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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司寇继昭见她一直在低头沉默,以为她还是被全城封锁、不断地搜捕、细作太多、身边都不安全等等这些事给吓到了,便扯开了话题道:
“那名悬梁自尽的人犯,脖颈上只有一道勒痕,表面看不出任何异样。但是,牢房之内,并无任何可踩踏之物,他又是如何令自己吊死的呢故尔,本官不信。”
他想,每每这姑娘遇到案情之时,那神情都会十分专注,想必,说这些,是能令之转移心神的。
果然,就见她抬起头,望着自己,目光中露出了深思之色,紧攥的十指也不知不觉地松开了。
司寇继昭心内暗暗好笑。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啊。
不过,也是一个对自己的职业行当,十分投入的、值得敬佩的好姑娘。
而望着司寇继昭的水银,没有错过他那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心知,自己失态的这一茬,并没引起对方的怀疑。
并且,自己之后装作的,面对大搜捕,所有普通百姓应该有的恐惧反应,也明显让他对自己放松了很多。
师傅说过:面对敌人,适当地示弱,尤其是女子,在男子面前,充分地展示出自己柔弱的一面,是绝对有利无弊的。
这话,她实践了,也收获了。
她微微露出几分好奇、几分羞涩、几分抱歉地回道:
“请恕民女之前,因车夫的话,想到今日凶神恶煞、不断闯进药铺的那些人的言行举动,失态了。
听闻大人所述案情,除非那人犯在自尽前,有功夫在身,且尚能使用,否则,的确不可能因此悬梁。
不过,具体的情况如何,还得等民女亲自验看过后,方能给出确切答案。”
“这个自然,本官并未催促你现在仅凭几句说辞就能判断出真相。另外:大搜捕应该很快就会停止,你……不必太过忧惧。下面的那些人,办起事来,确实有些不知轻重,这个应该是本官向你致歉才对。”
司寇继昭接过话头,说了一句后,又勾唇轻笑道:“你也不必再自称民女,如今你已成为御封的乡君,可自称本乡君或我,就行。当然,对着本官可以自称我,不是指对所有人。毕竟,本官不计较,别人可未必。”
说到这儿,他又停顿了一下,眼珠微转,再加了一句:
“尤其是对南宫宇那个混不吝,他有时候正常,有时候很是吹毛求疵,谁也不好把握,所以,最好对着他的时候,谨慎一点为好。”
水银听着他说完,看他还在为自己说的话加码似的,重重地点头,不由微笑。
这人,内心居然还有如此孩童的一面。
也许这就是师傅说的:未成婚的男子,永远长不大吧。
她收回视线,抬手端起茶盏。
茶水已经凉了,但她并不在意,微微呡着,脑子里却在急转。
司寇继昭手上的“自己人”,目前死了一个,还有一个,得想办法救出来。
到时要仔细观察那周围的情形,再行设计。
正想着,忽觉有暖物触碰手指,然后手中就是一空。
她愕然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