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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了一声:“这事情我本来正想给苏总你汇报呢,刚好现在给你。”
苏老大从中话中就感觉到事情真的有了变数,所以收拢了心神,认真的听潘飞瑞。
“这样的,最近飞龙会找过我两次,他们的也挺可怜的,当然了,这是没有同情可言了,但他们这次来并非单枪匹马过来,这意思苏总你理解吗?在临泉市政府和市委,他们都有很硬的关系啊,我碰了一下,有点吃不动。”
在这突然的变故中,苏老大很快让自己冷静下来,苏老大已经可以肯定潘飞瑞完全的背信弃义了,这在几分钟前他有这预感,但真正的验证之后,他还是有点愤怒,他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带着威胁的口吻:“那么潘总是要和飞龙会合作来对抗整个临泉市的道口了。”
潘飞瑞就好像很诚惶诚恐的:“那里,那里,苏大哥多心了,我怎么会对付你呢?”
“那你是什么意思?”
“苏大哥啊,你也知道,现在做什么都难啊,手下的人也不好管,你多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在想想办法。”
“行,潘总你需要多长时间。”苏老大看似妥协,实则步步紧逼的问。
潘飞瑞就支支吾吾起来,:“时间啊,我会尽快处理的,这点请苏大哥放心。”
“多快呢?”苏老大固执的追问。
“时间真不好啊,苏大哥,你看这事情挺复杂的,这。”
“咯噔”苏老大就挂上了电话,他不在需要问什么了,现在的情况很明显,潘飞瑞和飞龙会联手了,至于潘飞瑞的什么飞龙会有政府,市委的大领导在帮忙,那是胡扯八道,要真有力度强的领导帮忙,飞龙会也不会偷偷摸摸的办事了。
但就算他们没有什么绝对的权利人物在背后撑腰,自己也要小心的应对,谋定而后动,一直都是苏老大制胜的法宝,他没有让突如其来的变化气晕,他冷静的做出了合理的判断之后,第一个想到了辉煌度假村的晁老板,他也是利益受侵害的人,联上他,自己更为稳妥,当然了,其他几家也都是要沟通一下的,但他们和飞龙会毒品生意没有太大的厉害冲突,估计帮忙也是有限的,还是先和晁老板谈谈再。
苏老大就叫来了自己的智囊人物沈宇,对他:“你和辉煌度假村的晁老板联系一下,一会我要到他那里坐坐。”
沈宇略带惊诧的看了苏老大一眼,就他所知,苏老大是很少亲自去拜访这些道口大哥的,不是很少,自己这些年几乎就没有见他去过,而今天这有点意外的举动,是不是明了目前临泉市正在发生一种重大的危机?
沈宇没有问,他点头,很快的去联系了。
在众多保镖的陪同下,苏老大来到了辉煌度假村,过去苏老大也是来过这里,不过那并不是来拜访晁老板,都是因为生意需要,陪同市上领导来的,今天他这特意前来,让晁老板也是既有受宠若惊的感觉,又有坎坷不安的压力,他也隐隐约约想到了飞龙会,想到了潘飞瑞,要是在这件事情上出了问题,那么临泉市只怕真的要刮起一场暴风骤雨了。
晁老板早早的在大厅恭候着苏老大,大厅金碧辉煌,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从五层高的楼顶直垂下来,发着柔和的米黄色的光芒。两边是螺旋式的楼梯,楼梯边分别有一根一搂多粗的白色的大理石柱,上面雕刻着古希腊的神话人物,背面墙上是瓷砖烧制的多幅世界名画,墙前有一个小型的音乐喷泉,在激光射灯的照耀下,闪动着五颜六色的水柱。
这度假村大体就是一个吃、喝、玩、乐于一体的大型娱乐城,里面还有四季的春花秋月等景致,成为了临泉市上流人物洽谈生意和消遣娱乐的好地方。
晁老板50来岁了,他的鬓角的头发略微秃进去一些,眉毛浓黑而长,有几根眉毛已经变长了白色,还格外的长,晁老板自喻这是长寿眉,他微笑时,露出一口整齐微白的牙齿,胖胖的身材,让他很像一个笑和尚。
