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之恋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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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放，它们争先恐后，迫不及待想要脱离血管对他们的束缚红色，开始妩媚的蔓延，它们在空气中张扬，爱情就此蒸发了

    我了如指掌，轻看人间风浪。睡不着了，索性起身点燃一支烟。在烟雾中想起一些事情，也想出一些话来：也许当你读到这些文字的时候，会发现有些阴涩，甚至是昏暗。其实我也想有些明亮的颜色。有人说回忆是一壶痛苦的煎熬，但也有人说回忆是一夜温暖的火焰。或者两者都有吧，如左手的温情，右手的冷酷了，让人感觉如此的真实，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当一个人静下心来的时候，籍着这些有着温度的文字或烫伤或冰冷自己的某些感情。这种感受就象太阳笼罩在浓雾中，渐渐明媚的阳光，慢慢褪去的雾气，最后所以的冷都被蒸融了，抵剩下暖和，发自身心的缓和。尽管最后我的爱情没有了，但是我记下了当时的温度，温暖如彼此的拥抱。

    黑色的守望

    喜欢纯黑的颜色，莫名的喜欢，也许是为了纪念什么，也许是为了埋葬什么，还可能是祭祀着什么。也喜欢纯白的颜色，也许是为了苍白的心境，也许是因为纯白的玫瑰，还可能是白色的月光。或许这两种极端的颜色一直是我的最爱。不管黑与白多流行，但这两种颜色却让我想起了葬礼，莫名其妙地想起了祭祀。

    　纯黑的颜色很美，美到你发来短信问我：你喜欢什么颜色？草绿吗？不过我想那种颜色的围巾戴着太花了。还是黑色吧，我最喜欢这种颜色了。你呢？要不要长长的，我喜欢长长的围巾

    庞龙唱道：“真的愿为你受罪，只要你快乐得飞。就算为你付累，就算为掐碎，心里也是幸福滋味。和我相爱的人相依相偎，还有什么会比爱情更美。望着手中的水杯杯中的清水，不知不觉流出了泪。让你我永相随，让今生无怨无悔。”爱情真的如此之美，不过我想最美爱情的应该是两个人的爱情。但是一个人的爱情呢？这一点我一直寻找不到确切的词语来形容，我不知道、爱是什么

    前些天，我看了王家卫的电影东成西就，以前我看了很多次都没有看懂，这次我或许有点感觉了。有人说故事引起共鸣不是因为故事本身，是因为伤口相似。电影中有些人的话我记得很清楚、很明白，一如我现在的心情，现在的伤口。

    黄药师说：不久前，我遇上一个人，送给我一坛酒，她说那叫“醉生梦死”喝了之后，可以叫你忘掉以做过的任何事。她说人最大的烦恼，就是记性太好，如果什么都可以忘掉，以后的每一天将会是一个新的开始，那你说这有多开心。

    欧阳峰说：我清楚记得曾经有一个女人在那边等着我。其实“醉生梦死”只不过是她跟我开的一个玩笑，你越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忘记的时候，你反而记得清楚。我曾经听人说过，当你不能够再拥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

    世界上真的有这种酒吗？能够忘记过去。醉生梦死，真好？

    但是你越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忘记的时候，你反而记得清楚。

    当你不能再拥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

    或许我还可以选择另外一种方式，守望，黑色的守望。可能在某一天的时候，我在收到你问候的时候吃了一惊，然后又很自然地平静。注意，我在这里只是说可能，但愿我这个可能变为真的吧。

    其实，当这天真的来临的时候，我心里说：这不是真的。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固执？当白狐挽着他的手，措不及防地从我面前飘过的时候，是那么的突兀，是那么的讽刺。

    呜啦呜啦呜，我像加菲猫瞅见了他黑色的围巾，长长的。

    黑色像一只大鸟飞过我的眼前。我瞬间感到了窒息。去了，去了，所有的光线像蝼蚁奔跑在我的视野，最后一只光线闪电似的逃走，不及延口残喘。模糊了，模糊了，只有黑色，黑色的围巾。围巾模糊了，黑色也模糊了，却突然像蛇一样缠绕起来，我不能呼吸，不能呼吸，寒冷像一群嗜血的蚂蚁残食着我心脏的腐肉，奔腾的血液欲破茧成碟凶猛挣扎，涌上来的，落回去的

    异然，我突然像被打了一个耳光一样，清醒过来。可是心里生起莫名的悲哀，太平洋一样的深。夜风吹过的声音，心碎的很好听。

    美美的身影远远地飘过，行走的风景夺人魂魄。

    拾贝者？我可以想象得出这里的诗情画意。我的眼红欲滴血，我的目光杀人不见血，可是、可是我就像躲在威廉古堡的小铁匠，除了静静地打着铁，我一无所知。

    晚风轻轻拍打着稻草人的衣服，一襟一襟的流苏是风的线条，来来回回的阳光扫着麦地的金黄，麦穗倔强地伸展着自己的头发任麻雀在头顶多嘴，透过眼睛的阳光诱惑着我胡乱生长的胡须，而不得要领的心情使我醉生梦死。我的空气还是苍凉得发青，闭上眼睛寻找梨花的白，却只得一行青苔。

