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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圣为难道:“这东西长在你身上,我把玩起来不方便。姐姐不如索性大方点,送一个给我好了。我把它揣在怀里,什么时候想捏便捏,想玩便玩,那不是就不用劳累姐姐了吗?”
丫环急忙哀求道:“少主想玩,奴婢随时可以伺候,但千万不能割啊!否则,不但奴婢活不成,这东西也会变烂发臭的。求求您了少主,就放过奴婢吧!”说着便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孙大圣歪头想了想,喃喃道:“会臭会烂,那就不好玩了。好吧!我不要你的心肝宝贝了。”他言讫,将匕首往几案上一插,又躺了下去,徒自望着屋顶,不再理会丫环了。
那丫环连忙磕头道谢,本欲返身离去,脑子里却突然闪过一抹灵光,不觉喜形于色,忙贴着孙大圣耳畔,娇滴滴地道:“如果少主喜欢,奴婢今晚便来伺候如何?只是……只是还请少主不要让夫人知道才是。”
孙大圣拿食指比划着屋顶的条纹,想了想道:“多谢姐姐哩!不过我今晚另有趣事,就不劳姐姐伺候了。”
“那……那奴婢告退了。”这丫环也算心思玲珑之辈,本想借机飞上枝头当凤凰,谁知却碰了壁。但她料想孙大圣已开了荤,定会乐此不疲,遂抿嘴一笑,返身而去。
夤夜,竹林如海浪般发出哗哗的声响,不时掺杂着几声虫鸣。尤梦盈辗转难眠,遂起身来到窗前,瞥睨着湖中那轮银月。皑皑月色虽说惨淡,却总能让人产生联想,并且为之痴迷。
尤梦盈依旧沉浸在与儿子团聚的喜悦中,不觉有些兴奋,身上便燥热难耐。忽然想到秦风是个风流情种,最能带给女人快乐,遂开门唤来一名值夜的少女,叫她去请秦风来。
秦风此人虽说风流,但也并非什么样的女子都喜欢。但尤梦盈这等天生尤物,媚惑过人,他却早想一亲芳泽了。奈何尤氏虽说人美如花,却心黑如炭,多少让秦风有些胆惧心寒,萌生芥蒂。此刻听到尤梦盈深夜传唤自己,秦风喜忧掺半,不由踌躇起来。
琢磨了片刻,秦风最终还是抵不住尤梦盈的诱惑,跟着那少女上了楼。少女把他引到尤梦盈的房门外,便自行离去。秦风站在门外清了清喉咙,只听尤梦盈唤道:“进来吧!”秦风不再犹豫,推门而入。尤梦盈又吩咐道:“把门关上。”秦风依言做了。
就在秦风进入尤梦盈房间后,一条小巧玲珑的人影却从隔壁的房间里闪出,背上还背了个包裹,插着柄宝剑。他小心翼翼地摸到楼梯口,看看无人,便溜下二楼去了。
秦风掩好门后,缓缓反身看去。只见两排六只火盆,啪啪地冒着火苗,屋内一片温暖。火盆后面立着四尊青铜武士雕像,一个个手握腰际宝剑,显得高大而威猛。雕像后垂着幔围,重重叠叠的,不是白里套绿,就是蓝里套黄,或者紫里套红的,越往里颜色越香艳。就在那几重宫闱里,笼着一张九尺宽的凤榻。此刻凤榻上,正依山伴水,横卧着一具丰满撩人的身躯。
这等勾魂蚀骨的场景,着实让秦风心花怒放。他咽了咽唾液,垂手低声道:“不知夫人深夜叫小生前来,所谓何事?”尤梦盈格格笑道:“你这小王八蛋,到挺会装孙子的,过来给我揉揉吧!”
“是,夫人。”秦风一听果然是美差,一颗心扑腾扑腾兀自跳个不停,当下举步走向凤榻,心里窃喜道:“象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不玩白不玩。只不过这心跳为何……”说也奇怪,他对女人从来都是厚颜无耻,手到擒来,可这次面对尤梦盈,却莫名奇妙地紧张起来。
秦风掀开重重幔围,来到了尤梦盈身畔,两只手不断在长衫上摩擦。尤梦盈眨着那双勾魂妙目,盯着秦风嫣然笑道:“你很紧张吗?”秦风忙干笑道:“没,在夫人这等仙子跟前,小生怎会紧张呢!”
尤梦盈冷笑道:“那你额头上冒什么汗?”秦风闻言,连忙用袖口抹了抹额头,尴尬道:“让夫人见笑了。”尤梦盈轻轻一笑,把头埋在柔软的枕头上,柔声问道:“我很可怕吗?”
秦风笑道:“夫人乃人间尤物,美艳无方,怎么会可怕呢!单就说夫人这般卧姿,便有杨贵妃醉卧梨亭,赵飞燕依翠画楼之美态。小生早已陶醉斐然,何来恐惧?”
尤梦盈邪异地笑了两声,柔声道:“瞧你这张臭嘴,就会骗女人。好了,还不快来给我揉揉。”秦风忙抱拳作揖道:“夫人不嫌小生粗手笨脚,那小生便得罪了。”只见他撩起长衫,坐到了凤榻上,跟着伸出两只白玉手,在将要触及尤梦盈肩胛时,稍作停留后,还是捏了上去。
这一捏,秦风觉得宛如捏了块温玉,又滑又柔和,不由大是享受。刚开始秦风多少有点拘谨,尤梦盈轻声道:“你不放开捏,我怎能舒服。”秦风遂放开了胆子,双手肆无忌惮起来。
如此过了一晌,尤梦盈有些不耐烦了,娇滴滴地道:“阿风,宽衣侍寝吧!”秦风早已按奈不住心火,只是不敢造次,闻言如奉圣旨,三下五除二便把自己剥了个精光。他先圈在尤梦盈脚畔,由脚趾开始往上吻。吻到哪里,便扒开哪里的衣裳。
尤梦盈发出轻微的呻吟,如柳般的身躯跟着蠕动起来。秦风更是得意,细心地玩味着尤梦盈的每一寸肌肤,只片刻便滑过尤梦盈丰满的胸部,吻上了她的朱唇。火辣辣的激吻过后,秦风又翻过尤梦盈的背来抚摸亲吻……
“嗯!秦风,你果然不愧是情场老手。你如果把本夫人伺候好了,今后裨益多多,我母子自不会……”尤梦盈逐渐陶醉,到后来什么也不想说了。秦风拼着老命,足足折腾了半个多时辰,才满足了尤梦盈。自己终告身体力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