在他看到苏老大的车停在大厅外的台阶上之后,他快步的走出了大厅,弯着腰,帮着苏老大打开了车门。
苏老大威风凛凛的走了出来,哈哈的笑着:“晁老板啊,我今天没有打扰你吧。”
晁老板客气的:“那里那里,你这一来,小店马上就蓬荜生辉,我欢迎都来不及呢,来来,外面凉,请进,请进。”
两人就一面握手,一面寒暄了几句,苏老大走进大厅,夸奖的:“晁总这里真是气派,看看你这,我都羡慕的很。”
晁老板笑着:“苏大哥笑了,我这几斤几两的,你还不知道啊,这就是个空壳子,唬人的。”
苏老大笑笑,:“今天老哥我来你这讨杯酒喝,我们哥俩也好好聊聊。”
晁老板:“那是必须的,我都准备好了,所有小菜我是看着大厨做,绝不马虎。”
苏老大就在朗声大笑中,和晁老板一起都了楼上的一个豪华包间,这包间够宽大,也够奢华,实木地板和木质墙面装修,给人以高贵典雅的氛围。
两人就缓缓坐定,沈宇也坐了在了苏老大的旁边,其他的保镖们自然有度假村的人安排好酒宴,在旁边的包间坐。
晁老板身边却坐着一位女子,她是那样地美,美得象一首抒情诗,她全身充溢着少女的纯情和青春的风采,实际上她已经不再年轻了,但她留给人的印象好像是那样的年轻,那长长的、一闪一闪的睫毛,像是探询,像是关切,像是问候。
苏老大认识她,这是辉煌度假村的执行总经理,名字叫伍艳,一个相当厉害的人物,临泉市很多人都把她拿来和白金大酒店的冷可梅相比,称她们两人是临泉市胭脂双珠,但冷可梅并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称号,她感觉伍艳不配。
不过这只是她个人的看法,对其他来,伍艳是毫不逊色的,也是一个手腕通天的人,在临泉市也算的上屈指可数的少有女人了。
伍艳是临泉市的人,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展露出天生丽质的优势了,好像中学还没有毕业,他就成了临泉市有名的美女,追求她的人中,不乏官宦子弟和老板富豪,也可以这样,几乎临泉市一半以上的男人,都是有可能在春梦中见到过她。
在这样的环境中,她自然就没有办法安心的学习了,她对自己的梦想有了更高的期望,大浪淘金中,她随着滚滚南下的人流,离开了临泉市,到广东福建等地去淘金了。
至于在那面掏的怎么样,很少有人知道,因为就算她是一个美女,但临泉市的男人们和全国男人一样,都是能够做到薄情寡义,见异思迁的,所以,她就逐渐的淡出了男人们的春梦中。
直到,直到几年后,当她重新回到这座城市,已经是另外一种傲然的姿态,她在对晁老板显示了自己独特的魅力和独特的生意渠道之后,晁老板就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她,作为自己集团的执行总经理,成为自己不可或缺的得力助手。
而并不需要多长时间,伍艳就给晁老板带来了难以想象的财富,她用无法否认的能力,用
这些年在外闯荡的丰富的经历,以及多变的人生际遇,完成了复杂,险恶的毒品生意的开拓和巩固,让晁老板有了建成辉煌度假城的决心和勇气。
当然了,很多人会自然的推测她和晁老板不可告人肉体交易,也会有人开始用道德的观点对她进行指责和唾弃。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伍艳似乎是一个特例,这些虚假的谣言和真实的复杂经历无损她的形象,反而增加了这个女人的另类魅力,也可以是某种畸形的诱惑,于是,她依然美丽,气质出众,每天,她都穿着职业套装,踩着高跟鞋优雅地走过酒店灯光辉煌的大厅,而很多在背后骂过她的人,也还是会被她的高贵,迷人,令人不敢亵渎却又情不自禁吸引。
不错,她不再年轻,但却因为成熟而风情万种,有一种女人的美丽是时间不能毁灭的,或者就像那一句话所,美丽的女人都是由时光雕琢而成的。她这些年的经历,这些年经历的男人,都让她学到了人生最宝贵的知识,练就了作为一个女人最锋利的武器,现在,她是女人中的王者。
