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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未体验过如此备受瞩目的感觉，不由得有些陶醉其中。
他狡黠地勾起唇角，决定将事情闹大，好吸引更多人的关注。
于是，他当着夜姬的面，发誓道：“夜姬丑得人神共愤！这一点，我敢当众发誓，她若是不丑，我就当着你们的面，亲手把我的眼珠子挖出来！”
夜姬本想息事宁人，此刻听到那人说要自挖双眼，忽地笑了，声音清冷空灵：“好！”
“一言为定！”
说着，夜姬缓缓揭下了脸上的面纱，毫不犹豫地将真容暴露在众人面前。
因为打赌和发誓的缘故，此刻，别说是茶客们了，就连店小二都好奇地瞪大了眼，想要看看夜姬是不是像那位客人说的那样，丑得人神共愤！
然而，当面纱揭露，露出真容的那一瞬，整座茶楼，仿佛陷入到了静止状态。
众人非但没有被吓到，反倒是被惊艳得说不出话来。
看着那双波光流转，一颦一笑，美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绝色容颜，众人看得目不转睛，尤其是男客们，此刻一个个瞪大了眼，像是不敢相信这世上竟有如此美人！
“嘶……好美！”
“谁说她毁容，是个面目丑陋的丑八怪的？”
“你管这叫丑？你怕不是瞎了眼吧？”
“若能娶到她，便是让我减寿十年，我也甘愿啊！”
“可……可……”说夜姬丑的男人此刻眼神呆滞。
看着眼前的夜姬，他根本想象不出，这与那日在夜府门口看到的，竟会是同一个。
其他人都沉浸在夜姬的美色中，无法自拔！
唯有他，浑身冷汗直冒！
“本无意外露，可你这么想自挖双眼，那我还是成全你吧。”夜姬的声音清脆悦耳，笑容灼华。
这一笑，瞬间惊艳了众人！
“我娘亲这叫丑？”夜兮兮挑了挑眉，十分自豪地扬起了小脑袋。
皇甫司翰也十分傲娇地扬起了小脸：“娘亲果然是最美的！”
一时间，众人瞬间从嘲笑夜姬，变成了嘲讽刚才发誓的那人！
就这脸，你敢说丑？
眼看着众人都围着自己，刚才发誓的人顿时灰头土脸，捂着脑袋就跑了。
他又不傻，随口说说而已，还真挖双眼啊？
然而，还没等他跑远，就看到一抹白光从天上落下，伴随着一道凄厉的喊声传来。
下一秒，那人捂着双眼，痛苦地蜷缩在地。
而那道白光，宛若神明般，将他的双眼取走后，转而消失不见。
“神？神明显灵了？”
“天哪！这是誓言应验了吧？”
众人看得瞠目结舌。
毕竟，无人靠近那男子，不过是白光一闪，那男子的双眼就没了。
想来，必定是因为他刚才发了毒誓，这才导致誓言应验了！
众人一个寒战，看向夜姬的视线虽然依旧难以移开，但他们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嘲讽，有的，只是一见钟情！
就这脸，这身段，这身份，便是有十个孩子，他们也愿意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