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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做不好！”莫问嫌弃地说，接过那个“赵牧”手里的水喝了一口，眼里却有赞赏的光芒。才几天功夫就能练成这样，说是天才也不为过，想莫问自己当初从召唤出幻影到能用幻影倒水，也苦练了一个多月。
赵牧郁闷了，他明显的感知到自己的念力有了很大的进步，在念力的境界上至少也和夕玲处在一个水平上，但怎么自己就有一种力大无处使的感觉呢？
赵牧伸出手，用意念控制着一枚掉落在地的竹叶，十几个“赵牧”也做出同样的动作。
竹叶稳稳地在赵牧手里漂浮旋转着，赵牧眼神一凝，转身一个甩手，竹叶飞射而出，十几米外的一棵翠竹应声而倒。十几个“赵牧”手里的竹叶飞出，阁楼庭院外的竹子“刷拉拉”的倒了一排，地上竹叶纷飞，扬起阵阵灰尘。
“臭小子！你想拆了我这里是不！”莫问吹胡子瞪眼的，竹条抽到了赵牧屁股上。
赵牧自己也吓了一大跳，他只想试试自己和夕玲那晚展现的控叶绝技差距如何，却忘了身边还有十几个“赵牧”的存在，这下好了，倒下了这么多竹子，清理好又能修整出一个新的庭院了。
他结结实实的挨了莫问一下，忙忙的伸手捂住屁股，尴尬地喊道：“莫问师父，我不是故意的！”
十几个“赵牧”一同捂着屁股，场面极度喜感。
莫问忍着笑，板着脸道：“你不把这些清理好别想出去！”
“是是是，”赵牧连声应着，换出一脸讨好的笑容，说道：“待会徒儿给您整出一个大院子来！”
赵牧在系统里也有过几任师父，但只有莫问真的给予了他一种如师如父的感觉，从赵晨那缺失的父爱，都在莫问这得到了慰藉。
“你练习太少，所以在操控幻影的时候还不能像操控自己的身体一样得心应手。”莫问沉吟着指出了赵牧的缺陷，又表扬道：“但你念力的纯度已经达到了移形换影的要求，所以你能指挥幻影们做一些大幅度的动作。”
赵牧听着莫问的话，思忖着点点头，傻傻的问：“那我现在该做什么？”
“练啊！”莫问又一竹条抽过去。他这个徒弟也真是，有时候聪明的不得了，有时候怎么傻的无可救药呢。
“哎！好！我去练！你别打！”赵牧带着幻影们躲开了莫问这一记打，跑到旁边练习去了。
带着这么多幻影练习很耗精神力，赵牧决定从自身开始练起，他把幻影都收回体内，用意念操控其竹叶，练习起来。
莫问慢悠悠的踱步走向厨房，他心下知道赵牧这次很有可能习得移形换影，这锅炖肉是做好了庆祝赵牧出师的。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莫问在厨房喝着酒看着炖煮的肉时，“赵牧”端了茶壶和杯子来到莫问跟前，当着莫问的面稳稳地倒了杯水，弯腰双手递给了莫问。
莫问伸手接过，转头看向窗外，赵牧正在窗子外面对自己笑着大力挥着手，面前的“赵牧”在莫问接过杯子后便把茶壶放到了一边的桌子上，垂头静静地站着。
莫问也笑了起来，抿了一口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