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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下,根本没有怕过?
“找大夫替他们治治伤,别真那么容易就死了。”
傅砚辞往大狱外走去。
“殿下要走了?”魏长明跟在他身侧:“殿下过来不是还有大事?”
大事?
傅砚辞回身看他:“我有什么大事?”
你没有大事那为什么叫我将今日大狱轮值的狱卒都换成了咱们自己的人?
难道就是为了过来看看萧蘅母子,顺道接受一下萧蘅的奚落,顺顺道将他的舌头割了?
但是魏长明不敢问,因为傅砚辞的神情已经不大好看了。
他嚅嗫:“没、没什么,来痛打落水狗也是应该的。”
“嗤。”傅砚辞不屑。
他还没有空闲到想要亲自来看这两个微不足道的落水狗,只是——
只是有人躲了他好多日。
今早听司珏说,瞧见侯府的马车停在了宫门外,才改了出宫的方向。
程玺和程京鹤出行骑马,侯府会用马车的,除了程京妤不会有别人。
自从那夜客栈之后,京都流言纷纷的,都说程京妤一夜未归是在西陇街有艳遇。
可从未听说她近来出门。
有的人发完酒疯就忘事,金银轩和合作似乎也被她那顿酒忘了个精光。
傅砚辞头一次遇到这种翻脸无情的人,想来瞧瞧她出门要做什么。
让魏长明换了当值的狱卒,是为了防止程京妤真的大开杀戒。
他又看了一眼手中的蓝帕子。
定情信物?
是有可能,但是却不可能是程京妤的。
这帕子的年纪估计比她小不了多少,上头都已经有些被藏了许久旧痕。
程京妤今天痛下杀手,应当为的是她娘。
走出大狱,日头正好。
司珏看着他的脸色,问道:“文勋太子说邀殿下明日去长崎河岸跑马,帖子还放在府里呢,殿下去不去给回复一声?”
司珏这几日都不敢惹自家主子。
看上去四平八稳,似乎什么事儿都没有,公事上也殚尽竭虑。
但是却时常去金银轩,泡一壶茶一坐就是一整日。
五殿下喊他去蹴鞠他不去,文勋太子叫他去游湖也不去。
整个人有些怪怪的平静。
今日倒是好不容易出门了,可是刚才对萧蘅的狠劲,让司珏觉得自己的脑袋别在裤腰上。
不敢惹,一点都不敢惹。
还是劝殿下出去散散心的好,他若是不出去,在府里总有一天会闷坏的。
傅砚辞没回应这个问题,只说:“将我们手上搜集到的郁氏历年私吞贡银的证据,萧蘅曾经在犯过的三桩人命案的受害者,全都放出来,闹到萧圣高面前去。”
!!!
司珏揣测:“令他们罪加一等么?”
“要他们死的再快一点。”傅砚辞冷眼将他一扫:“你说聂文勋约着去跑马?”
没想到他的话题能转换的如此迅速,还没从前一句的震慑中回神,司珏连连点头:“是啊是啊。”
“那不知道公主遗失了一方重要手帕,是不是会亲自来长崎取呢?”
呦呦鹿鸣:
傅砚辞:去找个鱼钩,等鱼来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