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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神仙”也不再看好。
江永清淡淡一笑道:“除暴安良,乃我辈中人的职责。岳父大人留有遗训,小弟怎敢忘怀。似这等十恶不赦之人,小弟倒真想去会会。彭大哥无须害怕,有我夫妇在此,保准你全身而退。”公孙婷捉着彭大鱼的袖子,示意他不必惊慌。
彭大鱼见江永清夫妇态度坚决,也不由来了狠劲,于是咬牙道:“罢了,罢了。想我彭大鱼卑躬屈膝三十载,一直都在唯唯诺诺地做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儿大丈夫。今日得贤伉俪撑腰,大鱼就当一回英雄好汉试试。贤弟少候,待愚兄拿把菜刀,也好与你一同去讨公道。”
江永清朗笑道:“如此甚好,彭大哥总算可以挺起腰杆做人了。不过至于拿菜刀嘛!我看就不必了。走吧!咱们这就去找那恶霸算帐如何?”
事到临头,彭大鱼又担忧道:“这样行吗?”公孙婷拉起他的手,翘着大指头表示可以放心。彭大鱼这才壮起胆子,与江永清夫妇押着两个家丁,向城郊的秦淮河而去。
五人乘船由水道出了金陵内城,却突然听见城外杀声震天。江永清见远方江面上多了一座浮桥,一队队宋军正冲过浮桥,杀奔南岸而来,不由惊叹道:“大哥好利索,竟然一天一夜便搭起了浮桥,实在是令人佩服。”
彭大鱼闻言吃惊道:“江兄弟是宋军派来的密探吗?”江永清摇头道:“我结义大哥乃宋军先锋,可他在与我结拜前,还只是个平头百姓。”彭大鱼赞叹道:“想不到江兄弟的朋友尽都是些大人物,真是让人羡慕。”
江永清与公孙婷相视一笑,随即道:“你和我不也是朋友么?”彭大鱼干笑了两下,腼腆道:“我这是沾了老爹的光,有幸认识你们这些大人物。”公孙婷比划道:“你错了,我们也是小老百姓,一文不名。”
几人有说有笑,不知不觉便来到了闻名遐迩的秦淮河畔。这秦淮河乃是著名的烟花之地,即便是外面战火纷飞,这里依旧繁花似锦,热闹非凡。几人一路走来,但见河上花船相衔,画舫栉比,宛若一条五彩的长龙,逶迤长达数里。两岸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一派歌舞升平。
浓妆艳抹的女子更是数不胜数,而且一个个妩媚动人。江永清虽穿着普通的长褂,可是那股超凡的气韵和清秀的长相,还是引来了无数的秋波,并时有人上前搭讪道:“哟!这么俊俏的公子,一看就非常人,怎能不赏风月呢!到小女子船上玩玩吧!好酒好菜,琴棋歌舞保管一样不少,而且还有让您心仪的妹子呢?呵呵!”
江永清对这一切熟视无睹,充耳未闻。而彭大鱼虽在金陵城里住了七八年,可却从没到过秦淮河畔,加之年过三十尚未娶妻,所以一看到那么多花枝招展的女子,顿时心花怒放,面红耳臊起来。他忍不住偷偷地东顾西盼,大有美不胜收的感觉。又见那么多女子上来搭讪江永清,更是艳羡不已。
一行人来到秦淮河中段,胖家丁指着河心一艘高大的红船道:“尹老爷平日最爱到那艘‘春风渡’上取乐子,今日想来也不例外,神仙爷可以上船去找找看。”
江永清侧耳一听,发现那红船里传来莺莺歌舞声,极尽缠绵婉约,骇然正是风月名曲《**花》,不由感叹道:“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尤唱**花。”他想不到杜牧的这首《泊秦淮》,时隔两百多年后,居然再次应景。
“婷儿,你留下来照顾彭大哥,我上船去看看。”江永清转身嘱咐过妻子,然后在岸边红榜下摘了块铭牌,也不看是那个名妓的名字,随即轻轻抛入河中,然后双脚一蹬岸基,整个人便如灵猴般轻巧地弹射向河里,接着在那漂浮水面的铭牌上轻轻一点,便纵身上了红船。
江永清露出这么一手,立刻引来众多女子的爱慕叫好声。彭大鱼和两个家丁更是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十几丈的河面,他是怎么一下子就飞过去的。
登上红船后,江永清步入船舱一看,只见几名彪形大汉,正各自搂着个美女在调情,场面污秽不堪。众大汉见一个衣装朴素,面容清瘦的男子闯进来,不由一愣,心想着此人是怎么上船的。
那为首大汉起身指着江永清喝问道:“你这厮打那钻出来的?‘春风渡’已被咱伊老爷包了,实相的打那来滚哪去,也省得大爷们将你丢下河里喂王八。”其余大汉和妓女跟着一阵讥笑,全然不把江永清放在眼里。
江永清面色平静,双目游走一番后,正待问话,却听见内舱里的歌声嘎然而止,跟着传来女子惊叫声道:“老爷不要啊!小女子卖艺不卖身,求老爷高抬贵手,放了香儿吧!”跟着便传来男子的淫笑声。
只听一个猥琐的声音道:“嘿嘿!老爷我看上的女子,居然还有敢拒绝的。小娘子,你这么矜持,是不是怕老爷我不给银子呀?”一个狐媚的女子声接口道:“尹老爷,我就说这阿香不识抬举了吧!仗着有几分姿色就摆臭架子,您甭搭理她,让阿采陪您共渡云雨之欢好了。”
那猥琐声音又道:“嘿!越是吃不到的葡萄,老爷我就越有性趣。像你这种骚娘们一抓一大把,谁稀罕来着。滚开,别妨碍老爷我办事。”接着又传来少女的尖叫声道:“不要啊尹老爷,求您放了我吧!”那狐媚的女子遂埋汰道:“男人就是贱骨头,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哼!老娘我还不伺候了呢!”
江永清眸子里闪过一道精光,跟着向内舱走去。两名大汉见其不退反进,于是抡拳直捣而来。江永清意念一动,两名大汉的拳头立刻互击在对方鼻梁上,一时间鼻血飞溅,嗷嗷乱叫着退了下去。
“好小子,竟敢来横的。”那为首的彪形大汉暴喝一声,随即提起身边宝剑,反手戳向江永清小腹,看架势倒也有那么两下。
江永清见对方武功不弱,遂笑道:“你倒也是个练家子,跟着狗官胡作非为,实在是可惜了。”江永清一收小腹,照着刺来的宝剑屈指弹去,竟将宝剑弹成了弓型。那大汉只觉一股无形之力传来,竟连整条右臂都跟着一阵乱颤,宝剑随即脱手而落。可奇怪的是,那宝剑并未落到地上,而是鬼使神差地照着大汉腿上扎去。
“哎哟!”大汉吃痛,随即惨叫一声,歪倒在地。两名手下见头领受伤,怪叫着夹击而来,四拳猛攻江永清前心后背。江永清不避不闪,让四只拳头击在自己身上,却将力量透过身体,传到了对方掌上。两名大汉等同于对了一掌,纷纷倒飞而去,跟着撞碎船窗,跌入了秦淮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