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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双眼底沉淀的情绪太强烈, 仿佛是看不见底的万丈深海或平原上刮起的飓风,波涛汹涌重雷交叠,似能将一切吞噬殆尽。
而夏琛和夏熙最像的就是眼睛,都是那种眼尾微微上翘的桃花眼,只不过也许是因为年龄的缘故, 夏熙的眼型更圆, 双眼皮也更宽一点;夏琛的则狭长深邃, 看人时似充满了和善包容,甚至含着一丝说不出的情意,再加上本就出色的性格和个人魅力, 会让人见到他就无端端地感觉安稳平定,忍不住相信他的话语,追随他的脚步,服从他的指令。
所以向九虽然被震到愣住, 还是拼命地继续劝阻:“您不能出去,您是整个联盟军团的主心骨, 不能有事, 何况这样贸然行事不仅帮不了他,反而辜负了他的好意……”
话里的这个‘他’指的自然是夏熙。而关于夏熙去暗牢救人的这件事, 向九私心里不想要夏琛知晓, 夏熙也有让向九保密, 奈何向南和郭俊奇两人的说谎技术不行,在被夏琛询问到他们是如何离开暗牢时,没说几句就被抓住破绽。
于是敏锐地察觉出问题的夏琛最终逼问出了前因后果, 随即看向向九,语速很轻很缓,语气里的惊痛暴怒却非常明显:“你怎么敢去找他,你怎么能去找他,”眼底蕴含的风暴更是大到遮天蔽日,“——你知不知道我宁愿自己有事也不愿意让他涉险,你知不知道他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向九只觉得自己似要被夏琛的目光钉在原地,仅是对方突然展现的充满极强威慑力的上位者姿态,就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压力,甚至压过了强烈的嫉妒和不甘。向九片刻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着急地摇头解释:“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我知道是我的错,是我太鲁莽,不该牵扯不相关的人进来,可他是主动提出要救你的,还说他不会有事……”
她把夏熙讲成‘不相关的人’,多少有让屋内的其他两人进一步附和她的嫌疑,也有想自欺欺人地拉远夏熙和夏琛之间关系的意思,并将夏熙和佐藤隆川之间打上了暧昧的影子:“我当时正好看到他和佐藤隆川在一起,又看佐藤隆川对他的态度多有讨好,两人明显交情甚密,想着他一定是有脱身之法才会提出救人……”
果然,原本中立的向南和郭俊奇在这番话说完后选择了附和向九,也跟着开口相劝:“是啊宋理事长,您先冷静一下,这件事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可夏琛脸上的郁色反而越来越重,眼底的情绪黑沉无边,径直对挡在他身前的这三人道:“让开。”
这一回整个房间都充满了那种凌冽的气势,锋不可当,甚至仿佛能将人席卷到灰飞烟灭。明明以夏琛的性格,就算情况再急也坦然自如,生死关头也安之若素,向九认识他那么长时间,还从未见他有过这样外露的气势和骇人的眼神,甚至让她感觉自己不认识对方了。
却不知这才是真正的夏琛,被他掩在温柔表象下的最真实的自我。
向南和郭俊奇竟被生生弄退了半步,只有向九依旧分寸不让。女人在面对所爱之人时,往往会表现出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勇敢或痴傻,哪怕已被夏琛震到双脚发软,向九还是咬着牙道:“您的伤还没好,我不会让您出去送死。”
夏琛自然不会蠢到直接去送死,他甚至已经迅速想好了妥善的计划,但这其中需要蒋战威的辅助。蒋战威那边却是处于一种无措的状态,他能感觉到夏熙可能是出了什么事,但夏熙在离开舞会前给安格斯和手下均留了线索,偏偏专程打电话对蒋战威说自己只是临时有事去外地见朋友,大概需要三四天,让他不要听信人言也不准轻举妄动,乖乖等他回来。
可怜元帅大人在军务和政事上向来决策果断,却在夏熙的事上总是犹豫生怯。本能地想要探查夏熙的真正下落,又不敢违抗心上人的话,十分难捱。
相比于蒋战威,佐藤隆川绝对称得上满足。他这一觉睡到了早上九点多,睁眼便看见怀里的夏熙。而夏熙还没有醒,在蓬松的被子里蜷睡得正香,因为之前学小耗子刨窝的缘故,半个脑袋都捂在被子里,只露出小半张红扑扑的脸。额角因此而睡出了汗,打湿了几撮软毛,长翘的睫毛偶尔轻轻动一下,表示睡得不是很安稳。
佐藤隆川看着他,心里莫名轻软。像两岸开满野花的清溪,花瓣被春风吹落下来时,吹得心头微颤。而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触并没有引发他的排斥或讨厌,反倒一片安然。伸手摸了摸夏三岁的额头,感觉温度似乎没有昨天那么烫了,才轻手轻脚的下床穿衣。
衣服刚穿了一半,夏三岁就醒了过来。但脑子没有醒,只迷迷糊糊地坐起了身,两只小胖胳臂搭在云水绣纹的锦被上,墨色的被子衬得肤色像雪娃娃一样,呆乎乎的看向佐藤隆川。眼睛清清透透的,在光线的映照下仿佛时刻能掉下泪来。
佐藤隆川自然不舍得让他的小家伙哭,明知对方只是初醒的缘故,依旧下意识上前,甚至忘了自己裤子还没穿完,一抬脚便绊了一下,险些摔倒。
这种窘状对佐藤隆川来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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