苏老大对伍艳没有太多的想入非非,这不是苏老大不像男人,而是苏老大有更深的感情,但他还是很欣赏这个女人,苏老大也郑重其事的赞美了一句伍艳:“伍经理看起来还是这样年轻,让我们这些老朽嫉妒啊。”
伍艳殷勤的帮苏老大亲手倒上一杯茶,:“谢谢苏大哥夸奖,小女子会暗自窃喜的。”
房间里积分人都笑了起来,潘飞瑞就帮衬着:“伍艳啊,就为苏大哥这一句话,一会你就要好好敬苏大哥两杯酒,苏大哥可是很少夸人。”
伍艳娇笑一声:“那是当然了,这酒一会少不了敬几杯。”
苏老大也不置可否的笑笑,起了其他的一下闲话来,这样大家闲扯几句,漂亮的服务员就把十几样精致的小菜摆到了餐桌上,真是色香味美,煞是难得,酒也开了一瓶。
伍艳没有让服务员倒酒,她自己站起来,先给苏老大斟满一杯,苏老大客气的用手指敲下桌面,以示感谢,伍艳又挨个的给潘飞瑞和沈宇倒上酒,这才回到了座位。
要在平时,就凭伍艳这绝色的长相和地位,不管给谁倒酒,都会让对方惊喜兴奋,但今天这桌子上的人,每一个都泰然处之,没有谁会因为她的绝美和性感而心神摇曳。
晁老板就邀请苏老大品尝一下,几人也没有先喝酒,都稍微的吃了几口,这时候,晁老板才端起了酒杯,对苏老大:“苏大哥今天光临寒舍,我很高兴,来我敬苏大哥一杯。”
几人都端起了酒杯,一口喝掉。
放下了酒杯,晁老板就很谨慎的:“苏大哥今天一定是有所赐教的吧,我这洗耳恭听。”
苏老大看着伍艳一双腕白肌红,柔荑玉手往自己的酒杯里倒酒,若有所思的:“赐教谈不上,但确实有事情,这包间也没有外人,我就直了。”
潘飞瑞点头:“苏大哥请讲。”
苏老大:“飞龙会的事情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一点了,潘飞瑞也想染指白货的生意,这不得不让我们慎重考虑。”
晁老板愣了一下,伍艳刚给苏老大到完酒,还没有离开,她接过话:“难怪呢,最近一周销售下降的很厉害,原来是老潘动手了。”
苏老大也知道,辉煌度假村的白货生意基本都是伍艳一手操持的,而且这伍艳对晁老板的影响力也很大,所以苏老大就扭转了头,对伍艳:“是啊,我那面销售也是一样,据潘飞瑞自己扬言,要在三个月之内和我们两家平分市场,当然了,他的货的确很便宜。”
伍艳柳眉倒竖,恨恨的:“真搞不懂,他们的货怎么价格那样低。”
苏老大摇下头:“很简单,因为飞龙会在这个行当已经做了很多年,他们有稳定和廉价的供货渠道,听他们自己有专门到金三角运送毒品的货头,所以单凭价格战,他们就能击败我们。”
苏老大这话也是半真半假的,但飞龙会毒品价格低,这毫无疑问是真的,这话就让晁老板和伍艳都眉头紧锁起来,要这个生意的影响,应该他们最重,苏老大也有毒品,份额也比他们大,但苏老大家大业大,毒品在整个集团收入所占的比列并不太大。
而辉煌度假村就大不相同了,他们除了这个度假村,并没有其他多少实体企业,唯一的外带收入就是度假村附近的一下保护费。
而度假村的收入也绝不会像外人想象的那样丰厚,盘子太大,工资太高,物价太贵,成本太高,而且还有每月给银行必不可少的支付行息,所以单单靠这收入,根本就收不敷出,这度假村里的ktv,舞厅,酒吧等等生意中,都包含了摇头丸,k粉这些毒品的销售,要是毒品生意被飞龙会垄断了,以后他们的生意就难上加难。
苏老大也是看清了这个问题的,所以她相信晁老板没有什么退路可以拒绝自己的联盟,赶走飞龙会是辉煌度假村首要的任务,换句话,他们对赶走飞龙会,应该比自己更为迫切一点。
晁老板在犹豫一下之后:“苏大哥你是什么打算,我没的,跟你走。”
伍艳也:“是啊,苏大哥,这样下去我们两家都没活路了,你就指条明道。”
苏老大当然是要给他们指明方向的,不然今天怎么会巴巴的过来,他见自己的话已经起到了应有的效果,就:“我是这样想的,既然潘飞瑞敢于挑战我们的底线,我们也就不用客气了,我和你两家就给临泉市来立个规矩,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安分守己。”
