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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安慰的笑容。他懊恼地站到大树下,躲在阴影里。
我松了口气,才感觉苏澈抱得太紧,便柔声说:“臣妾谢陛下挂怀。”
他身子微抖,好一会儿才放开我。执起我的手,冷声道:“春城州府可在?”
“微臣在。”人群里,有个五十来岁地老头瑟缩跪倒。
“淑妃娘娘省亲是昨夜便下了密旨,你护卫不力,该当何罪?”苏澈怒喝。
那州府官直接瘫软,嘴里只晓喊:“皇上恕罪。”
我拉了拉苏澈的手,柔声道:“陛下,今晚午夜,便要启程前往迎接花神皇后,应大赦天下,何况春城向来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也说明当地州府治理得当。这伙贼人定是别的地方过来的。所以,臣妾斗胆向皇上求情。”
“既然爱妃求情,朕就饶你们这回。”苏澈长袖一拂,突然大氅一裹,将我打横抱起,对林俊说:“将军此刻应该知晓自己的位置了吧。”
林俊朗声道:“末将已命林家骑兵三万围住莞城。”
“朕是说,将军你的的位置。”苏澈略带笑意的声音让在场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林俊一顿,拱手道:“末将将带领林家神迹营连夜回到林家军帐,誓死护卫商都安危。”
苏澈手一摆,问:“林将军今夜为淑妃省亲安排地住处呢?”
帝王果然都是老狐狸,既然林俊去对付莞城李家,却又默许林家去商都与云家正面为敌。此刻,又不作任何明示,一旦他日有何变故,灭林家或云家,都是借口十足。
“是末将之父安排。”林俊回答。他身后便闪出一个灰白胡子的男人,目光炯炯有神,他拱手拜道:“林家上任当家林哲拜见皇上。回禀皇上,前面长街左转,便是林家老宅,安排的住处是淑妃娘娘昔年的闺房,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莲儿意下如何?”苏澈略低头,语调充满柔情。
“爹爹安排的,自然是好。再说莲儿也想澈看看我的闺房。”我撒娇地搂着他的脖子。
他笑着,在我额上轻吻,抱着我大踏步往前走,转过街角,便看见张灯结彩的林府,照例是大狮子威严守卫。
一踏进大门,便见林家园林里挂满宫灯,式样繁多,纹饰精美。照得林家如同白昼。府内众人三呼万岁。苏澈也是不耐烦地挥手让众人平身。
便问:“莲儿,你闺房往哪边走?”
我听他这么问,心里是乐开花。果然,林哲对旁边提着灯的几个侍婢喝道:“不知进退的东西,皇上来了,还不伶俐点,前面掌灯?”
那几个侍婢战战兢兢地应了声,提了等带路。我躲在苏澈怀里隐忍着笑。
七弯八拐,估摸着是穿过了两个园子,约莫走了十多分钟,终于到了一个香花四溢地园子,院子里挂着红灯笼,倒没有前院那么不伦不类。
苏澈抱着我,跟着侍婢进入园内独立的木楼二楼,命侍婢在贵妃椅上垫上软垫,将我放在上面,让我好好休息一下。
自己便屏退侍婢,装模作样地转过屏风,询问林哲护卫情况、饮食检查的工序以及这几日地省亲计划。
那林哲是动不动就被苏澈吓得跪下去喊饶命。苏澈倒是一脸歉意扶起林哲,说道:“朕虽未正式下旨,但你是国丈,林俊是国舅,这一家人,何必总是这样拘礼呢?”
我掩面做淑女状,笑得不可自持。
末了,又听得屏风后,苏澈问林哲:“祭司们的住处可安排妥当?”
“回禀皇上,祭司们都安排在这百花园后面地水禅院休息。
”
“嗯。国丈费心了。”苏澈赞赏道,随即又说:“对了,朕跟国丈说一声,莲儿有贴身侍婢名曰小月,所以,国丈的侍婢没什么事就不必上楼去了。”
贴身侍婢?瞎扯淡,我哪里来地贴身侍婢?这次出门也没有带什么侍婢啊。这苏澈又搞什么鬼?
“是,皇上。微臣去请饭吗?”林哲问道。
“去吧。”苏澈说完,便听得林哲快步下楼。苏澈方才转过屏风。
我笑意盈盈地瞧着他。他摸了摸脸,笑道:“看来澈的魅力颇大,让莲儿如此迷恋。”
我“噗嗤”笑出声来,从贵妃椅上跳下来,抓着他地衣襟问道:“澈好狡猾,屡次将我算计啊。”
“澈哪里敢算计具有亡命徒气质的蓝晓莲。”苏澈躬身一拜。
我放开他的衣襟翘着二郎腿往贵妃椅上一坐,抓了块糕点边吃边说:“先前宣旨的地点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单说,这何时我有了贴身侍婢?而且还带来了?”
“这个,你吃完饭自然知晓。”苏澈眉一挑,笑得非常恶劣。
“你就不怕不知剧本的演员罢工不演了?”我换了个姿势,从怀里掏出苹果啃起来。
“不是有给药救你男人么?”苏澈说道,惑地看着我的苹果,劈手夺下仔细看了看,问:“这个是宫里带的?”
我愤恨地夺下苹果继续吃。他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我说:“你居然居然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替你这个老板工作,你饭都不管饱,拿你两个苹果而已。”
他还是笑着,伸手抚我的头,轻声说:“是那个家伙替你拿的吧。整个晚上你都在沉睡。”
这是一句平常的话,我竟闻出了不平常的气息。我在心中祈祷着是自己多心,忘记了咬苹果。
他突然问:“怎了?”
“突然觉得苹果不好吃了。”我说,将苹果放在桌上。
“那用膳吧。春城是整个天商美食天堂。”苏澈执起我的手,下得楼去。大厅里灯火通明。一个身材高挑的宫装侍婢背对着我们站在门口,仔细检查着林府侍婢送过来的菜肴。
“小月,快来拜见淑妃娘娘。”苏澈高声喊道。
接着,那侍婢以极其缓慢的姿态转身,我看到了她的脸,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啊,只是那脸色真臭,眼死死盯着苏澈,充满愤恨。
“小月,不懂规矩了?”苏澈很有受虐倾向地享受着对方的愤恨。
小月同学终于福了福身,从牙缝里挤出:“奴婢小月见过淑妃娘娘。”
我快撑不住了,躲到苏澈的背后,只伸出手挥挥,竭力压住声音的颤抖说:“平身,做事吧。”然后,双手抓着苏澈背上的衣服,笑得难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