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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传闻?陛下倒是把臣问住了,微臣并未听到过有关我的传闻,不知陛下听来的,是什么呢?”
段凌霜面露不解,北堂律邪也不绕弯子,眼含揶揄地说道:
“他们说…段将军不近女色,是因为有龙阳之好。”
他说完静静看着段凌霜的脸色,不放过他的任何情绪变换。
段凌霜垂着的眼睫下眸光划过一抹了然,清咳几声没了后话,脸上是一言难尽的表情,似乎是被说到了痛处。
北堂律邪追问道:“当真如此?”
“这个…也不全对,我只是没有遇到想娶的姑娘罢了,就…偶尔…找找乐子。”
段凌霜挠挠后脑勺,耳尖微微红了一点,没承认也没否认这个“坊间传闻”。
北堂律邪拿走几粒被包围的黑子,棋子放进围棋罐时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眉目微沉问道:“所以你留着南芜的皇帝,是为了找乐子,还是为了旧情?”
段凌霜闻言忙放下手中棋子跪在地上,惶恐道:“陛下明鉴,微臣对南芜皇室的人只有恨意,绝没有任何旧情可言,微臣恨不得把他们的尸骨挖出来鞭笞千百遍!”
北堂律邪手指轻点棋案,摸着一粒黑子声音微扬道:“这样吗?可我怎么听说,你最近夜夜都和南芜那个小皇帝共处一室,这也是报复的一种方式吗?”
他从哪里听说的,这件事两人心知肚明,段凌霜先是重重叩首表示自己对北羌的忠心,而后跪直身体脸上闪过一抹凉薄的恨意道:
“南宫明姝那厮就是个硬骨头,无论微臣怎么虐待她,她都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她不惧身体上的折磨,却是个心高气傲的主。
所以微臣就换了法子,把仇敌压在身下肆意折辱,更能撕破她的伪装,事实上微臣的确做到了,现在的她,可比死了更难过。”
北堂律邪打量的目光从段凌霜疯狂而又邪肆的脸上看了许久,最后哈哈一笑道:
“没看出来,爱卿还是个妙人儿,也罢,你玩你的,但是朕可要叮嘱一点,别把自己玩进去了。”
玩可以,别动情。
“陛下放心,等我玩腻了,就找个由头弄死她,反正我们有活着的南安侯。”
段凌霜轻嗤一声,话里全是对南宫明姝的恨意和不屑。
见他如此表态了,北堂律邪也哈哈一笑略过了这个话题,是与不是自有人看着,若是有人不乖,那就换了便是。
段凌霜在北堂律邪的亲自搀扶下重新坐了下来,后半程棋局,他下得更是谨慎,最后只以半子险险输给了北堂律邪。
回府后,段凌霜看见春华秋月照常在自己院里候着,而南宫明姝和段宁在另一边低头研究着什么,段宁时不时纠正一下她的手位。
段凌霜眸光一转,无视春华秋月的请安,面色不虞地大步走到南宫明姝身后,一把提起她的后衣领将人提了起来。
语气森然道:“我只一会不在,你就耐不住寂寞勾搭我的人了?南宫明姝,我说过,要把你像狗一样拴在床上,谁给你的胆子踏出房门半步的!”
南宫明姝和段宁皆是一脸懵,怎么这人又吃错药了?
段宁则是着重听懂了“勾搭”二字,他今天跟段齐换值,留在府里看家,见南宫明姝拿着剑谱一头莫展就无聊指点一二,怎的就是和人勾搭了呢?
他多少知道点将军对南宫明姝的心思,忙解释道:“主子,属下就是帮他讲解一下这个…”
“闭嘴!问你了吗?”
段凌霜打断了他的话,眸子冷厉地盯着南宫明姝,在她开口前将人就这么提着扔进了屋子,当着春华和秋月的面,他环视一圈院子里的人,冷声道:
“以后谁也不许跟她走得过近,本将军的府上,不需要吃里爬外的东西!”
他一语双关,发完号令后长袖一甩进了屋,“哐当”一声把门关上,紧跟着屋内就响起了南宫明姝的一声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