晁老板看一眼伍艳,见她正望着自己,表情也是很赞同苏老大的样子,他就:“苏总的意思是我们两家一起对飞龙会和潘飞瑞发起攻击吧。”
点点头,苏老大:“暂时由我们发起,要是情况需要,我还可以让恒道和其他几家一起助阵的,但应该发展不到哪葛地步吧,我想,凭借我们两家的实力,对付他们,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晁老板很附和的点点头:“这倒也是,苏大哥要是还有摆不平的事情,那还得了,今天就这样定了,苏大哥你牵头,我这里的人员和资源你随便用,有什么事情直接给伍艳下指示就行了,伍艳你要好好的配合苏大哥。”
最后一句话晁老板是给伍艳听的,伍艳当然也知道此事非比寻常,就很郑重的点点头:“请苏大哥和晁总放心好了,我随时听候调遣。”
苏老大看着眼前这张绝美无暇的脸,突然之间就心悸了一下,他想到了自己去世的妻子,她一点都不比眼前的这个伍艳长的差,而那份高贵和淡雅,一尘不染的心境,却是伍艳永远没有办法达到的境地,想到妻子,苏老大就有了悲哀。
酒宴还在进行,但桌上的气氛沉闷了许多,苏老大低着头,不断的,一杯又一杯的喝光面前的酒,很长时间都没有一句话了。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临泉市微凉的寒意,卷起一片片寂寞的落叶,恍惚中似乎闪烁出冷冽冬意,夜初静,人已寐,一片静谧祥和中,谁有知道明天的临泉市会不会依然这样的安静。
从苏老大在辉煌度假村喝酒的第二天起,临泉市的地下王国中就掀起了一股让人胆寒的暗流,以永鼎公司为首的庞大势力,挑起了对飞龙会和潘飞瑞的战争,汉口巷成为了这次交战的沙场。
先是永鼎公司行动组的头目颜永带人轻易的就堵住了小巷的两个端口,让往来于此的道上朋友和街上散落的混混们,开始疏远和远离这个地方,而那些本来打算到飞龙会赌场参赌或者购买毒品的赌棍吸毒者,也就成了颜永主要封堵的对象,他们就算是端端正正,老老实实,靠着房檐下好好的走路,也还是会被颜永带来的人找到一个借口拦住。
他们会你上次借过他们的钱,也会你几年前骑自行车撞过他们的人,总之,肯定会有一个适合你的借口,让你饱受一顿皮肉之苦的,直到你最后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要再往这个赌场来了。
颜永在处理这样的事情是很有权威和把握的,他和他的兄弟们,可以从所有过路的人中,轻易的就分辨出那些是自己要找的人,他们绝不会把一个学生,一个干部,当成赌徒和吸毒者,这完全不用费劲,只需要一眼,就会让你原形毕露的。
可惜了啊,要是公安局可以把他们招去,只怕可以节省掉一半的警力。
飞龙会的赌场很快就没有了生意,他们明白了这个原因后,想了几天,但还是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来破解这个最原始的招数,最后曲老板和潘飞瑞在商议之后,只能对颜永他们发起攻击了,用铁拳的血腥,才能疏导这里的畅通。
双方由小规模的冲撞演变的大范围的对决,潘飞瑞的人手不够了,飞龙会就从省城调来了彪悍的主力,这就让苏老大的局面压力过大,于是辉煌度假村的人马也及时出动了,几家人就一场混战。
苏老大和晁老板凭借着人多势重,凭借着在临泉市长久一来积攒的威名,逐渐的控制了整个战局,打掉了潘飞瑞的很多地盘,并且牢牢的控制住了汉口巷的绝对优势,让飞龙会和潘飞瑞尝到了苦楚。
这场战役持续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了,飞龙会和潘飞瑞在苦苦的支撑,他们不断的收缩地盘,来集中力量和苏老大抗衡,而伤员也每天的开始增多起来,显然,要不了多久,潘飞瑞就会力不从心,败像凸显了。
对临泉市的其他几个黑道势力集团来,这个时间是他们的一个美好季节,苏老大双方地盘的混乱成就了其他帮派的繁华,每天到恒道地盘上来消费的客人一下子就多了一倍,有时候歌厅和洗浴城不得不从附近区县来紧急征调小姐。
