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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根本不看,盖了戳就发回来。”
后来还真是虚惊一场。不过当时肯定给小欧一个不好的印象:这家伙连教案都不写。
其实我还是写教案的,不过只写草稿,当一堂课的模式成竹在胸后,那个东西就随便乱放起来,而且语文课里,有许多即兴和情绪化的东西是不用设计的。
期末阅卷就由任课老师自己处理了,我对学生的成绩基本算满意了,至少没有不及格的,据说,这在以前很难想象,邵主任给我的评价叫“力挽狂澜”我心里明白这些学生的基础和将来的弥补措施,所以心中坦然,我想再用一个学期,情况还会起变化。
可是,万万没想到,和我同时来“献身”教育事业的丁茂林为了打败曹坤,居然偷偷地给学生改卷子!这是考卷发回学生手里后,那些得便宜卖乖的家伙自己揭发出来的,侯山跟他老妈说了,白老师也是快嘴邪心,居然义愤填膺地到贴心人邵主任那里检举丁茂林。
丁茂林被邵主任找去谈心之前,曹坤已经从私人渠道获得了信息,丁茂林一走,曹坤立刻把嘴撇成了烂柿子:“唉呦呦,我真服了这大学生了,干嘛非变着法地把我一高中生压下去不可?那么丢人现眼的招数都用得上!唉呦呦。”
问了原由,我们都不太相信,牛乐耕说:“咳,就算是真的,你还管他那套呢,过了寒假你就歇了,俩班全是老丁的,让他自己骗自己去吧。”
事情得到证实是在转天的教师会上,老丁受到了佟校不点名的批评,丁茂林在大家的扫视下,窘迫万端。无地自容的感觉估计就是这样了。
丁茂林的情绪进入低谷后,又开始赖床了,出于阶级感情,我找他谈了一次,给了他不少鼓励。丁茂林消沉地说:“我现在后悔跟你一起分配了,有什么事,头头们都喜欢拿咱俩比,人跟人能比吗?我这下算掉下水道里了,捞出来也是泔水味儿的。”
我要他振作,鼓励他与我并肩作战重做新人,我说年轻人谁还不犯点错误?
最后丁茂林跟我说了实话:“我这难受啊,可不全是为了那几张卷子,烦心事儿多着哪,操!”
丁茂林懊恼地告诉我,梅书香跟他吹灯了:“都是那个邵娘们儿缺德带冒烟,不出好主意,她那个狗腿子华中良也是个阴土匪!”
原来,梅书香的爸爸听说了女儿和老丁的事,赶到学校来调研,结果王大爷直接把他介绍给邵主任,邵主任一通聊,就把这桩因缘给聊得风雨飘摇了。佟校就改动考卷的问题找老丁谈话时,更进一步透露了内幕,说梅书香的家长来过楼上,通过和邵主任的沟通,他已经了解到丁老师的家庭条件很差,而丁老师本人也不求上进、前途不大,希望校领导能干预女儿和丁老师的感情,他说他闺女还小,不懂得生活的艰难,跟这样一个人过日子将来能有什么好果子?
“要是他先来找我情况就不同了,”佟校意味深长地说:“我肯定不那么介绍你,就是在你犯了错误的情况下,我也会肯定年轻人的前途啊,家庭困难怎么了?年轻人将来就没有发展了?都什么年代了还讲门当户对那一套?”
“梅书香什么态度啊?最后还不得她说了算?”我问。
丁茂林眉头一皱:“全娘的势利眼!她以为他老子是个企经委主任就牛逼了,以前谈的好好的,也没问过我家里的事,姓邵的一出马,就全变卦了。”
“这样的女孩,也未必值得珍惜,老丁你想开点吧,缺了谁咱也死不了。”我安慰了几句,说一些大丈夫何患无妻的古训给他打气,丁茂林也开始慷慨激昂,表示一定要重振雄风。