    又是黑色！稻草人穿着黑色的毛衣

    黑色是一把多情的刀，刺痛我的眼睛。我固执地喜欢黑色，抹不掉的刺痛。

    当我准备好一切和白狐结婚的时候，我固执地认为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然而白狐却消失了，留下一句话。

    白狐说：我要结婚了，和拾贝者。

    简单扼要，刻骨铭心。

    我无赖地驱散了自己的阳光，无可奈何地封闭自己在角落。生活了四年的情人就这样和别人结婚了，而且只是个拾贝者。那么我算什么？这四年又算什么？难道这四年的感情竟然不过如此？

    爱情，你他妈的到底是什么？

    我傻傻地笑了，笑出整个天空的苍凉。

    狐狸，爱情，麦田，守望者，余晖，晚风。这些绝美的词语，排列在我心里却是一行字来形容我一败涂地的爱情，一掠而空的爱情，死去的爱情。

    慢慢吹/轻轻送/人生路/你就走/

    就当我俩没有明天/就当我俩只剩眼前

    就当我都不曾离开/还仍占满你心怀

    也许我应该像伍佰说的那样做，我并不是要刻意逃避什么，只是祭祀而已。或许我可以用最漂亮的压韵来表现这个故事，但是我只想埋葬。因为那黑色的守望，只是躲在我最深的绝望里，而且那个黑色的守望者的地方叫幽灵，而不是我的心灵。

    可以说，我彻底的失败了，所有的文字不过是我的掩饰而已。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固执了，正如在这个数码播放器横行的世界，我喜欢用我的cdwalkman。尼采说过，爱情就是两性之间的殊死搏斗。爱得越深就越残酷，越是残酷的东西，越是容易固执的要分出输赢。我想，爱情并不是我固执地守望可以改变的爱情。

    谁是谁的七里香

    红狐跟我说，她最喜欢的是jay的歌，特别是七里香。

    走在寒冷的街头，形形色色的风携着许许多多的人和事喧嚣而过，秋天来不及降临，兀自吓落了树叶的黄色。秋风的声音在耳边呼啸的吵，阳光长不过秋色的天空，温暖失落于属于某人的角落。

    我漫无目的地行走，显得那么地空灵。我想我是一只鱼，从人群里探出头来，惊奇地望着这个城市的陌生。每个人都走得那么匆忙，急急地奔向属于自己的空间。根本没有人肯停留下来抬头望天，或者是弯腰看嫩绿的草。每个人都是陌生的脸，却总有几分相似的神情。可以说我孤独地行走于地吧，也可以说每个人都是孤独行走于地的灵魂。但是，究竟是怎样的力量使两个不相干的人相遇相爱呢？即使彼此是在相隔的千里之外，素未谋面

    柏拉图说，自然界中有形的东西是流动的，我们不可能真正认识；但构成这些有形物质的“形式”和“理念”都是永恒不变的，我们是有可能了解的。

    我想我是对流动的爱情永远无法理解了。爱情是正确的是永远的，但是我的爱情的理解是有偏差的。爱情是没有理由的，而我的理解也是无法确定的，就如我对红狐的爱情是无法用语言确定的，那是属于自然界中有形的东西。

    在很深的夜里，我独自听着cd中jay的歌声，声音很乱、很孤独，如我的心；声音静得只有我能听见，那是自己要说的话

    手中的铅笔在纸上来来回回/我用几行字形容你是我的谁

    很多年前，读过席幕容的七里香：在那样古老的岁月里/也曾有过同样的故事/那弹箜篌的女子也是十六岁吗/还是说/今夜的我/就是那是女子/七里香/溪水急着要流向海洋/浪潮却渴望重回土地/在绿树白花的篱前/曾那样轻易地挥手道别

    曾经固执的以为它也如席慕容的诗一样：淡雅、朴实、像月的光，莲的香，雾的轻愁，梦的飘渺。它一定是一种有着素白花朵的娴静的植物，有着茉莉的香，栀子的香，像古典美女，有着樱花的气度。

    突然想起红狐说过，七里香是南方的一种小植物，七月开白花。南方，七月，温暖的词汇，想着瞬间就嗅到了夏天的阳光，带着淡淡的香味。不知怎么的，我立刻想起了红狐的手连同她手心的温度。

    温暖而柔软的手，独一无二。她的手有一种很特别的软，软到人心里发颤。第一次我牵起她的手，温匀柔和，比暧昧的灯光还要软弱。轻轻地握着，与浓得化不开的柔情，连纤细的骨都融化其中了，像哈一口气般的轻灵。我想这是一双古典的手，有林黛玉般多愁善感的思想，每一朵花的飘零都会让她叹息，浪漫而又忧愁。有的时候，牵起她的手，感受到她手心的温度，看着她的发随着风的漂浮而飞舞，遂想起她倔强的笑，倔强的酒窝，倔强的嘴。