史正杰那里当然也是生意大好了,据一个好像是局长呢,还是科长的人,在史正杰的一个洗脚城遇上了一个40多岁的洗脚妹,这个科长是怒火冲天,大发脾气。
当班的大厅经理就赶快前来,得知是这样一个情况之后,告诉他:“大哥,最近我们这生意太好了,洗脚妹妹忙不过来。”
科长气冲冲的:“你忙不过来也不能给我上这样的大姐啊,为什么其他人都是小妹妹给洗脚。”
这个大堂经理,就很淡定的带着他,到了旁边的一个包间,指着其中的一个正在洗脚的,他们叫着保健师的女人对科长:“看看这个,快50岁了,所以你就凑合一下吧。”
当然了,这是个传,但真实的情况确实是他们几家的小姐都不够用了,为此,唐可可是集思广益,灵活经营,想顾客所想,急客人所急,在自己的大堂里添置了很多沙发,让没有包间和小姐的客人耐心的等待,为他们每人发了很多张纸片,谁折够了30个千纸鹤,就在结账的时候优惠九折,这一下,满大堂都是刷刷刷的折叠声,煞是壮观。
不过常言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作为潘飞瑞和飞龙会,他们虽然露出了败像,但并不会马上就垮掉,不管怎么,一个经营了多年的帮派他总是有自己的实力和能量的,他们步步退缩,但依然顽强抵御着。
情势的发展越来对他们越为不利了,在看到这样的大势之后,史正杰就按耐不住寂寞的心情了,他也想在这场临泉市的对垒中分的一碗羹,他不能在继续的等待下去,眼前的大好局面可以让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赢得一场胜利,成为苏老大联盟的胜利者,在将来对潘飞瑞地盘的瓜分中,占得最为有力的位置。
所以在潘飞瑞他们还没有想到的时候,史正杰主动的就加入到了苏老大的队伍中来,他积极的动用了自己大部分的实力,对飞龙会和潘飞瑞发起了攻击。
这对飞龙会和潘飞瑞来,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何况这还不是稻草,还是史正杰的主力人马。
在潘飞瑞宽大的办公室里,飞龙会的曲老板坐在沙发上,看着坐在靠椅上的潘飞瑞:“潘总,真没想到这个史正杰如此背信弃义,过去好的他两不相帮,没想到现在他全力出击了。”
潘飞瑞抖掉了手中香烟的烟灰,阴冷的:“这个人本来就没有信誉可言,后悔当初没再他和恒道冲突的时候顺手灭了他。”
曲老板仰起头,沉思默想了一会:“潘总,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啊,我们该想想其他的办法了。”
潘飞瑞:“不是没有办法,办法在没有闹起来之前我就想过,但这一步是险棋,就怕事情最后不好收场啊。”
曲老板苦笑着:“问题是我们现在就有点顶不住了,没有想到,这苏老大还有如此深厚的实力,这有点超乎我们的想象了。”
潘飞瑞也点点头:“是啊,我本来以为凭借我们两家至少可以和他旗鼓相当的,看来这苏老大藏的够深,这次才算看到了他真正的实力。”
“所以,潘总,我们不能这样硬抗了,要换种打法。”
“嗯,是啊,这样下去我们的确顶不住啊,我来打电话,请张队长出来详细的谈谈。”
“好,我们要把手里的牌都拿出来,已经没有迟疑的时间了。”
潘飞瑞就拿起了电话,给临泉市治安大队的张队长挂了过去,约他晚上碰头,一起商议下一步的对付方案。
就在此时此刻,萧博翰也正坐在办公室里,他对面的沙发上也坐满了人,历可豪,雷刚,全叔和鬼手都在,他们也正在讨论着目前的局势。
就听雷刚:“萧总,看眼前的局面,我们要不也动一动,不要等人家收拾战场了,我们可就一点好处都没有了。”
萧博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还没话,全叔就接上话:“我看可以搞一下,萧总,潘飞瑞和我们的帐一直都没结呢,也该让他们给还账了。”
萧博翰方下手中的茶杯,看看大家,又对历可豪:“可豪,你怎么看呢?”
