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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留一袋吧。”
香珠心满意足地去了。
因喜月病倒了,韩灵珊身边只有姿月一人忙不过来,便也叫轻衣进屋伺候。
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近距离接触韩灵珊,正中轻衣的下怀。
而轻衣没想到那位季青公子倒无意间帮了她的忙,她可是省得鬼鬼祟祟的天天给喜月下药了。喝一个月的清粥,够她受的了。正好可以方便轻衣行事。
因为配了解郁散在荷包里时时戴着,轻衣来往姿月和韩灵珊之间,令两人都心平气和了许多。
尤其是韩灵珊,瞧着满脸是红疙瘩的轻衣竟比以前顺眼了不少。每常她过来,韩灵珊便觉得没那么烦燥似的。
因着轻衣的身份,谁也不会想到这其中的关窍。况且她的脸这样,天天在屋里,也不会叫韩灵珊注意到她的真实容貌。如今岁数还小,可往后越显出姿容来,韩灵珊那般善妒,于轻衣来说可是件麻烦事。
这些天,轻衣忙了起来,竹苑膳堂两头跑。兼着与李婆婆关系好,倒能给她开些小灶。以前有的药膳方子,也愿拿出来给轻衣瞧。
轻衣拣着合适的,就做了些给韩灵珊尝。
以前身边喜月伺候的时候,都没有这般顺心的。虽说住在这近水楼台的好地儿,按理说该再没有比这更养人的了。可一来才知道各处的不方便。
在谷中不比在府里,哪有那么多好东西被千挑万选地摆到她面前。韩灵珊一个外来的小姐又如何能抛头露面到处求东西。且她这个身份千金贵体的,就算学了医术,便哪能真的就给谁瞧病去。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将来医品升的高,就是为了争个脸面的事。她吃的不好了,眼瞅着面皮儿都没以前亮堂了,如今有了这药膳多少能滋补一二。
主子遭罪,说起来还是奴婢们没能耐。以前喜月那般厉害,在膳堂处,也没能翻出什么浪花。
韩灵珊美了,姿月也高兴,拉着轻衣道:“以前倒没看出你主意这样多。”
轻衣在韩灵珊跟前得了脸,韩灵珊越发地看重她。
眼瞅着离初试还有一个月时间,韩灵珊不得不加紧学习。
那院的崔诗云,起先还过来几趟串门。韩灵珊瞅着她虽不灵透,可倒很用功。自己再怎么样,也不能叫她给比下去。
每晚秉烛夜读,都是轻衣在旁边伺候磨墨奉茶。
姿月在旁边做着针线相陪,时不时地剪剪烛芯儿。
喜月渐渐好起来,每日顶着一脸菜色凑到韩灵珊屋里。
轻衣在桌边摆饭,抬头之际受到了喜月的一记眼刀。
轻衣讶异道:“喜月姐姐,你脸色怎么这样差?”
谁喝了一个月的清粥脸色能好呢。
轻衣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巧叫韩灵珊听见。
喜月病了甚久,可韩灵珊连本药书都背不全,更别说替她看诊了。所以一直叫养着,并不走心。
此时见了喜月,便对她挥挥手,“病没好就躺着去吧,我这里有人伺候,你就甭操心了。”瞅着喜月那脸色实在不好看,又道:“别杵着了,站久了也不怕把病气过给我。”
喜月叫韩灵珊说的立时红了眼圈,扭了身子就出去了。
这几日轻衣陪着韩灵珊读书,把那新编《药性赋》的内容记个ba九不离十。她自小有个技能,就是过目不忘。
如今过考倒是有把握了,只是要如何才能进入归元馆,还得好好筹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