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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其昌决然转身离去,步履有些艰难,或许他也知道自己老了,朝中的那些事已非自己这个糟老头子能干涉。
江火自然为他高兴,这位亦师亦友的董老头走的时候没向他打招呼,可是这并不代表什么,此时无声已胜泪千行,圆觉生悟更似心凝血……
皇帝杨广从董其昌的背影中挪回目光,随口问道:“伤能好吗?”
“应该能吧!能的!”江火的语气有些难以确定,但还是坚决了自己能好的信念。
事实上江火等人在运河的一举一动这位皇帝陛下都知道,江火受了什么伤,董其昌做了哪些事,每天吃的东西是什么,接触了哪些人,甚至作息时间都被探子秘密的记录下来,通过飞鸽传书传到陛下的耳目里。
江火使用金针刺穴,激发潜能,给自己的身体造成了很多不可挽回的损伤,说能好也只是安慰自己,到底能不能好也还要看他自己。
“能好就行,军营不错。”杨广再次微笑着看了这位少年一眼,挥手,兵卒抬起他的龙椅,数千名随从人员浩浩荡荡而来,同样浩浩荡荡而去。
一句话能有多个意思,而杨广后面这句话意思很明显,江火听懂了,同来的兵卒将他抬回椅子,六子在一旁吆喝着,回山谷的路上旁边多了位吕青元将军。
江火刻意不和他或者她说话,就这样沉默着。
运河重新换了三位监工头目,杜思贤可有的忙的了,招呼着三位监工看这看那,还要向每一位监工上报以前的记录信息。
“陛下说军营不错。”回到山谷中,吕青元推着木轮椅,轻声说道。
江火淡然而笑:“市井也很好。”
吕青元推着江火,走到小河边,感受微凉秋意,说道:“我是这里的将军,你若敢逃跑便是逃兵,我会下令将你……”
“怎么?”江火疑惑的回头,似乎想从他或她那张带着面具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没什么。”吕青元尽量把自己声线装得厚重一些。
江火感觉河岸边的杨柳在嘲笑他或她,接过一片微黄的柳叶,轻轻的扔进河里,嘲笑也就随水流去。
有人贪恋夏季,有人贪恋冬季,不喜春的迷茫,不喜秋的萧瑟,哪知春秋两季的河水最是清澈,江火知道自己一个十七岁刚出头的少年,因所谓的伤势便要往秋的萧瑟转去,而没了那份本该是春的迷茫。
“霍金也没这么倒霉吧!”江火自嘲一声。
吕青元问道:“谁是霍金?”
“一个西域的学者。”江火微笑道。
“他也得了什么病吗?”
“帕金森综合症。”
“什么是帕金森综合症?”
“说不清。”
“哦……”
回到军营,江火不再整天呆于椅子上,伸伸手,做个保健操什么的。
转眼,他在军营里已经待了三月的时间,吕青元没有在以另外一个人的身份出现,因江火明白了,她以为江火会因一些站立角度,和冷眼旁观的事件对她产生误会,实则没有,所以便不需要假装。
清晨,寒风凛凛吹过,江火紧了紧衣着,跨上一个包袱,推开营帐,迈着步子往小镇的方向走去。
“大姐?他这是去哪?”小六子问身旁的吕青元。
“那个包袱里是当日陛下离开时赏赐给他的银子,他恐怕要离开了。”
吕青元不确定的说道。
“我跟去看看。”小六子快速的说了一声,扯出一件棉袄,往山道追了去。
“去看看也好。”
吕青元摸着自己的脸,摘去眉毛和下巴上的毛发,一张洁白无瑕的面容出现在头盔之下,一双丹凤眼似凄似暮,两湾柳叶眉望向寒风中的背影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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