历可豪在今天一直是眉头紧锁,特矛盾,苏老大他们的战局已经逐步明朗,苏老大也口头上邀请过萧博翰参与这场对决,过去萧博翰一直推诿,那是可以理解的,当时战局太朦胧,现在情况就不一样了,再不参与到其中,以后不仅仅是分不到地盘的问题,还有一个将来如何面对苏老大和晁老板的问题。
但另一个想法也在历可豪的心里起起落落,那就是萧博翰答应过飞龙会,答应过恒道集团绝不参与进去,虽然恒道可以找一个借口推翻过去的承诺,但以自己对萧博翰的观察和了解,萧博翰是一个做事认真的人,也是一个看问题长远的人,他会不会还想拉住飞龙会这根线,为以后到省城发展奠定基层呢?
要不,难道连雷刚,全叔都能看清的局面,他萧博翰会看不出来?这似乎有点不过去。
当萧博翰吧目光投向他,对他发问的时候,历可豪其实还是很矛盾的,他没有舒展开紧锁的眉头:“萧总,如果单单从目前的态势来看,进去捞一把未尝不可,但就不知道萧总是不是还有其他的规划,如果有,那又应该另当别论了。”
他没办法来确定萧博翰的思路,他只能出一个试探性的看法。
萧博翰听完他的话,沉默了一小会,他没有再问鬼手的意见,也没有准备问正在给大家倒水的蒙铃的想法,自言自语的:“你们的都有一定的道理,不过我还想等等。”
雷刚有点急躁的接上话:“萧总,战机有时候是一闪而过,我现在每天担心的就是潘飞瑞和飞龙会突然的有一天给苏老大投降了,那才没意思。”
萧博翰就哈哈哈的笑了起来:“你是看戏流眼泪,替古人担忧啊,人家投降了,不打了,干你何事。”
雷刚:“那不行,我们都没参与呢,怎么能就不打了,要打,要继续的打。”
萧博翰就站了起来,给全叔几人都发上了一根中华之后,等鬼手帮自己点上,才一面在办公室来回走,一面:“我之所以一直没加入进去是有两个原因的,其一,对新上任的市委书记云婷之,我们还要看一看,看看她会不会容忍目前混乱的局面。”
这话一出,办公室的人都是倏然一惊,是啊,最近闹得太凶了,听已经有十多人成了重伤,轻伤那就太多了,时刻会有,我们怎么就光想着占便宜,把云婷之给忘了,人都新官上任三把火的,万一这火烧到了我们头上怎么办?
办公室就一下安静了下来,大家的头就随着萧博翰的身形移动,一起转动着,他们还想听到萧博翰的第二个原因。
萧博翰并没有卖关子,他缓缓的:“现在虽然局势对潘飞瑞他们很不利,但牌局还没有结束,他们手中的底牌也还没有完全亮完,其间的变数仍在,大家还是要耐心的静观其变才行。”
历可豪和雷刚等人听的都神色大变,雷刚那燃烧的烟蒂都烧到了他的手上,他才恍然大悟的赶忙扔掉,嘴里却丝毫不闲的问了一句:“萧总,你的底牌是什么?”
