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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和尚听大郭说想知道野菜的学名,急忙应答到:“有有,应该都有。咱们的老祖宗吃野菜,这有文字历史记载的,就已经有几千年了,哪能没有学名儿呢?他们相互之间,怎么交流吃野菜的经验教训什么的嘛?不过,我只知道很少一部分野菜的大名儿。嘿嘿,没有咱们的老祖宗那么学识渊博呢。”
“这就不错了。你把知道的说出来,咱们去查查字典,看能不能食用。”
“嗯,这主意这个挺好,咱们还可以到这个场部,去借小杜医生的中草药这个手册,能保证食用的万无这个一失。”老秀才说。
“嗨嗨,有必要采取、那么隆重的办事程序吗?这些野菜,别说是咱们的老祖宗吃过几千、几万年了,就拿俺来说,是自从打小儿、穿着开裆裤,就跟着俺奶奶姥姥,满地里的去找着来吃过的,从来没出现过什么异常现象。别说毒不着人,有的野菜还养生保健、美容养颜,还有的有药用价值,能治病疗伤呢。”
“这可是因人而异啊。秃和尚,我们不能和你比,你会点儿小武术,有点儿小硬气功,吃了毒草,一发功,抵了;这毒草要搁在我们的肚子里,那还不得上吐下泻的?向着坟墓急行军!”邦子说:
“呵呵,秃和尚,你长得这么丑,八成就是从小一直吃野菜吃的。”老五笑说。
“那可不一定啊?也说不定,俺出生的时候,更丑,就是个瘦体型的猪九戒,自从坚持不懈地食用了野菜,这才被大自然的天然植物矫正、美化了许多,初具人模人样了呢!”
“哈哈哈……秃和尚,你先别说那些虚的了,你讲讲你所知道的野菜大名儿吧,就算是给我们、灌输些识别野菜的常识。”
又有知青端糊糊相继围坐;周围轻微喝粥声,似大家凑堆热闹。
不知何时谁帮大郭打来糊糊,但他没喝,撒盐,筷慢搅。
秃和尚思索道:“有些野菜、就是野生和栽培上的区别,野苋菜、野水芹、野葱蒜什么的。有的是当牧草种的,比如苜蓿什么的。枸杞梢,就是结枸杞子的灌木棵枝头上、刚长出来的嫩茎叶。这些个野菜去了野字,就是它们的学名儿了。常说的苦苦菜,其实是好几种野菜统称为苦苦菜:有一种叶面稍宽、边缘带些小刺,是一种叫小蓟的嫩苗;也叫刺儿菜,开花是紫红色的。有一种叶面狭长,也有谁叫羊角菜的,开花是黄色的;学名叫苣荬菜。辣辣根儿的学名儿是荠菜,也分两种,南荠和北荠,两种荠菜的花序不一样;另外南荠的棵儿大些,叶面毛茸粗糙;北荠相反,棵儿小,好像长起来挺费力气,所以干脆就不往大里长,来个小巧精致。扫帚苗的学名是蔧,‘草’字头,下面加个彗星的‘彗’字;也叫地肤,嫩苗能吃;长大以后成一半人高的蓬窿,在它的根茎处绑个木棍儿,还真有个扫帚样儿。蚂蚱菜,也叫麻绳菜,学名是马齿苋。茵陈又叫绵茵陈、茵陈蒿、香蒿,茵陈就是它的学名;常说:‘三寸茵陈四寸蒿’,就是说:这草在三寸高以下,能出茵陈菜吃,窜出四寸高的时候,就是蒿草,牛都不吃了。车前草,本身就是学名。猪毛菜还叫乍篷棵,独脚金是它的学名。黄花地丁还叫婆婆丁,就是蒲公英,这可能你们都知道。紫花地丁也叫犁头草、铧头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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