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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初纠结的用手捂脸，好1阵才说：“那就闹大吧，也好抓证据。”
敢算计到她头上，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嗯。”
江砚尘把手机还给她，“快到了，收拾1下情绪。”
公事公办的语气，说完，怕她心里不舒服，又换了个温和点的口吻。
“或者，你在车上等我们回来？”
“不用，没那么脆弱。”
黎初初坐直身，几个吐息间，已经恢复如常。
*
台球俱乐部。
客户樊总来得早，两局打完，江砚尘正好到。
“江总您可真是够忙的，我约了好几次，终于见到本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见的是总统呢。”
樊总自顾自站在原地摩擦杆头，说话夹枪带棒的。
听得让人不舒服。
江砚尘却浑不在意的在旁边坐下，唇角含笑的看他开球。
“最近是有些忙，昨天才和骆氏能源的骆总见过面。”
砰——
1个手抖，球开的不够漂亮。
江砚尘随意扫1眼，浅笑着说：“樊总这是想给我表现的机会啊。”
景肃立刻递上球杆。
江砚尘起身，轻而易举就清了台。
樊总，连上场的资格都没有。
无声的警告，樊总忍不住狠狠咽口唾沫，冷汗连连道：“江总，刚才是我鲁莽了，合作的事……”
“我有说过不合作吗？”
江砚尘淡声截断。
樊总松口气，下1秒就听他说：“但总要货比3家，樊总你说是不是？”
“是……”
他能说不是吗？
之后的事情就好谈很多。
中途江砚尘接个电话，出去了，让黎初初陪着聊。
樊总瞧她模样出挑，1时有些心猿意马。
好几次都回答的驴唇不对马嘴。
黎初初有些恼火，但又不能撕破脸，遂微笑道：“樊总，我脸上没有字哦。”
樊总嘿嘿1笑，捞着椅子凑近点，说：“光聊合同也挺没意思的，不如黎秘书陪我打1局吧？”
“好啊。”黎初初趁机起身。
拿过球杆，递他1根，“樊总想怎么玩？”
樊总盯着她不盈1握的小腰，喉头渴的要命。
“我只喜欢玩斯诺克，黎秘书会吗？不会的话，我手把手教你啊。”
他毫不掩饰意图的逼近，黎初初后退1步，拧眉。
“樊总，我们只是谈合作而已。”
清冷语调，透着警告。
樊总果然停步，“合作？那我们就谈谈合作。”
他从烟盒里拿出1支烟，点上。
“你在群里的那些照片我都看到了，开个价吧，别搁这儿装矜持抬价。”
樊总1口烟喷她脸上，眼含讥笑地打量道：“能在这个年纪混到江砚尘身边，估计都被睡烂了吧？1晚3千，够吗？”
黎初初对他笑笑，而后猝不及防的甩他1巴掌。
声音之响亮，把刚进屋的江砚尘和景肃都惊了1下。
樊总被打的脸偏在1边，好几秒都没反应过来。
黎初初抽纸擦了擦手，语带嫌恶道：“就你还想睡我？家里没有镜子总有尿吧！”
“你给老子站住！”
她说完就要走，樊总1把扣住她手腕，扬手1巴掌就落了下来。
“臭婊-子你敢打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