萧博翰一下站住了脚跟,一字一顿的:“治安大队。”
办公室就再一次的陷入了死寂之中,他们没有一点点的怀疑,萧博翰的分析和推断绝不是空想和臆断的,这点,对房子里的每一个人来,都是再清楚不过。
果然,就在第二天,潘飞瑞最后这一张牌还是起作用了,当史正杰高高兴兴的,自认为踏上了步点,胜利在望,很快就能获得实惠和利益的时候,一场意外打断了他的幻想,也让苏老大整个优势变得荡然无存了。
毫无征兆,一日之间,史正杰和苏老大的很多娱乐场所都遭受到了治安大队的打击,他们突击检查,从包间到小姐的挎包都认真仔细的查勘,一但小姐的包中有安全套之类的东西,他们都会对小姐进行严厉的盘查,而那些不幸正好在那里享受特殊服务的客人,就会很掺了,不仅要拘留,还要罚款。
一时间,苏老大和史正杰的几十个场子都陷入了停顿中,这还不算,到了第二天,治安大队的人又继续的光临这里,继续的检查和罚款,让本来就很萧条的生意更是惨淡不堪,还有几个问题特别突出的场子,也被强行的勒令停业整顿了。
苏老大他们安排在汉口巷的兄弟们,也被抓了很多,有的是因为前科,有的是以最近的扰乱治安秩序为名,只要有人前来指正,他们受到过对方的殴打和勒索,毫无例外的都被抓去调查了。
这些人只要仔细的调查一下,也真的会有很多足以让他们关上几天的劣迹来,所以在短短的几天之内,苏老大和晁老板都损失惨重,他们措手不及,绝没想到潘飞瑞会不顾江湖规则,请公安局来援手了。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作为这种地下王国的参与者,他们早就摒弃了依靠政府来对付敌人的习惯,对他们来,这样做是不仗义,不道德,不体面的,而且,这样做之后都会留下很多危害,因为不管是自己的人,还是对方的人,几乎他们都了解临泉市的所有犯罪活动,在他们酒热耳恬之际,什么样的罪案,都会从他们的嘴里蹦出来。
一旦其中的某一个人露了嘴,或者接受不住审问,他就会出很多警察想要知道的案件来,为杜绝这种情况的发生,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让他们经常进去。
现在潘飞瑞是在冒一个很大的风险,苏老大手下很多人对他的一些犯罪活动其实也是知道的,过去一直有一个不和政府合作的潜规则在,所以就算抓住了谁,他们也会尽可能的交代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今天的情况就变了,是潘飞瑞先打破了游戏规则,那么就难保不会有人交代出一些其他的问题。
好在治安大队短期还能控制,张队长也并不想挖出什么大案要案来,他只是简单的询问一下,就把这些人拘留的拘留,扣押的扣押,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苏老大现在实力受到损失,让他的威望在临泉市受到贬低,让那些盲从于他的游勇散兵,脱离他,和他保持相应的距离。
这个目的显然是达到了,首先是史正杰在打压之下,感到了恐惧,他真的不想为别人的事情拼光自己的老底,他就很婉转的,也很明智的,私自妥协了,他在和张队长见面之后,两人都获得了对方的谅解,张队长的目的也就是要让他退出苏老大的阵营,给其他的人带个头,做个榜样,于是,在史正杰支付了少量的罚款之后,他就脱离了苏老大的战队,回去老老实实的做生意去了。
他手下的兄弟们,也在随后的几天里,陆陆续续的放了出来,总体上来,史正杰这次算是吃亏不小,一点好处都没捞到,反而损失了很多罚款,生意也遭受了好几天的影响,他是越想越生气,但生气也是没有办法,他还没有冲动到去和治安大队对着干的程度。
苏老大和晁老板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们在治安大队的打击下,损兵折将不,生意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特别是苏老大过去在临泉市呼风唤雨,叱咤江湖的形象也就受到了很大的影响,这都是他难以容忍和接受的。
晁老板要好过一点,他没有太多零散的场子,他只有辉煌度假村,但这个地方不是治安大队想封就封,想查就查的地方,相比于苏老大和史正杰的那些歌舞厅,洗浴城来,辉煌度假村来往期间的不是达官贵人,就是临泉新富,他们有绝对的权利和资格享受法外开恩,不受管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