    我透过黑夜的思念辗转难眠，很珍惜这种牵手的感觉，特别的温暖。拉着她的手在人群中来来回回，我用彻夜的失眠来形容她是我的谁。我整夜整夜地睁大眼睛，黑暗里尽是她的温情、她的倔强、她的恼怒、她的聪明、她的手、她的脸、她的嘴我兴奋得像白露，在清晨降为思念她的白霜。

    还是jay的七里香，来来回回都是七里香：

    秋刀鱼的滋味猫跟你都想了解/初恋的香味就这样被我们寻回

    那温暖的阳光像刚摘的新鲜草莓/你说你舍不得吃掉这一种感觉

    红狐？白狐？拾贝者？到底谁是谁的七里香？到底谁是谁诗里最美丽的章节？到底是谁的爱溢出就象雨水。爱情是一张纠缠的网，让每个人无法逃脱，然后却又把其中一个狠狠摔下去，让另外的看着他痛苦地死去。不知是死去的人更痛苦，还是活着的人更不容易。快乐，曾经是两个人的幸福与快乐。如今弥漫着整个世界的忧伤，叶子都哭泣了，我听见他们哽咽的声音，恰似那声声哭诉，到底是为谁而流泪呢，为你，为我，亦或是她？或者是他？记得有人说过三角形是最稳定的图形，而在爱情中，多了一边一角就多了无尽的痛苦与无奈。

    我似乎要睡过去了，耳边还是七里香：

    几句是非也无法将我的热情冷却/你出现在我诗的每一页

    我接着写把永远爱你写进诗的结尾/你是我唯一想要的了解

    红狐跟我说过，站在太阳下面，容易打喷嚏。

    我试图去迎接那刺眼的阳光，并告诉自己如果打了喷嚏，那就一定是白狐在想我。

    可是我错了，它只是在向我炫耀它的光芒，来衬托我的落寞。

    抓不住的是手中的空气，躲不掉的是刺眼的阳光，留不住的是逝去的净水，回不去的是破碎的爱情。耳边响起刘若英的歌“你来过一下子/我想念一辈子/这样不理智是怎么回事/才快乐一阵子为什么/我却坚持那一定是/我最难忘的事”是的，她就想像一束光照进了我的生活，可又转瞬即逝。我会记住她的，也许会用漫长的时间去祭奠她在我人生中停留过的那么一下子，但应该是默默地、不经意地。

    然而故事并没有结束，并没有痛快的结束。

    红狐幽幽地声线顺着风，一丝一丝地吹进我的意念。

    “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送到我家里去吗？”

    其实我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很久了，只是缺少一个合理的借口。

    “是因为白狐”

    我想以我的毕生的智慧是猜不出这个原因了，我静静地静静地在那里想。

    “白狐和你恋爱的时候，我在学校，一直不知道；但是你们分手后，我回来了。”

    我仿佛明白了一点点，有什么关系呢

    “你的情况是姐姐告诉我的，尽管开始我有些不愿意。但是现在，我对于你的感觉，是清楚的，是确定的。”

    这个世界上的爱情或许不只是爱与不爱那么简单，还有想爱与不想爱，能爱与不能爱，敢爱与不敢爱，这许许多多的情感纠结在一起，让爱情多了许多的困惑与无奈。突然之间我对这段话有了突如其来的理解。游走在爱的边缘，我对自己的明天无所适从，真不知哪里才是自己的归宿。很多的时候，觉得自己是误解了爱情，越发感觉到自己的孤独与无助。还好红狐还在我的身边，只有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心很塌实。

    “过去的就过去了吧，我想我更应该珍惜现在的所有”

    好长一段时间，我再也没有写过任何的字。只是静静地静静地望着屏幕的闪烁，听着中国风的歌曲，怀念万文山写的词，绝美漂亮的压韵。而有时候静坐在窗前，想要找回曾经的灵感，却发现头脑里空空如是，无论怎么遐想，都挤不出一个字。一如我死去的爱情埋葬在这些漂亮的文字之后，好长时间的哀默。

    回忆过去的时光，才会明白世事的因果，但是，我们究竟为何而爱？在红狐之前，发生过什么？在白狐之后，还会拥有什么？当命运和爱情神秘地交织纠缠，我只能透过布满灰尘的窗帘凝视过去。是否还能找回曾经无瑕的自己？在那个风华绝代的年代，一切如花开的等待。隔着尘世的屋檐，我们不期而遇，把花瓣埋葬在泥土里，风吹动她的裙边，渐渐飞扬起来，只等眼泪悄悄落下，才肯把自己掩埋。jay的千里之外，我的千里之外

    屋檐如悬崖风铃如沧海我等燕归来/时间被安排演一场意外你悄然走开/故事在城外浓雾散不开看不清对白/你听不出来风声不存在是我在感慨

    梦醒来是谁在窗台把结局打开/那薄如蝉翼的未来经不起谁来拆/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