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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公子带兵攻入太清观,据说,单凭他们三人,就斩杀了十余个反抗的道士。令其他道士闻风丧胆,弃械投降。是这样吗?”
哼,布丁虽烦,但吴翠莲说的也基本属实。那日,三人出手招招致命,下手不留余地,令布大人十分不悦。布大人之前下的令是活捉为上。当然,三人辣手也起到了杀鸡儆猴的作用,令不少贼寇胆怯投降。
吴翠莲见布丁没反驳,喜道:“看来传言是真的,王公子真是太厉害了。家境又好,人也长得潇洒帅气,布丁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布丁见她一副痴女模样,肚皮都快气炸了。强忍怒火道:“你说。”
吴翠莲脸色羞红,不敢看布丁,面朝窗口,手捏衣角,道:“你能不能请他来吃酒,就说是我请客。”
说完,不见布丁回话。转头看去,只见布丁已走到楼道口。吴翠莲紧忙追过去,把一张纸柬硬塞到布丁手里,“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完不成你也休想再见我。”
布丁这心别提多郁闷了。
一路闷头回到家中,看着布毛悠哉游哉抽着大烟袋锅子,又开始为布毛发愁。不一时,又想起吴翠莲,真是烦不胜烦。
翌日清晨,布丁早早来到王府,说有事见王公子。
王鸿涛在后花园晨练,召他入内,问:“你见我有事?”
布丁道:“回公子,有两件事特来禀告,一件是好事,一件是坏事。”
“哦,一天之计在于晨,先说说好事。”
“吴家小姐请公子赴宴。”
“哪个吴家小姐?”
“就是东门‘泰来酒家’吴掌柜的女儿。”
“哼哼 ,有意思。”王鸿涛一脸蔑笑。布丁看在眼里喜上心头,心想,豪门公子哥的眼界就是高,这回也叫吴翠莲吃上一欠,吃点苦头,方知道我布丁的好。
“吃个宴算什么喜事,你说说坏事。”
“坏事吗,太真道长为了财宝的事急疯了,他原本打算报官后,通过知府的关系将宝贝再弄回去。而今,眼见没了着落,便威胁小的前来做奸细。”
“什么?”王鸿涛丢下宝剑,来回踱了几步,道:“往我家安插奸细,这狗道胆子也太大了。区区一个知府给他撑腰,他就猖狂成这样。”
张洪在旁道:“既然这样,我们不如来个反客为主。”附在王鸿涛耳边这般这般一说。
王鸿涛笑道:“好办法。”对布丁道:“小子,你对我王家三番四次立下了不少功劳,你图的是什么?”
布丁道:“小子一介穷苦出身,能攀上王府这等大树,荣幸之至,岂敢再有他图。”
“哦,
呵呵,张洪,你去通知账房,给布丁准备十两纹银。”
布丁佯做喜极的表情,“公子使不得。”
“哼哼,小子,你记着,只要你真心助我成事,本公子绝不会亏带你。但是,你要是跟本公子玩心眼,你就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子不敢,请公子放心。”
“银子不是白给你的,你得给我办点事。”
“公子请讲。”
“既然,他叫你来王府做内奸,那你做便是。该怎么做,不用我说吧。但同时你也得把狗道的事一一向我禀告。”
“遵命公子。”
布丁拿了银子走出王府,王鸿涛望着布丁的背影,问张洪:“你认为下一步该怎么做。”
张洪道:“为了这笔财宝,我们把衙门和太真道人都得罪了。”
“哼,得罪了怎样,你可知这笔财富价值几何?我粗粗算了下,这笔钱足够养活一支十万人的军队了。眼下国库空虚,家父得到这笔钱,若是捐给朝廷,圣上一高兴封他个两江总督也未尝不可能。哼哼,到时别说吴知府,就是济南张巡抚来,见了我爹也得乖乖下跪请安。”
张洪道:“公子说得对,这笔财富万万不能交出。”
王鸿涛道:“眼下当务之急是怎样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财宝运回江西,以免夜长梦多。”旋即问默立一旁的韩青,“当日参与埋宝的家丁,你处理的怎样了,切莫让他们心生歹念。”
