏文熙想起了闻家。
一个掌管了大量信息的家族所具备的能量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区别就是江北闻家被灭族，而滇西这一支成了不可说的存在。
常家在滇西明面上是七大家族的代言人和管理者，但实际上听命的是这个不可说的家族。
七大家族能流传多年，估计是因为这个不可说家族此前一直跟赵家和楚家交好，平衡了各方势力。
而后来这个家族可能因为内部动乱，支持赵家和楚家的一派覆灭了，才会有屠杀赵家之举。
赵家仅存赵小花一人，而专施解蛊的楚家全族不知所踪。
魏文熙回想了一下，赵家专司还尸，而“纸人”前辈会解蛊，赵小花又叫“纸人”前辈老头，她得出了结论。
“所以，赵家和楚家联姻了？”
纸人前辈羞赧一笑：“我并没有打算瞒你们，只不过我是入赘的，有些不好意思。我叫赵辰，小花是我的孙女。”
魏文熙可没听出来他是不好意思，反而是带着些骄傲。
这个楚辰，当年为爱毅然放弃楚家家主的竞争，入赘赵家。
楚家气得说不认他，他索性就把姓都改了。
这么几十年里，赵家、楚家的式微他都看在眼里。
卢煜恒终于忍不住问出他一直很想知道的问题：
“所以，老头你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赵家被屠满门仅存赵小花，但赵小花扛着一个棺木到处跑，棺木里睡着一个纸人，纸人说他叫赵辰。
所以，赵辰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总不能真是纸人吧？
赵辰乐呵呵地反问：“哟，小子，你想知道？”
“想啊。”之前差点把他吓得半死，有机会八卦他还是很想八卦的。
赵辰也爽快：“入赘我们赵家，我就告诉你怎么样。这秘术啊……”
“别……”卢煜恒打断他的话头，待会真说了，逼着他入赘，那就说不清。
赵小花也出言呵斥：“老头子你别胡闹。”
卢煜恒忽然意识到这样断然拒绝，好像让赵小花很没面子，开口解释：
“我不是这个意思。”
“啊？”难不成你还有那个意思？赵小花迷惑脸。
卢煜恒赶紧摆手：“不不不，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魏文熙没管这个缺心眼的人，只问：“那楚家人现在在哪里？”
如今常家已经掌握了蛊虫，想必是与制蛊的封家也联合起来了，蛊虫、活尸必定是他们手上的两大利器。
想要推翻他们，最好还是要找到解蛊世家楚家。
赵辰虽然入赘了赵家，但好歹是楚家人，多少应该是了解一些楚家的情况。
只是，魏文熙没想到赵辰竟然说：“他们消失了。”
魏文熙不理解：“消失了……是什么意思？”
“楚家一百九十二人，一息之间全部消失了。消失之前，家里的下人还在伺候，”赵辰声音一顿，“下一秒人忽然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