韩青道:“属下早将此事妥善处理,请公子放一万个心,这几名家丁回来后,就被关押在地牢里。”
王鸿涛道:“在我们将财宝取出之前,任何人不得接触他们。另外,知会我叔父,这段时间叫家人尽量少出去,让他们监视好了。”
张洪献计道:“公子,我们被监视期间,何不飞鸽传书,要巡抚大人派兵前来押运宝箱。”王鸿涛点头道:“张洪,你不愧是我的智囊,和本公子想的如出一辙,可这私底下跨界行军,须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才行。”
张洪道:“属下想好了,近来各省多有盗患横行,就说派兵护送公子回乡省亲。”
“好,这事你速速去办。”
布丁从王府出来,钱袋鼓鼓囊囊的,这几天下来,总计收入十五两,还有布大人许下未支付的,他一时兴奋的不知如何消遣。来到东门大街,他先去泰来酒家定了雅座。然后分别知会大牙,阿娇,野菜等人,不一时,众小来齐。王铁匠也叼着大烟袋乐呵呵地迈进酒店大门。
杨拉子在门口招呼客人,见了王铁匠,奇道:“铁匠,今天吹得什么风,把你这铁公鸡吹这儿来喝酒?走错门了吧?”
“反正不掏自己个儿的钱,有人请客,嘿嘿。”推开杨拉子,迈步上了二楼。扯着嗓子喊:“布丁啊,我说你小子发财了是咋,想拍大叔的马屁,一般的小店即可。大叔也不是挑地方的人,来这么好的地方喝酒,还真是别扭。”
布丁道:“今日请大叔来,实因当日事忙没喝上大叔的喜酒,这顿就算是给大叔补上,也算是压惊酒吧。”
“嘻嘻,你小子,压什么惊。老子叫你害苦了,你知道不?还没找你算账呢。”王铁匠鼓着眼泡子,佯装一副恶狠狠表情道。
布丁道:“大叔明明捡着宝贝愣说砸了脚,揣着明白装糊涂,躲进被窝偷着乐不成。”
“乐个屁,娶那母老虎,害得老子半刻闲也捞不着。哪是娶媳妇啊,分明娶了个监工回家。”王铁匠一脸苦相。
众小齐乐。
阿娇道:“大叔你活该,谁叫你逼着布丁哥哥给大牙说媳妇。想娶好媳妇,师父就得豁出去。”
野菜道:“大叔啊,我听大牙说,你娶了孙寡妇后,天天咧嘴笑。不像你说的这么苦大仇深啊?”
“去去,你们懂什么,我这叫苦中作乐。你想人家嫁过来了,我要是天天板着脸,她不得把娘家人全喊来,砸了我这狗窝啊。”
布丁道:“是这样啊,全怪少爷我没想到,这样吧,回头我跟寡妇说声,叫她卷铺盖回娘家,放心,我有的是办法。”
“别别别,大叔可是负责人的男人,咱不能做言而无信的事。”
“哈哈,大叔你就是‘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
布丁正经八百地对王铁匠说:“大叔啊,咱们言归正传,今次叫你来,就是问问你该怎么谢我这大媒人呢?”
王铁匠噗嗤把嘴中酒喷出,警惕看着补丁,又看看眼前一桌好酒好菜。道:“布丁,你小子不是叫大叔请客吧。实话告诉你,请客没问题,但在泰来酒家不行。这要是叫婆娘知道我这么奢侈,那我今后就别想进家门了。”
“哈哈哈,大叔多虑了。这区区一餐才值几个钱,野菜,吟诗。”
野菜忙站起来,擦擦嘴,豪情万丈吟诗一首:“君不见,长江之水天上来,奔流倒还不复还。君不见……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布丁道:“大叔,此诗即是明我布丁之志。”
“好说好说,你们年青人志向远大,可敬可佩。你想要大叔干什么?不过,丑话说前头,大叔我只欠你一个人情,你有事情但说无妨,只要不犯法,大叔必说到做到。”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不过,还得等些时日,先喝酒。”
众人七嘴八舌,欢声笑语,气氛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